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夏"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是林阿姨说..."
张凌赫"林美玲？你继母？"
张凌赫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
张凌赫"她让你来做什么？"
沈舒夏咬着下唇不答。张凌赫的目光落在她手腕上隐约的红痕上，眼神更加阴沉。
张凌赫"听着。"
他忽然弯腰，与她平视。
张凌赫"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张凌赫的贵宾。没有人能再伤害你，明白吗？"
沈舒夏怔怔地看着这个陌生又强大的男人，不明白他为何对自己如此温柔。她不知道的是，张凌赫已经注意到她礼服下瘦削的肩膀，和眼中久违的、纯粹的光芒。
就像一只误入狼群的金丝雀，他想。而他已经决定，要亲自为这只小鸟打造一个黄金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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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凌赫的私人书房里，沈舒夏坐在真皮沙发边缘，手指紧紧绞在一起。她的礼服已经换下，现在穿着管家临时找来的棉质连衣裙，过大的尺寸让她看起来更加瘦小。
张凌赫“所以。"
张凌赫的声音从办公桌后传来。
张凌赫"林美玲打算把你嫁给赵世凯的侄子？"
沈舒夏猛地抬头，眼睛瞪大。
沈舒夏"您怎么知道？"
张凌赫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
张凌赫"调查你花不了我多少时间。"
他翻开桌上的文件夹。
张凌赫"你父亲去世后，留下的沈氏企业每况愈下。你继母急需资金注入，而赵家愿意提供帮助——条件是联姻。"
沈舒夏的指甲陷入掌心。他说得一字不差。
张凌赫"赵世凯的侄子。"
张凌赫冷笑一声。
张凌赫"三十九岁，离过两次婚，有暴力倾向。"
他合上文件夹。
张凌赫"而你才十八岁。"
沈舒夏"下个月就十九了。"
沈舒夏下意识反驳，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幼稚，脸上一热。
张凌赫似乎没在意她的顶撞。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夜色中，城市灯火如繁星般闪烁。
张凌赫"我可以帮你。"
他突然说。
沈舒夏屏住呼吸。
张凌赫转过身。
张凌赫"名义上，我收养你。实际上，你拥有完全的自由。作为交换，你每周陪我出席一次社交场合。"
沈舒夏"为什么？"
沈舒夏警惕地问。
沈舒夏"这对您有什么好处？"
张凌赫嘴角微扬。
张凌赫"你很聪明，像你父亲。"
他走向书柜，取出一张照片递给她。
张凌赫“这是我大学毕业时拍的。”
照片上，年轻的沈明远站在一群学生中间，身旁是个戴眼镜的瘦高男生。沈舒夏仔细辨认，惊讶地发现那竟是年轻时的张凌赫。
沈舒夏“就因为你是我父亲的学生？”
张凌赫"最不成器的一个。"
张凌赫的声音罕见地带上温度。
张凌赫"如果不是沈教授，我现在可能还在街头混日子。"
沈舒夏第一次看到他眼中流露出真实的情感。她想起父亲生前常提起的一个学生——天赋极高却性格孤僻，总是一个人躲在图书馆角落。
沈舒夏“是您？”
她轻声说。
沈舒夏"父亲说您是他见过最聪明的学生。"
张凌赫的表情微微松动，但很快恢复平静。他走回办公桌前，取出一份文件。
张凌赫"协议在这里。你可以仔细阅读。我的律师明天会来处理法律程序。"
沈舒夏接过文件，密密麻麻的条款让她头晕。但核心内容很明确：张凌赫成为她的法定监护人，负责她的生活和教育；她则需配合必要的社交活动；协议在她25岁时自动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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