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的鎏金座钟指向十点时,我在二楼的藏书阁撞见了最不该遇见的场景。
雕花木门虚掩着,威士忌的醇香混着陌生的香水味从门缝里渗出。
我正要转身,却听见朴正勋低沉的笑声:“下个月的竞标会,还得仰仗渡边先生...”
透过门缝,我看见他揽着白天那位金发女秘书,领带歪斜地压在真皮沙发上。
话音未落,便是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直到血腥味在舌尖漫开。
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雪松气息,朴灿烈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尖。

朴灿烈“好看吗?”
他的手指顺着我颤抖的脊背缓缓下滑,
朴灿烈“要不要进去打个招呼?毕竟,你才是名正言顺的朴太太。”
我踉跄着后退,撞进他怀里。
朴灿烈顺势扣住我的腰,将我抵在书架上。
他衬衫下的心跳震得我发慌,而藏书阁内传来的喘息声却愈发清晰。
朴灿烈“别听。”
他突然捧住我的脸,强迫我与他对视,墨色瞳孔里翻涌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朴灿烈“看着我。”
书架突然发出吱呀声响,我们同时僵住。
脚步声由远及近,朴灿烈猛地扯下领带缠住我的手腕,将我拽进书架后的暗格。
狭小的空间里,我们几乎贴在一起,他的呼吸喷在我发烫的耳垂,
朴灿烈“嘘——”
暗格里弥漫着陈旧的纸张气息,朴灿烈的手掌覆在我唇上,指腹能感受到我剧烈的心跳。
透过缝隙,我看见朴正勋整理着衣襟走出藏书阁,金发秘书咬着红唇补妆,锁骨处还留着新鲜的吻痕。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朴灿烈才松开手,领带却仍牢牢绑在我腕间。
朴灿烈“现在相信了?”
他的指尖划过我泛白的脸颊,
朴灿烈“你用婚姻换来的,不过是一具空壳。”
他忽然扯开我礼服的肩带,冰凉的唇落在我锁骨处的红痕上,
朴灿烈“这里,是昨天他掐的?”
牙齿轻轻碾过伤口,
朴灿烈“真该让他看看,自己的‘金丝雀’被别人...”
许乔月“够了!”
我偏过头,眼泪却不争气地滚落。
朴灿烈的动作骤然停住,他盯着我脸上的泪痕,喉结滚动了两下,伸手粗暴地抹去泪珠,
朴灿烈“哭什么?”
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慌乱,
朴灿烈“后悔了?”
突然,楼下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我们同时望向窗外,只见朴正勋正在花园里和渡边激烈争吵,而金发秘书站在廊下,指尖夹着点燃的香烟,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藏书阁方向。
朴灿烈猛地扯开领带,将我护在身后,低声道,
朴灿烈“待在这里别动。”
他闪身出门的瞬间,我抓住他的袖口,
许乔月“你要做什么?”
他回头冲我笑了笑,那笑容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危险,

朴灿烈“小妈,该收网了。”
转身时,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U盘,金属外壳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朴灿烈“这里面,是朴正勋和渡边的秘密交易记录——足够让许氏起死回生。”
脚步声渐远,我瘫坐在满地古籍中。
腕间的红痕还在发烫,而窗外的争吵声却突然戛然而止。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将那个U盘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刀,又像一道微弱的光,照进这场早已千疮百孔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