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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宋亚轩。
可是在宋亚轩眼里看起来，就这么变成了丁程鑫是因为还处于宕机状态没反应过来，所以回答不了自己的问题。
而且他的目光还看向了自己另一只手……
这个锁骨链吗。
宋亚轩“你在怕我。”
宋亚轩“是吗。”
他把锁骨链顺着拿到了丁程鑫跟前。
丁程鑫迟疑了，因为宋亚轩的语气，跟之前完全不一样。
宋亚轩“怕我，像马嘉祺那么混蛋一样再标记你一次。”
宋亚轩“虽然这种事情上一次就发生过。”
他承认，而且就是事实。
在知道严浩翔强行标记了丁程鑫之后，他的反应就是如此。
可是这一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次是马嘉祺主动挑破这个事情的缘故，自己是被动通知，他丝毫都没有生气的感觉，更多的还是一种心疼，发自内心的，心疼。
马嘉祺的信息素是他们队内最为凌厉的，所以他们都会自然避开，这样子初次体验就到这种程度，还是在体内本来就存留其他alpha信息素的情况下……
哪怕知道丁程鑫现在是顶级共享omega，吸收信息素的速度比普通omega要快，他还是忍不住。
丁程鑫“………你不生气吗。”
声音还是哑着，可是丁程鑫想要问问他。
话说出口，宋亚轩明显迟疑了片刻，却轻轻摇了摇头。
宋亚轩“生气，但是是生气他这样子欺负你。”
宋亚轩“虽然严浩翔也这么干过，可是至少那一次是在公寓，而不是………”
在公司，还是在这样子危险的情况下。
丁程鑫“可是我对你来说……”
不过是一件玩具，不是吗。
哪怕你顶着自己最喜欢的弟弟的脸蛋瓜，做过的事情也不可能因此抹掉。
或许是被这般折腾之后身体上的麻木，还是一种顺从感，丁程鑫已经无力去反驳这样子荒诞的事情了。
如果这种事情本来就是ABO世界的常态，他又怎么可能改变。
他只能，顺其自然，把剧情延续下去。
早点结束，早点……回家。
宋亚轩“是，我亲口说过。”
宋亚轩“你不过是我的一件玩物。”
宋亚轩“但是……我撒谎了。”
宋亚轩脸上终于露出来了一个真挚的笑容，是在这之前从来没有看到过的。
宋亚轩“会这么说是因为……”
宋亚轩“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导致我的信息素会随着使用频率和年龄增长逐步紊乱，丧失应有的正常发展。”
宋亚轩“在成为练习生之前，成团之前，都没有这么频繁。”
宋亚轩“既然是打造顶级alpha男团的称号，我不想拖后腿，也不敢。”
宋亚轩“我以为随着后面越来越暴露明显会被发现，可是……”
宋亚轩“丁程鑫，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信息素，我的信息素紊乱头一次有了明显的缓解。”
他微微松了口气，就好像终于说出口了什么秘密一样。
宋亚轩“我承认，疯狂的占有是因为想要验证我的猜测。”
宋亚轩“医生说过这样子的事情几乎是万分之一，我不太相信会有这样子的巧合，但是越尝试，越明显。”
宋亚轩“事实证明就是如此。”
宋亚轩“………更重要的一点。”
宋亚轩“不仅仅是这样，越频繁的尝试越往后…”
宋亚轩“我发现，我好像……”
宋亚轩“开始对你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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