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江烬晚去开车，让苏棠在楼下等。秋风拂过，吹起苏棠的头发，她拢了拢围巾，看着江烬晚的车从车库开出来，黑色的车身在晨光里泛着光泽。车里暖气很足，江烬晚递给她一个保温杯。
江烬晚里面是热牛奶，路上喝，你早上没吃几口。
苏棠接过保温杯，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心里暖暖的。
江烬晚又从副驾储物格里拿出一包薄荷糖。
江烬晚刚醒嘴里可能有味道，含一颗，去去酒味。
苏棠我刷牙了早上。
但还是剥开一颗薄荷糖放进嘴里，清凉的味道在舌尖散开。
江烬晚那个……哥哥，
江烬晚发动车子，状似不经意地继续刚才的话题。
江烬晚他多大了？比你大几岁？
苏棠差点被薄荷糖呛到，咳嗽了两声才说。
苏棠比我大……八岁吧。
其实是江烬晚比她大十二岁，她故意说小了几岁，怕太明显。
江烬晚大八岁啊。
江烬晚点点头，转动方向盘。
江烬晚那挺合适的，懂得照顾人。他对你有意思吗？你那同学没跟你透露过？
苏棠没有没有！
苏棠连忙摆手，脸颊红得像晚霞。
苏棠就是普通朋友！你想多了！
她紧张得手心冒汗，生怕江烬晚再问下去，自己就要露馅了。
江烬晚诶，不对吧，大八岁，现在还在上学？是博士了？
苏棠险些呛了一口。
苏棠嗯……对，人家是名校高材生，读博士很正常。
江烬晚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嘴角忍不住上扬，却故意板起脸。
江烬晚真的？我看你昨晚提起他时，眼睛都在发亮。
苏棠那是因…为…因为周雯雯总在我面前说他！
苏棠急得快结巴了。
江烬晚哦？你不是暗恋那个哥哥的吗？
江烬晚侧头看她，眼神深邃。
江烬晚苏小棠，除了那个哥哥，你还对什么样的有感觉？
江烬晚我这样的呢？什么感觉？
苏棠的心跳漏了一拍，撞进江烬晚带着笑意的眼睛里，瞬间明白自己被耍了。她气鼓鼓地转过头，看着窗外，脸颊却控制不住地发烫。
苏棠你故意的！
江烬晚嗯？故意什么？
江烬晚明知故问，眼底的笑意藏不住。
江烬晚我就是关心你嘛，怕你被人骗了。
苏棠我才不会！
苏棠小声嘟囔，心里却甜丝丝的。她知道江烬晚是在逗她，可这种被在意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嘴角上扬。
车子快到学校时，江烬晚放慢车速，从包里拿出一个小袋子。
江烬晚这个给你。
里面是刚买的巧克力。
江烬晚昨晚喝醉了伤胃，吃点甜的舒服些。
苏棠接过袋子，指尖触到她的手指，像触电般缩了缩，小声说。
苏棠谢谢。
江烬晚进去吧。
江烬晚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围巾，指尖划过她的下巴。
“嗯。”苏棠点点头，推开车门，却在下车前回头看了她一眼。
苏棠烬晚姐姐……
江烬晚怎么了？
苏棠我昨晚……真的没说别的？
苏棠还是不放心，咬着唇问。江烬晚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凑近车窗，声音低得像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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