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他这人啊,有挺严重的恐惧症,真是麻烦得很。光是看着他那副模样,就让人心里发闷,仿佛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胸口,喘不过气来。
丁程鑫要是长时间跟他待一块儿,他准会疯掉的。那种无助的眼神,就像被困住的小兽,看得人心里直发揪,仿佛一根细细的丝线缠绕着心脏,越缠越紧。
贺峻霖我非杀了他不可!
贺峻霖的声音满是愤怒,低沉得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在喉咙里发出的威胁,带着一种压抑着的暴躁,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滞起来。
贺峻霖给卷儿报仇!
丁程鑫别提了,根本查不到线索。那人做事太隐秘了,就像一团迷雾怎么也拨不开。而且卷儿的精神状态你也知道……那样脆弱的模样,简直叫人不忍直视,仿佛一碰就会碎掉,像一件精致却易碎的瓷器。
贺峻霖我一定会找到他的。
宋亚轩你说他还有可能好起来不?我这儿有专业的医生,说不定能把他治好呢。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确定的希望,像是在黑暗中摸索着的一点微弱光芒。
丁程鑫缓缓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无奈,像是一片枯叶在秋风里无处可逃,只能随风飘荡,无力地挣扎着。
丁程鑫我早就尝试过很多办法了,可都没用。你看看现在这个情况,哪里还能有更好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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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钓鱼佬坐在鱼塘前,手中的钓竿静静垂着,等着鱼儿上钩,水面上偶尔泛起的涟漪打破了平静。
宋铭海听我家鑫鑫说,你又在催轩儿回来,你这性子还是这么急,一点没变,跟年轻时候一样毛毛躁躁的。
宋昱熙呵,那臭小子玩起来就疯了,像脱缰的野马一样,若不管着他都要飞了,哪还记得回来,脑子里就只有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宋铭海你啊,就是闲的没事干,整天琢磨这些事,烦不烦啊。孩子嘛还小,想干什么就让他干,一味的约束他,只会让他反抗,你这道理都不懂,真是笨,脑子像是生锈了转不动弯儿。
宋昱熙你个老光棍,还来教我怎么管孩子,笑死我了,你连自己都管不好呢,还来说别人,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样。
宋铭海你啊,别总是嘴上不饶人,小心哪天遭报应喽,哼。
宋昱熙这么多年了,真不找一个啊,看你以后老了怎么办,一个人孤零零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那时候你就知道苦了。
宋昱熙你难道真打算把你的家产留给他?我劝你赶紧再找一个,趁着身体还行再生一个,不然等你老了躺在床上动不了,钱都被别人抢走咯。
语气带着点调侃和不相信,像是在逗弄一只缩在壳里的乌龟。
宋铭海的鱼竿猛的一动,他赶紧向上拉,一条大肥鱼上钩了,“扑通”一声被甩到岸上,甩动着尾巴“噼啪”作响。
宋铭海找啥找,我这样挺好的啊,没人管着我,孩子也大了,我每天钓钓鱼散散步,挺开心的啊。我们鑫鑫这么好,我不把财产留给他还留给谁,难道还给你不成。
宋昱熙你这心可真大,像个无底洞似的,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
宋昱熙人家没准正盘算着怎么拿你的遗产呢,你倒好直接给他了,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真让人替你着急。
紧接着宋铭海又钓上来一只,水珠顺着鱼鳞滴落,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
宋铭海我们鑫鑫可不稀罕我的钱,当初我给他钱,死活不要,后来我说是他姐给的才要的,结果人家转手就给他姐了,硬气的哟,那态度就跟对待仇人似的。后来我又给了一张卡,结果不仅没花还存了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