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一声刺耳的喷嚏骤然划破房间的寂静,尾音拉得悠长,仿佛在空气中回荡了好几秒。
马嘉祺你真感冒了?这一天到晚打喷嚏打得没完没了,听着都替你难受,鼻尖都红透了吧?
严浩翔没事,就是有点鼻塞,嗓子干得慌,喝点水就缓过来了。
马嘉祺刚想再说什么,眉头忽然一挑,像是想起了什么。他顿了顿,语气随意却带着试探。
马嘉祺哎,对了,听说了吗?你爷爷大寿那事儿,好像有人提议趁机给你挑个联姻对象。
话音刚落,空气仿佛瞬间凝滞,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一秒、两秒……就在气氛僵硬得快要让人窒息时,一阵夸张的爆笑声从旁边传来,打破了短暂的沉寂。
刘耀文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刘耀文笑得前仰后合,拍着桌子大声嚷嚷,语气满是幸灾乐祸的味道。
刘耀文翔哥,这回你可逃不掉了,哈哈哈,惨咯惨咯!
马嘉祺揉着太阳穴,无奈地看着他俩,却也不由自主地扯了扯嘴角。而另一个人——严浩翔,则低垂着脑袋,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的水杯,发出轻微的“咕噜咕噜”声。他终于抬起头,眼神中夹杂着一丝烦躁和抗拒。
严浩翔gungungun……别闹了,什么联姻不联姻的,我心里只有贺峻霖一个人,其他的免谈!
马嘉祺闻言,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他叹了口气,声音压低了些,但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
马嘉祺翔哥,听句劝吧,你俩真不是一路人。你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儿,胡来是要付出代价的。趁早放手,对自己对他都好。
他的目光落在远处,似乎陷入了某种挣扎,语气轻得像一声叹息,却又字字敲击在人心上。这时,张真源也收敛了笑容,表情认真起来。
刘耀文翔哥,这我站马哥,马哥说得没错,我真心建议你也考虑清楚。当初你逃婚那会儿,可是害得你那个未婚夫被骂得狗血淋头。虽说后来他也离开了,但那桩婚约可一直没解除啊。名义上来说,他还是你的未婚夫呢。
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微微闪烁,像是在斟酌措辞。接着,他继续说道,声音更加低沉,甚至带了一丝沉重:
刘耀文别再去伤害其他人了,特别是贺峻霖。这事要是闹大了,我们可兜不住。
严浩翔的手指猛然攥紧,关节泛白。他垂下眼帘,喉结滚动了一瞬,声音微不可闻却透着倔强。
严浩翔在我没解除婚姻之前,我不会告诉贺峻霖的。
这一句话出口,连他自己都察觉到语气里的颤抖。他的肩膀微微绷紧,眼角泛起些许湿润,像是要努力压住内心翻涌的情绪。
马嘉祺翔哥,这不是告诉不告诉的问题。
马嘉祺皱紧了眉头,声音里多了一丝责备,眼中流露出一抹疲惫与无奈。
严浩翔马哥,我只是想要一段属于自己的幸福。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咬牙挤出来的,每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掏出来的一样,带了点酸涩的味道。他的拳头攥得更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始终不愿松开。
刘耀文摇了摇头,语气里多了几分严厉:
刘耀文翔哥,别因为你的私事,毁了我们的努力。
他盯着严浩翔,目光灼灼,其中蕴含的警告意味不言自明。严浩翔沉默良久,最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再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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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话说,你打算怎么办?
丁程鑫你的婚姻可没解除,这次又邀请了这么多人,摆明了是要把事情摊开来讲啊。
贺峻霖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似乎并不怎么在意。他的语调懒散,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贺峻霖顺其自然吧。
宋亚轩在一旁听了,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语气带着几分不满和愤懑。他的眉宇间拧成一个疙瘩,明显压制不住内心的情绪。
宋亚轩这严老爷子也是,搞这么大阵仗究竟是什么意思?他既不接触又邀请这么多人,摆明给你难堪啊!
他越说越激动,拳头攥得越来越紧,几乎能听到指甲嵌入掌心的细微声响。他的声音略微拔高,透着浓浓的火药味。
宋亚轩当初你因为他孙子受了多少委屈,他不可能不知道,现在又这样,摆明是要解除婚姻啊!
贺峻霖却只是耸了耸肩,神态闲适,甚至带着一点嘲弄。他摸了摸下巴,嘴角微微上扬,像是看穿了一切似的。
贺峻霖一个名头而已,我还不至于这么虚荣。
贺峻霖况且,我本来就有意解除,他们自己提出来更好不过了,没准还会给我些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