张凌赫回到捌号别墅，刚换好家居服，就点开了和管家的对话框。指尖在屏幕上敲得飞快：“把二楼次卧清空，改成女士衣帽间，按这个尺寸定制衣柜和梳妆台，风格偏简约温柔，多留些挂裙装的位置。”紧接着，他把之前悄悄记下的姜宓的穿衣尺寸发了过去，末了补了句，“明天让品牌方送些新款女装和配饰过来，按尺寸挑，风格要她喜欢的那种温柔风和甜酷风。”
管家秒回：“明白，少爷，保证今晚连夜赶工，明天一早就能基本成型。”
放下手机，张凌赫走到二楼次卧门口，推开门打量着空荡的房间。这里原本是备用客房，采光极好，窗外正对着竹林。他想象着这里摆满姜宓的裙子、包包和首饰的样子，嘴角忍不住上扬——以后她来住，总不能让她每次都穿他的大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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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姜宓刚下楼，就看到吴姐把两份早餐摆得满满当当。“小姐，张先生应该快到了，我刚看到捌号的车开出来了。”
话音刚落，门口的监控就发出“滴”的轻响，张凌赫的车稳稳停在院子里。姜宓咬着虾饺跑到门口，拉开门就看到他倚在车边等她，白衬衫配休闲裤，阳光洒在他身上，清隽又挺拔。
张凌赫早
张凌赫笑着帮她拉开车门。
张凌赫早餐吃了吗？
姜宓吃啦！吴姐做了好多，还给你带了虾饺。
姜宓坐进副驾，把保温盒递给他。
九月开学啦，这学期是姜宓读研最后一年，也是张凌赫博士最后一年，两个人明年六月一起毕业！
张凌赫发动车子，目光扫过她今天的穿搭——米白色针织衫配格纹裙，长发扎成低马尾，清爽又温柔。他随口问。
张凌赫今天没穿你那条粉白色的网球裙？
姜宓那是运动穿的啦！
姜宓笑着拍他的胳膊。
姜宓对了，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眼底有点红。
张凌赫嗯，处理了点事。
张凌赫轻描淡写带过衣帽间的事。
张凌赫下周有个学术论坛，你要不要去听？有你喜欢的哲学领域专家。
姜宓好呀
姜宓立刻点头，眼睛亮晶晶的。
车子驶过西九樾的大门，很快汇入前往北大的车流。九月的校园里满是新生的身影，梧桐树叶刚开始泛黄，空气里飘着桂花的甜香。张凌赫把车停在图书馆旁的停车位，牵着姜宓的手往里走，沿途不时有学生和他打招呼，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带着了然的笑意。
“光华的学长和哲学系学姐的恋爱，果然是校园传说级别的。”路过的新生小声议论，被姜宓恰好听到，脸颊微红。
张凌赫察觉到她的害羞，反而握得更紧了些，低头在她耳边说。
张凌赫传说级别的情侣，今天要一起去图书馆约会吗？
姜宓才不要，我要去见导师！
姜宓踮起脚尖回敬。
姜宓不过中午可以一起吃饭。
张凌赫好，我等着。
走到岔路口，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开。姜宓看着张凌赫走向光华楼的背影，挺拔的身影在晨光里格外清晰，心里甜甜的——最后一年的校园时光，能和喜欢的人一起度过，连写论文的压力都变成了期待。
而张凌赫走进教室，刚坐下就收到管家的消息：“衣帽间基本布置完毕，衣服和配饰已按尺寸挂满，您要不要视频看看？”他点开视频，看着原本空荡荡的房间变成挂满女装的衣帽间，衣柜里的裙子从甜美的连衣裙到飒爽的西装裙一应俱全，甚至连她喜欢的粉色系首饰都摆得整整齐齐，满意地回复：“再加个首饰柜，下周之前弄好。”
放下手机，他看向窗外的秋日晴空，嘴角扬起笑意。最后一年的校园生活，除了完成博士论文，他还有个更重要的计划——等明年六月一起毕业时，要把这间衣帽间，正式交给它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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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下课铃刚响，姜宓就抱着书往食堂跑，远远就看到张凌赫站在梧桐树下等她，手里还拿着杯热奶茶。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身上，把白衬衫染成了暖金色。
她笑着冲过去，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
姜宓学长！
张凌赫把奶茶递给她，指尖碰了碰她的手背。
张凌赫刚去导师办公室改论文，来晚了点。下午没课？
姜宓没啦，打算去图书馆写开题报告。
姜宓吸着奶茶，眼睛弯成月牙。
姜宓你呢？要不要一起？
张凌赫好，我正好要查点资料。
两人并肩走在校园的小路上，九月的桂花落在肩头，空气里都是甜甜的香气。路过公告栏时，姜宓看到博士答辩时间表贴了出来，张凌赫的名字赫然在列，时间定在明年三月。
姜宓你答辩定在三月啦？
她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表格。
张凌赫你的硕士论文开题报告准备得怎么样了？需要帮忙的话随时找我。
姜宓早就弄好啦！不过导师说我的案例分析可以再深入点，等下到图书馆查点数据。
到了图书馆，两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张凌赫打开电脑处理论文，姜宓则摊开厚厚的文献资料，偶尔抬头看他认真的侧脸，阳光落在他的睫毛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她偷偷拿出手机，对着他的侧影拍了张照，设成了聊天背景。
张凌赫在偷拍我？
张凌赫突然转头，正好抓包她的小动作。
姜宓才没有！我在拍窗外的桂花！
姜宓吓了一跳，手机差点掉在地上，脸颊瞬间红了。
张凌赫低笑出声，没拆穿她，只是把自己的咖啡推到她面前。
张凌赫喝我的，你的奶茶凉了。
下午的阳光慢慢西斜，图书馆里安静得只剩下翻书声和键盘声。姜宓写完一段分析，伸了个懒腰，发现张凌赫正在看她的论文初稿，眉头微蹙，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
姜宓哪里不对吗？
她凑过去问。
张凌赫这里的逻辑可以再顺一点。
他指着其中一段，耐心解释。
张凌赫你用的这个哲学理论很好，但结合案例时可以更具体，我帮你标了几个参考方向。
姜宓看着他密密麻麻的批注，心里暖暖的——他总是这样，不管多忙，都会认真对待她的每件事。
九月的风带着温柔的期待，吹过北大的校园，也吹向两个即将共同走向毕业季的年轻人。他们的故事，在最后一年的校园时光里，正悄悄酝酿着更甜蜜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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