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晋勋 ……不母后你放过她吧,阿透她还小不小心走了歧路,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白臣只觉得心脏密密麻麻的疼痛,整个人脸色惨白却不忘点头。
“仅此而已!”
白臣跪在地上抓着晋后的袍角苦苦哀求道。
白透却身着素衣锦缎。
将衣带拉开,一件一件的褪去其上的外衫。拔掉头上簪髻的发钗。
脱到最后只剩下一件粉色的肚兜。
周围全部站守着臣子大臣各个官至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