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金子墨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温家,那就不得不说起他联合金家附庸劝诫(威胁)金光善将宗主之位传给金子墨的事情了。
主要成员:金子墨,金夫人。
关键辅助:秦苍业,金家长老,金家附庸。
当初金子墨发现相亲对象的画像中有秦愫后,他便向秦苍业递了名刺①。
在收到回信后,便提了些礼品见到了秦苍业和他的夫人。
不过秦夫人在看到金子墨后,慌乱的行为也让金子墨注意到了她。
秦苍业疼爱妻女,眼见着自家妻子出了差错,连忙上前赔罪,遮住她的身影将她护在身后并且将话题引到了秦愫身上。
秦愫的年龄不大,虽然到了成婚的年纪,但秦苍业还想将她留在身边两年,然而他没有想到金大公子会想见见自家女儿。
他看着面前的俊朗青年还是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金公子上门可是为了愫儿”
金子墨微微摇头解释道:“秦伯父,您叫我子墨就行,我此行前来是想同您商量一些事情,并不是为了见令爱。”
秦苍业心想:若不是来见愫儿的,那金大公子来是做什么?
“既然是商量事情,那不如我们到书房详聊。” 秦苍业将金子墨带离大殿,这才让旁边将整个身体压在旁边侍女身上的秦夫人送了一口气,但她的心依旧提到了顶端,若是金公子真的看上了阿愫……
秦夫人不敢继续想下去了,阿愫绝对不能嫁到金家。
书房中的二人,金子墨说出来的话让秦苍业有点坐不住了。
谁能想到板上钉钉的继承人会想现在就推翻掌权者,秦苍业并没有做出回应,因为他知道面前的青年来找自己就一定会将自己拉上贼船,但他还是想问:“金公子为什么一定会是认为我会同意你的邀请呢,就算我不帮你,我秦家在金氏的地位也依旧会屹立不倒。”
金子墨早知道没有点好处,面前的老狐狸是不会同意的,“伯父放心,我并不会强迫您参与进来,我只是给您一个入场的邀请函罢了,我既然来找了您,便是已经有了万全的准备。”
“那不如金公子为在下解解惑吧。”
“伯父叫我子墨便好,毕竟您是看着我长大的。”金子墨这话并不是瞎说的,在他小时候,秦苍业便一直跟在金光善身边做事,算是他的左膀右臂,在金子墨有能力处理事务的时候,两人之间的交集便比之前更深了些。
“伯父想从我这里了解什么?”金子墨坐在客座上,真挚的眼神看着秦苍业。
“你知道我和你父亲之间并不像普通的上下属关系吧,那你为什么还想拉我趟浑水呢。”秦苍业知道近几年的金家事务都是面前青年处理的,但他依旧觉得金子墨现在还没有能承担金家的那天,这也是他拒绝的原因之一。
“当然是因为拉到了秦伯父,我的家主之位就多了一份保障。”
“那你为什么现在就想登上那家主之位,你再多等几年,那家主之位依然是你的掌中之物不是吗?”
金子墨笑了笑:“秦伯父想来也知道温家近些年的所做所为,前些日子更是要求百家送出弟子,您觉得温氏是用他们做什么?”
秦苍业当然了解温家的作风,也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他听着青年继续说下去,他想知道青年到底想做什么。
“想来秦家主也知道温家想做什么,但若是一直这么下去,不做出反抗的话,那么距离温家吞并百家便不远了。”
“所以,你是想反温!”秦苍业算是知道面前青年在想什么了,他不得不承认金子墨说的话就是之后百家的照影,但金家不能参与进去……
至少金家不能做领头羊。
“秦伯父是想退缩吗?”金子墨看着站起来的男人,和煦地笑着。
“子墨,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你想坐上那个位置就是为了对温家发起反抗,但是温家不是我们金氏可以对抗的。”
“秦伯父想的太远了,您说了,温家不是我们可以对抗的,但我又没有说只有我们金家,蓝家也是一个不错的盟友不是吗?我想,蓝家是很愿意参与进伐温之战的,当然还有聂家。”金子墨将蓝家和聂家提了出来。
聂家和温家有仇的事情人尽皆知,蓝家因为温家的迫害如今也差不多闹得了一个不死不休的地步了。
秦苍业没有回答,这不算同意也不算拒绝。
气氛安静了好一会儿,“所以你就是为了对抗温家才想登上那家主之位吗?”
“我想将子轩从温家救出来,他是因为我才去的。”金子墨说出了一个让秦苍业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的理由。
“……”
秦苍业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现在气的想赶人,他遏制住内心的暴躁,站起身来礼貌送客。
但金子墨想着来都来了,不妨同秦夫人聊一聊。
“不知伯父可否让令正同侄儿聊两句,母亲让我向令正问问秦姑娘的喜好,她很喜欢秦姑娘。”
秦苍业可算是从金子墨口中听到了一个让他心情不错的话,当即带着金子墨去找秦夫人了。
秦夫人在离开后就去找了秦愫,“愫儿,你……你觉得金子墨金公子如何。”
秦愫并没有与金子墨见过几次,对于他的印象都是从父亲和周围人的嘴里了解的,但依旧大致了解了一些他的为人:“金公子性情温柔,英俊潇洒,是个极好的人。”
“那……你喜欢他吗?”秦夫人这句话直接将情窦未开的少女说的面红耳赤,她支支吾吾地说道:“我与金公子未曾谋面相识,何谈喜欢不喜欢。”
秦夫人还想说什么,便被从门外进来的侍女打断,说是秦苍业找他,秦夫人看了看面红的少女重新绣起手帕,“母亲快去吧,让爹爹等久了可不行。”
秦苍业想着两人只是聊一些女儿家的事情,便不再关注两人,直接跑回书房去查验一些事情了。
整个大堂只留下金子墨和秦夫人还有一些侍女,秦夫人袖中的双手不安地绞着手帕,金子墨也看出了秦夫人的不安,在二人身边布了隔音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