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月深人静。
一阵滚落声音后,看身形是个女人,从悬崖半空之中,划出一条弧度。
五个呼吸间,草丛深处中,女子半清醒,顺手捂额头。
额头上磕出,一道小伤口。
白皙小脸皱眉,发丝略微显乱。
我从昏迷中渐渐醒来,身旁的怀表泛着冷意,“这里是哪里啊,我又该做什么?”
上一世,所有的碎片,凑在一起,历历在目。
无论多少次,我重来剧情,还是逃脱不了,容家被灭惨案。
我终于明白自己,所处在的世界,是世界之外的世界,无论逃离多远,都逃不出去。
几个小时前。
爆炸声霹雳响,枪林弹雨袭来。
耳畔隐隐有,枪响震耳欲聋。
大火袭倦容宅,我看着那儿流泪。
父母容颜定格在那,陈先生的怀表嘱托。
我清楚的知道,我是这个世界,纸片人女主,按照特定的性格,走完所有的剧情。
我,容锦绣,偏不相信命!
白日镇江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擂台比赛。
百姓们在台下发出欢呼声,观看选手们参加比赛。
我爬到木架顶上抢夺彩球,这时一个与我同为选手的男人,立足不稳差点从木架顶上掉落下去,我眼疾手快伸手拉走了男人。
晚上划船散心时候,来到池塘遇到陈老师,陈老师身受重伤倒在地上,我吃了一惊呼喊陈老师。
我出生医家,秉救死扶伤。
看他昏迷不醒受伤严重,我将陈老师带回到家中。
血迹并没有被冲刷掉,那抹红色在夜色下夺目。
我父亲与我好心救人,被不明一队神秘之人杀害。
也自那晚开始,全家发生灭顶之灾。
被救陈老师在密林逃亡,追杀很久的人与他有关,没想到他们如此丧心病狂,他不惜生命躲避他们的追杀。
而我在巨大害怕中逃跑,夺门而出遭遇神秘人灭口,陈老师托付我去上海,送金表去圣玛利大教堂。
陈老师牺牲了,而我活下来了。
之前,我认为生活很幸福,可现在低估了日本人,也低估了人性。
看着脑海中,一闪而过的,那抹心狠手辣,前田泷一冷漠,“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出秘密。”
说完以后,一片大屠杀。
不灭活口,是他们一贯作风。
神秘人黑色学生装,背后深蓝鸟刺青,顿时感觉汗毛一竖,脑袋瓜头皮发麻。
他们没想到,容家的女儿,出门躲过灾祸,唯一女儿还活着。
因他们留下一部分人,检查容家是否有活口,我又恰好刚刚回来,目睹爹爹保全我,拼死阻挡神秘人枪口。
那个场景下,我真的吓死了。
不停的跑,周围全是神秘人。
眼见有人誓死保护,还有一个活口逃跑,那今日所局白费了,所以他们紧追不舍。
中国有一句古话,是这么说的: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就这样,陈老师救了我,还说了一些奇怪话,然后我晕了过去。
我现在活着,就是为报仇,为了我所爱之人,要更加努力。
我握了握手中那块表,更加坚定心中那份信念。
从悬崖滚落,到现在苏醒,时间不等人,去荣家已大亮。
简单溪流洗伤口,草木汁覆盖那处,伤害亦然变干净,恢复将无任何疤。
彼时,我望着荣家,火灾后扑救现场,昔日名门荣家,已成废墟一片。
听邻居在耳畔说,去救时火光冲天,救人已经晚了,只找到爹爹遗物,递给我玉扳指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