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芬克斯的空中阴雨绵绵，土地被打湿染脏我的衣装，我跪在断崖一座连一座的墓碑前，心情如此酸涩。

或许一切都会过去，但他们的名字我都无法忘怀，存活下来的人们踏上回莫比迪克的小路，黎明终将迎来。

我坐在甲板上望着大海，直到马尔科坐到我身边我才有了反应，“雾哥，你在看什么。”

马尔科侧头望着我，手慢慢附了上来，和我十指相扣，我缓缓开口，“我在看遥远的未来，这一切终究过去了，那我们之后会迎来什么样的结局呢。”

“当然是陪伴在老爹身边，安安稳稳过完之后的日子，等待我们白胡子海贼团迎来新的血液yoi。既然这么好奇未来为什么不占卜呢？”

我摸了摸空了的腰包，苦笑一声，“塔罗牌在顶上战争早就已经全部燃烧殆尽了，所以我才有一点点的无措，它占据了我太多人生，突然就这么失去它了我不太习惯。”

马尔科愣怔了片刻，不在说话，只是静静的陪我看海，海鸥飞过天空，海面摇摇曳曳。

我的旁光扫过了一直盯着我欲言又止的艾斯，最后缓缓起身，拍了拍马尔科的肩，“我先去找艾斯聊聊，他状态一直不太好。”

说着从烟盒里掏出烟叼上，走向旁边假装很忙的艾斯面前蹲下，“艾斯我没带打火机，可以借个火吗？”

艾斯慌乱了一下，连忙让指尖跳跃起火光，我看着烟头燃起，过了一口烟，吐到了他的脸上，艾斯没反应过来被呛了两声，我站起了身，“艾斯不打算和我聊聊吗？去我房间吧。”

“呃，好等我一下雾哥。”艾斯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不存在的灰，跑了两步跟上了我的步伐。

马尔科看着我们俩走进房门的身影，捂住了自己的脸狠狠呼出一口浊气。

房间里，我率先坐到了床边，示意艾斯坐到了我的旁边，“你…”

“雾哥，抱歉。如果不是因为我，也不会有这么多兄弟就这么死去。”艾斯痛苦的低着头，刘海挡住了神色，只剩下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到地板。

再多的话语也被眼泪堵回，我只能先掐灭香烟，看着站在面前不为所动的艾斯，站起身抱了抱他，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

等到再一次天明，萨奇的敲门声响起，“雾哥，还没起吗？我来给你送早饭了。”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可惜萨奇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幺弟和爱人睡在一张床上，他就像那个无能的丈夫，一时不知道该从哪开始质问。

笑容顿时垮掉，萨奇一把掀开了被子，“艾斯你怎么在雾哥房间里。”

床上的人悠悠转醒，“什么嘛是萨奇啊”，艾斯揉着眼睛坐起，感受到旁边的热源突然想起什么，扭头看了一眼还在睡梦里的我，猛的弹跳下床，“萨奇，停！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你知道的我只是把雾哥当家人。”艾斯又望了一眼被他的大叫吵醒坐起身的我，想起昨晚狼狈的自己，脸一阵爆红，感觉火焰在体内燃烧，自己是要果实觉醒了吗？

“该死的艾斯！”萨奇说着就要追逐艾斯狠狠制裁他一顿。

我望了一眼开始他追他逃，你们都插翅难飞的两人，淡淡的感慨，“年轻真好啊，这么有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