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客厅，许清欢早早就起床收拾好了考试需要的文具，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等待刘耀文。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楼梯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她抬头望去，视线落在正下楼的两个少年身上。他们的交谈声细碎，似乎沉浸在自己的话题中，并未注意到她的存在。
刘耀文“啥？小林姐今天居然不送我们去学校了？”
刘耀文满脸惊讶，语气里带着几分夸张的埋怨。那个被称为“小林姐”的人，是刘耀文的专属司机平日总是按时接送他上下学。
马嘉祺“她今天有事，爷爷让我替她送你们。”
马嘉祺随口回答，声音平静，听不出多余的情绪波动。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眼下一片青黑，显然昨晚没睡好。昨天刚忙完工作回来就听到关于许清欢推林悦的事情后，他辗转反侧，直到凌晨才勉强合眼。面对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女，他心中充满了矛盾与疑惑。
刘耀文“喂，你看起来挺累的啊，真撑得住吗？”
刘耀文歪着头上下打量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即使马嘉祺试图表现得云淡风轻，那双布满倦意的眼睛还是出卖了他。
马嘉祺“还行，昨天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马嘉祺扬了扬唇角，露出一个淡薄的笑容，假装若无其事地回应。
刘耀文“要不然还是找个别人送我们把？要不丁哥怎么样？”
马嘉祺“丁哥今天出差，后天才回来。”
马嘉祺语气温和，却夹杂着一丝冷淡，态度十分明确。
刘耀文听完，也没再继续纠缠。这时，两人刚好走到沙发旁，目光同时落在安静坐着的许清欢身上。
马嘉祺“吃早饭了吗？”
马嘉祺率先开口，声音低缓，语调平稳，却少了些亲近，更多的是疏离。
许清欢“还没。”
许清欢低声应了一句，目光短暂扫过马嘉祺的脸，心里微微一沉。他是不是也已经知道了那些事？
刘耀文“行了行了，别磨蹭了，快走吧，时间快来不及了！”
刘耀文催促道，语气略显急切。他瞥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新消息，目光骤然变得锐利起来。经过昨天的事，他对许清欢的厌恶更甚从前，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几人随即起身出门。刘耀文和许清欢坐在后座，马嘉祺则坐到驾驶位启动车子。一路上，车内安静得令人窒息，只能听见偶尔传来的呼吸声。
刘耀文“马哥，一会儿先把这小哑巴送到教务处吧，我待会有点事。”
刘耀文瞥了眼手机屏幕上新弹出的消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漫不经心却又带着几分阴沉。一句话打破了车内的沉默，气氛顿时更加冰冷。
马嘉祺“好。”
马嘉祺轻轻点头，目光依旧专注在前方道路上，语气平淡至极。
不久之后，车子缓缓驶入学校附近，在校门口稳稳停下。三人下车后，刘耀文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朝教学楼方向快步走去。
马嘉祺“走吧，跟紧我。”
马嘉祺侧头看了许清欢一眼，声音依旧平稳，没有任何起伏。
许清欢默默点头，跟随在他的身后，脚步稳健，却透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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