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夷,休息一会吧。”乔婉娩推开大门,将茶水糕点放下,担忧的劝道。
“放心吧阿娩,我无事。”
“无忧呢?这几日她倒是安分了许多。”
伤好后,李相夷花两个月剑术内力大成,打败血域天魔成为天下第一。
随后又筹划建立四顾门,解决资金问题后,四顾门深得人心很快建立,但为了公正的武林,李相夷身上的事物也不轻。
何晓慧不允许方无忧行走江湖,方无忧也不是乖巧的性子,隔三差五翻墙来到四顾门,没有门徒身份,但也会在江湖上行仗义之事,一旦遇到麻烦……
“相夷哥哥!”
她身着一袭粉色衣裳,跑动时宛如一朵随风轻舞的花骨朵儿,灵动而娇俏。此刻,却像极了一个点燃引信的炮仗,带着一股风风火火的劲儿,径直冲了进来,仿佛连空气都被她搅得热烈了几分。
门口的弟子仿佛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并没有加以阻拦。
粉雕玉琢的脸蛋上灰尘东一块西一块,粉色玉珠点缀的绣鞋上也满是泥泞。
李相夷揉了揉眉心,有些好笑得问道:“这是又闯什么祸事了?”
“这次真的不是我的错,蜀道上兴起一批马贼,我去扬州玩的时候听到百姓对此苦不堪言,我就混进一行商队里,果不其然被他们劫了。”
“他们一打开马车上的货物,我事先放置的痒痒粉便瞬间喷涌而出。那些人恼羞成怒,直接把我们抓了起来。但我早已在他们大本营埋下了炸药,被抓去后还顺手烧了他们的粮仓,接着就带着商人大叔们逃走了。”方无忧一边眉飞色舞地比划着,语气中满溢着得意与兴奋,“现在他们正四处搜寻我的踪迹,甚至还在我回家的路上设下了陷阱。”
本来眼带笑意的李相夷,面色瞬间冷了下来。
“你中招了?哪里受伤了?”
乔婉娩也是一脸担忧,“无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姐姐带你去找彼丘。”
“没有没有,我靠着婆娑步很快就跑出来了,还把他们踹沟里了,他们就恼羞成怒地朝我扔了点泥巴,嘿嘿。”
李相夷笑了声,走下来摸了摸她的头,“我听着,他们倒是被你耍的团团转。”
“本来是这样的,”说起这个,方无忧一脸气愤,“可他们不讲武德,竟然也好意思去向我娘讨公道,阿娘向来不许我在外面胡闹,要是被她知道了,我屁股一定会开花的。”
乔婉娩和李相夷相视一笑。
“你啊你,教了你三年武功,除了婆娑步,其他都是反响平平,也敢到处去行侠仗义。”
“这不是有你和乔姐姐当靠山嘛。”
“说的对,我会在你背后兜底,”李相夷拿上一旁的少师,“马贼这事也早该解决了,这件事交给我。”
乔婉娩看着李相夷离去的身影,欲言又止,最后敛眸,转身去收拾书桌。
方无忧十分不见外的坐在了台阶上,盯着乔婉娩看了许久。
“乔姐姐,你是不是不开心啊?”
乔婉娩的手一顿,笑着摇头,“无忧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今天糕点有花生糕啊,我记得相夷哥哥不是对这个过敏吗?”
乔婉娩一愣,桌上的茶杯应声落地。
乔婉娩有些勉强的笑了笑,“或许是一时疏忽大意了。”
方无忧也没有深究这件事,毕竟是人家小情侣之间的事。
“乔姐姐,马上就是科举了,今年我阿爹协助礼部尚书办理,阿爹说要带我去见识见识,所以大概三个月不会来了,你帮我跟相夷哥哥说一声啊。”
“好,等他回来,我便告诉他。”
方无忧点点头,从盘子里拿了块糕点,蹦蹦跳跳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