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我望着手机屏幕上时代少年团演唱会直播的倒计时,手指颤抖着点下“购票成功”的通知。这是他们成团五周年的纪念演出,也是我攒了三个月生活费换来的机会。
“小满,你真的要去吗?”室友小夏担忧地看着我,“最近台风预警,新闻说机场高速可能会封路。”
我轻轻抚摸着书包里珍藏的七人签名海报,海报边缘泛黄的折痕是无数次摩挲的痕迹。“我一定要去。”我的声音像被雨水浸透的棉花,却异常坚定。因为这次演唱会,是马嘉祺在采访里提到的“给所有粉丝的特别约定”。
凌晨三点,我裹着薄外套站在机场大厅。暴雨让航班延误了四个小时,但候机区里挤满了同样奔赴演唱会的人。我听见几个女生兴奋地讨论:“听说这次会有全员舞台剧!张真源说会穿他设计的星空主题服装呢!”
手机突然震动,是贺峻霖超话里发布的提醒:“台风升级,请各位粉丝注意安全,演唱会时间不变。”配图是七人站在舞台中央比心的照片,严浩翔的手指上还沾着未干的颜料——大概是排练时留下的。
飞机终于起飞时,云层像被撕碎的棉花,机舱内颠簸得厉害。我攥紧安全带,耳机里循环播放着他们的新歌《永恒的瞬间》。歌词里那句“即使世界突然褪色,你也是我永恒的星光”让我眼眶发热。
抵达演唱会城市已是傍晚,暴雨让街道积水成河。我挤进出租车时,司机师傅摇头:“姑娘,这天气别去体育馆了,路都淹了。”可我望着远处天际线隐约闪烁的霓虹灯——那是演唱会场地传来的光,像某种召唤。
“求求您,送我过去吧。”我声音哽咽,手里攥着的门票被汗水浸湿。司机叹了口气,在暴雨中艰难前行。车窗外,积水漫过轮胎,雨刷器疯狂摆动却扫不尽密集的雨幕。
当我浑身湿透地冲进体育馆时,开场灯光已经亮起。我跌跌撞撞找到座位,却听见广播传来紧急通知:“因突发暴雨导致场馆电路故障,演出暂停一小时。”观众席响起此起彼伏的叹息,而我突然注意到,舞台侧方的升降台在黑暗中闪着微弱红光——像是电路短路时的警示。
“大家稍安勿躁!”工作人员的声音通过喇叭传来,“时代少年团正在后台准备应急方案,他们承诺一定会完成演出!”
等待的间隙,我打开微博,发现丁程鑫发了条视频:“粉丝朋友们,我们七个人都在,等雨停,等灯光亮,等你们。”视频里,宋亚轩正用毛巾擦拭被雨水打湿的头发,刘耀文蹲在角落调试音响设备,而马嘉祺对着镜头比了个“OK”手势。
突然,整个场馆陷入一片漆黑。尖叫声中,我听见有人大喊:“舞台方向冒烟了!”紧接着,刺耳的警报声划破夜空。我本能地站起身,却看见舞台中央的升降台突然失控上升,伴随着火花四溅——那正是丁程鑫视频里他们调试设备的位置。
“不要!”我的喊声淹没在混乱中。升降台在暴雨中剧烈摇晃,七道身影在火光中模糊不清。有人摔落,有人试图抓住边缘,而严浩翔的白色衬衫被火焰吞噬的瞬间,我仿佛看见他最后回头望向了观众席的方向。
我冲上台时,消防车刺耳的鸣笛已经逼近。贺峻霖倒在升降台边缘,手臂被金属划破的伤口汩汩流血,却仍在嘶喊着队友的名字。张真源蜷缩在控制台旁,指尖还残留着调试设备的温度。马嘉祺被压在升降台下方,手里却紧紧攥着那幅未完成的星空舞台设计图。
“救他们...救他们...”我徒劳地扒开燃烧的电缆,被消防员强行拖离现场时,最后看到的画面是宋亚轩被浓烟呛得剧烈咳嗽,却依然挣扎着向队友伸出援手。刘耀文在火光中嘶吼着组合的名字,声音嘶哑如破碎的玻璃。
医院白炽灯的光刺痛了我的眼睛。醒来时,小夏红肿着眼睛递给我手机:“他们...七个人都被救出来了,但你在救贺峻霖的时候,被坍塌的钢架砸中...”我的手指停在新闻标题上,眼泪无声滴落。
“医生说,你昏迷时一直在重复他们的名字。”小夏抽泣着,“马嘉祺在ICU醒来后,第一句话是问‘粉丝席有没有人受伤’。他们七个人轮流守在手术室外面,直到...直到你的遗体被推出来。”
手机屏幕上,是他们七人跪在雨中的照片。张真源把染血的星空设计图轻轻放在我胸口,贺峻霖把签名海报撕成七份,每人珍藏一片。马嘉祺在雨中一遍遍喊着我的名字,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打磨过的瓷器。
我伸手想要触摸屏幕,却只触到冰冷的空气。窗外,台风过后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而我终于明白,那些未完成的星光,会永远停留在他们眼底。
作者这篇文章是我脑洞大开写的
作者谢谢宝宝,金币已跟四篇,还差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