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他严重低血糖,稍微有些贫血,跑三千米这种极靠体能和耐力的运动能坚持下来就已经消耗了他大半精力了。加上有言语刺激导致他后一千米一直在加速跑后半程完全是靠意志撑下来的。晕倒是小事,万一休克了怎么办?你们要好好劝劝他不要让他再进行这种高强度运动了。
校医数落着三个人。严浩翔看着病床上张真源失了些血色的脸,又想到其它班学生侮辱张真源时轻蔑丑恶的嘴脸,不由得心疼起来。刘耀文看着自家嫂子(无女化!无女化!无女化!)虚弱的模样,心里也不是滋味,暗自责怪自己为什么不多劝劝他。刘耀文有些心虚又有些担心地看向马嘉祺,马嘉祺从操场到医务室没有说一句话,他低着头,看不出他的情绪。这时,马嘉祺正在给张真源泡糖水,刘耀文侧着身则好可以看见马嘉祺的侧颜,他的眼尾通红,喉节处不停地小幅度地抽动。刘耀文刚想张口,就见马嘉祺浓密的睫毛处闪烁着点点晶莹的光。马哥哭了!刘耀文有些震惊,他从来没有见过马嘉祺哭,无论是被父亲教育还是被老师当众侮辱(私设私设,老师们都很有师德的)。但转念一想,马喜祺确实是最难受的那个人,他恨不得自己来承受张真源的痛苦。刘耀文想着,如果严浩翔也受到这种诋毁和伤害的话,他干出来的事只会比马嘉祺更狠。
严:张哥,你终于醒了,我好担心你的。
张真源朦胧地睁开双眼,没有看见自己想见的那个人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严洁翔并没有察觉到张真源的情绪转变,以为是张真源的身体不舒服,在床边唠唠叨叨。(严浩翔只是太关心来真源的身体健康了。)刘耀文在一旁,读透了张真源的眼神。
刘:马哥在教室帮咱们记笔记,呐,这是马哥给你泡的糖水。马哥还说了,让你不要想太多,把那群狗说的话当作耳旁风就好。
刘耀文一边给张真源递水一边安慰他,自然地略过了马嘉祺打人的片段。张真源垂下眼眸,认为是自己的率性惹马嘉祺生气了,他兀白揉着摔伤的膝盖,把委屈难过都咽回了肚子里。
严浩翔见张真源恢复得差不多了,便搀起张真源准备回家。
严:马哥帮我们请假了,你先回家吧。
敏感的小猫以为是马嘉祺不想见到自己,既难过又委屈,但他的自尊不允许他流泪。于是他在严浩翔刘耀之的搀扶下回了家。
田:马嘉祺啊马嘉祺,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乖学生就是有些内向而已。但你自己反思反思,你为了这种"兄弟义气"把人家打成重伤,你觉得你这么做对吗?人家不就说几句风凉话吗,你至于吗?
马:"他们抗毁的是我的爱人”,开黄腔也算说风凉话?
马嘉祺为其辩解,考虑到张真源没有把前半句话说出口。田欣又把马嘉祺好一番教育,等天都要黑了才挥手让他离开。马嘉祺全然没有被责骂的愤怒与难过,取而代之的是自责与心疼。他恨自己为什么没能保护好张真源,心疼他这么好的一个人却被那群废物用那么肮脏的词汇形容。
马嘉祖快步走出校园,他怕乖乖瞎想,路过蛋糕店时,马嘉祺想着时间还不算晚便打算给张真源买个蛋糕哄他开心。谁知这个长队一排就是一个小时,马嘉祺张望着,天色渐渐暗下去,终于到马嘉祺了,他扔下线头也不回地跑向家的方向,只留下收银员在风中独自凌乱。
张真源独自坐在卧室里,看着天色一点点暗下去。想着马嘉祺那关切的眼神,张真源心中不由得生出难过和自责。他刚想躺下看会儿手机分散下注意力就听门忽地一下开了。张真源看来人急切的目光、风尘的外套,凌乱的头发和手里安稳如初的小蛋糕,心里的委屈再也憋不住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滑落。
张:呜……我以为…以为你不要我了……
马嘉祺一抱起张真源,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张真源的脸正好埋进马嘉祺的胸膛。泪水渗透了马嘉祺的衣服,马嘉祺只感觉胸膛潮浓漉的,看着怀中小人难过的样子,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他拍着他的背,轻轻抚摸着他的头,想以此平复怀中人的情绪,
马:我怎么能不要你呢,别瞎想,你是全世界最好的。
张:你不生气吗?
马:我气你不好好照顾自己,但是我会尊重你的选择。你很棒,但下次要先爱妒自己。
OK ,没了,写不下去了。
最近考试成绩有点退步,可能更的没有那么多了,但我会尽量更新的。


最后最后还是要感谢老师们的支持和陪伴,爱你们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