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七点
江温和季山海一块去上班
季山海站在外面等江温。晨雾还没散尽，一辆黑色保时捷卡宴悄无声息地滑到路边，车窗降下，露出江温清隽的侧脸。
“上车。”江温的声音带着点清晨的微哑。
季山海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鼻尖立刻萦绕着淡淡的雪松香氛。他偏头打量江温，对方穿着熨帖的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骨处一块低调的百达翡丽。自从昨天发现江温喜欢他后，江温的一举一动在他眼里都变的十分明显了——比如此刻，明明可以八点再出门的人，却非要卡点和他一起上班，说是顺路。
车开上主路后，季山海还在盯着江温看。阳光透过挡风玻璃斜切进来，在他挺直的鼻梁投下一小片阴影，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节分明，连换挡时的动作都透着股克制的利落。
“怎么一直看我？””江温眼角余光瞥到他，嘴角弯起个极浅的弧度，藏在方向盘后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蜷了蜷。。
季山海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着，悠悠的说：“没什么，就是突然发现你开车时气场挺强，有种生人勿近的感觉。”说着他勾了勾唇角“感觉很帅气呀”
江温握着方向盘的手几不可察地紧了紧，耳根泛起浅红：“有吗？”
季山海点头，江温没有看见，车厢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引擎的低鸣被放大，季山海轻轻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窗外飞逝的街景：“江温，你不累吗？”
“什么？”江温踩下刹车等红灯，转头看他，眼底带着困惑。
“我的意思是”季山海转过来头，没有在看江温，语气开心的好像幻想般开口：“江温你的车都好帅呀。我也会开车，能不能租我一辆？租金我照给，要是手头紧，打欠条也行。”
江温愣了愣，他没有想到季山海你喜欢自己的车。他本来想说“送你一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要保持生疏感，不能太明显。
“可以。”江温目视前方发动车子，语气尽量平淡，“我车库里只有两辆常开的，另一辆你见过，昨天接你的劳斯莱斯。”
季山海立刻想起那辆长达六米的幻影，黑色车身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光是车标就够晃眼的。他果断开口：“我选这俩。”还是这辆保时捷，看样子低调
江温轻笑一声，过了两个路口才开口：“这辆确实旧了，开了快两年。”
季山海挑眉打量内饰，真皮座椅连一丝褶皱都没有，中控屏还带着新机的蓝光，哪里像开了两年的样子？旧吗？他怎么觉得这辆车很新
“租金的话……”江温故作沉吟，好想认真般的思考，“一天十块，一个月三百吧。”
季山海差点被自己的呼吸呛到。他知道江温有钱，但也不至于把保时捷当共享单车用吧
车拐进公司地下车库时，季山海解开安全带，下车看他，眼里带着玩笑的笑意：“对了，租金要不我今天先给你，明天我自己来上班，咱们这样有点暧昧了。”
江温虽然有些遗憾但望着他眼里的笑意，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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