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辞“你要带我去哪?”
马嘉祺单手打方向盘,嘴角勾起一抹痞笑:
马嘉祺“我家。”
虞辞“你家?!”
虞辞的声音陡然拔高,像只炸毛的猫。
马嘉祺余光扫过她瞬间涨红的脸,
马嘉祺“怎么了,又不是没去过。”
虞辞“上次是被迫的!”
马嘉祺“这次也是。”
马嘉祺突然踩下油门,性能优越的跑车猛地加速,将虞辞牢牢按在真皮座椅上。
虞辞“你!放我下去!”
马嘉祺“不放。”
马嘉祺干脆按下儿童锁,咔哒一声响在密闭空间里格外清晰。
就在这时,虞辞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马嘉祺瞬间绷紧下颌,指节在方向盘上泛出青白。
虞辞“丁哥。”
虞辞刚接通,就听见身旁传来“艹”的一声低咒。
丁程鑫“阿辞,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丁程鑫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马嘉祺猛地按开全景天窗,夜风呼啸着灌入车厢。
虞辞下意识回头,正对上马嘉祺阴沉的视线:
虞辞“快了,我一会儿…”
话未说完,跑车突然急刹停在路边。虞辞被惯性甩向前方,又被安全带狠狠勒回座椅。
丁程鑫“阿辞?你那边怎么了?”
虞辞“没怎么,先挂了。”
虞辞匆忙挂断,转头就看见马嘉祺正在解安全带。金属扣弹开的脆响让她心头一跳。

虞辞“你吃醋关我屁事。”
马嘉祺“啧。”
马嘉祺“你是我的人,当我面和别的男人聊得热火朝天,觉得我不该吃醋?”
虞辞“谁是你的人了?”
虞辞“造谣犯法,请做守法公民!”
马嘉祺忽然低笑,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
马嘉祺“亲也亲了,睡也睡了…”
虞辞“谁跟你睡了!”
虞辞一拳捶在他肩上。
马嘉祺“你睡你家,我睡我家。”
马嘉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掌心顺着她脊梁往下滑,停在堪堪触及裙摆的位置。
虞辞简直要气笑了。这男人脸皮厚得能防弹!
马嘉祺“骂我呢?”
马嘉祺突然咬住她耳垂,一阵电流的酥麻感穿过。
虞辞(OS:他怎么会知道?)
马嘉祺“你知不知道你很挂脸啊?心思全写脸上。”





吻得虞辞情迷意乱时,座椅又被男人调回正常。
马嘉祺“今天太晚了,送你回去。”
他深吸几口气,替她整理好凌乱的衣襟。
回阮家的路上,虞辞始终偏头看着窗外。直到车停在别墅前,马嘉祺才扣住她手腕:
马嘉祺“不准回清苑。”
虞辞甩开他的手,却在转身时被拽回去。马嘉祺将一个吻印在她掌心:
马嘉祺“至少今晚,只想着我。”
温热的水流顺着马嘉祺的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滑落,浴室里蒸腾的雾气模糊了镜面。他仰起头,任由花酒的水流冲刷过紧绷的胸膛,却怎么也冲不散脑海中那些旖旎的画面。
虞辞在他身下时的模样像是烙印般挥之不去一一她泛着粉色的眼尾,被咬得嫣红的唇瓣,还有那一声声小猫似的鸣咽。那声音又软又糯,带着点哭腔,每一声都精准地撩拨着他最敏感的神经。
马嘉祺喉结滚动,抬手将水温调低了几度。冰凉的水流激得他肌肉一颤,却依然无法平息体内翻涌的热度。
他早该知道会这样。
从虞辞跌坐在他怀里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失控了。少女身上淡淡的果香萦绕在鼻尖,纤细的腰肢在他掌下不自觉地轻颤。她每一声急促的呼吸,每一个无意识的扭动,都像是最致命的毒药,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土崩瓦解。
幸好,在理智崩盘的最后一刻回到正轨。
小姑娘还没成年,不是时候。

我2000的字数有1000涉及se qing ?!
我明明啥也没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