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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透视在仙侠界搞举报
>我穿越到修真界成了矿奴,意外觉醒透视能力。
>却发现宗门长老头颅里寄生着蠕动的活物。
>原来所谓修仙,不过是异种生物寄生的骗局。
>当我冒死向宗门天骄楚瑶揭露真相时,却被执法长老当众审判。
>“此乃飞升必经的仙种!”长老厉声喝道,“妖言惑众者,死!”
>审判现场,楚瑶头颅中的寄生体突然暴动。
>她凄厉惨叫,血肉被啃噬殆尽。
>满场修士惊惶四顾,发现彼此头颅内的“仙种”都开始疯狂蠕动。
>只有我怀揣着楚瑶临死前塞给我的染血玉佩,站在原地。
>那玉佩上刻着两个血字:逆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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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臭的空气粘稠得几乎能拧出水来,混杂着劣质灵石粉末的呛人尘埃,还有矿奴们汗水浸透破衣烂衫后散发出的、经年累月积攒下来的酸馊味。每一次吸气,都像在肺里塞进一把粗糙的砂石。四周只有“叮叮当当”的敲击声,单调、沉闷,永无止境,敲打在耳膜上,也敲打在早已麻木的灵魂深处。黑暗是这里唯一的底色,只有矿壁上零星镶嵌的、光芒黯淡如风中残烛的劣质萤石,投下些微摇曳的、病态的惨绿幽光,勉强勾勒出佝偻人影和嶙峋岩壁的轮廓。
“啪!”
皮鞭撕裂空气的脆响毫无征兆地炸开,紧接着就是一股火辣辣的剧痛,狠狠烙在我瘦骨嶙峋的脊背上,力道大得让我眼前猛地一黑,脚下踉跄,沉重的矿镐脱手砸在坚硬的岩石上,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狗一样的东西!发什么呆!今天的份额还想不想交了?”监工王麻子那张被劣质酒气和常年暴戾扭曲的脸,在昏暗的绿光下显得格外狰狞,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再磨蹭,老子剥了你的皮点天灯!”
剧痛和屈辱像毒蛇一样噬咬着心脏。我死死咬着后槽牙,尝到自己嘴里弥漫开一股熟悉的铁锈腥甜。一定是刚才鞭子抽来时,牙齿磕破了嘴唇。这股腥咸的味道……冰冷、真实,带着生命被践踏的绝望气息,狠狠地冲刷着我昏沉的神智。
就在这剧痛和血腥味交织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气流,毫无征兆地、狂暴地冲上我的头颅!仿佛有什么无形的枷锁在颅骨内部轰然炸裂!眼前的世界猛地一花,像是隔着一层剧烈晃动的水波,随即又骤然变得诡异而清晰。
不,不是清晰。是穿透!
王麻子那张因暴怒而扭曲的脸庞、他粗糙油腻的皮肤、皮肤下虬结的肌肉纤维……一层层,如同被无形的解剖刀精准剥开,向更深处延展。颅骨,那灰白色的坚硬屏障,在我眼中竟变得如同劣质的窗纸,瞬间失去了所有遮蔽的意义。
我看到了。
在那颅腔深处,本该是大脑灰白质的地方,盘踞着一团难以名状的活物!
它像一团被强行揉捏在一起的、不断蠕动的暗红色肉瘤,表面覆盖着密密麻麻、不断开合的细小吸盘,如同无数张饥渴的微型嘴巴。无数根细若发丝、泛着粘腻油光的触须,如同活蛇般疯狂扭动着,深深扎入王麻子原本脑组织的每一个角落,贪婪地吮吸着,搏动着,发出一种只有我能“听”到的、极其微弱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那东西每一次微弱的搏动,都牵动着王麻子脸上肌肉的抽搐,他眼中那点属于人类的浑浊光芒,似乎也随之黯淡一分。
“呕……”强烈的视觉冲击混合着矿洞深处无处不在的腐臭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猛地弯腰干呕起来,冷汗瞬间浸透了破烂的麻布短褂。
“妈的!还敢装死?!”王麻子见我呕吐,更是怒不可遏,鞭子再次高高扬起,带起凄厉的风声。
恐惧压倒了一切!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扑倒在地,抓起沉重的矿镐,用尽全身力气,疯狂地砸向面前那块嵌着微弱绿芒的矿石。镐尖撞击在坚硬的岩壁上,火星四溅,虎口被震得裂开,渗出血丝,但我丝毫不敢停歇。那画面——那盘踞在人类颅骨内的、蠕动吸食的活物——像最恐怖的烙印,死死钉在我的视网膜上。
原来……这就是“仙种”?!
矿道深处,那些偶尔趾高气扬、前来巡查的执事弟子们头颅内的景象,更加验证了我的恐惧。他们头颅里的“仙种”,比王麻子颅内的更加庞大,色泽更加幽暗,几乎占据了整个颅腔,触须也更为粗壮、有力,搏动间仿佛带着一种邪异的韵律。它们吸食得更加贪婪,那些弟子们看似锐利的眼神深处,却总有种难以言喻的空洞和……被彻底驯服的麻木。
修仙?长生?飞升?
一个个冰冷的词语在我心底翻涌,带着前所未有的嘲讽和彻骨的寒意。这哪里是登天之梯?分明是……一场旷日持久的、用整个种族作为温床的……寄生盛宴!
绝望像冰冷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淹没我。矿洞幽深曲折,如同巨兽的肠道,困住我们这些待宰的“食粮”。每一次沉重的呼吸都带着绝望的粉尘,每一次镐头砸在岩石上的脆响,都像是敲响自己的丧钟。王麻子那被“仙种”扭曲的面孔,其他矿奴们麻木眼神下同样蠕动的阴影,还有那些执事弟子头颅内庞大、贪婪的寄生怪物……这一切像冰冷沉重的锁链,一圈圈缠绕,将我拖向窒息的无底深渊。
难道就这样腐烂在黑暗里,成为那些怪物持续壮大的养料?像一块被吸干精髓、最终被随意丢弃的灵石废渣?
不!
一个近乎疯狂的念头,如同黑暗中骤然划过的惨白闪电,撕裂了无边的绝望——楚瑶!
她是这片死寂矿场唯一的光。即便在最深的矿坑,她的名字也如同清冽的泉水般流淌。楚瑶,清虚宗百年难遇的天骄,如同九天之上误落凡尘的星辰。她的剑光能劈开最浓重的黑暗,她的天赋让长老们抚掌赞叹,她是整个宗门未来的希望,是无数弟子仰望的云端仙子。更重要的是,她曾路过矿场,制止过王麻子毫无理由的鞭挞。那一刻,她清澈如寒潭的眸子扫过我们这些卑微矿奴时,没有鄙夷,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悲悯?
就是她了!她是光,是这黑暗泥沼里唯一可能存在的出口!哪怕这出口通向的可能是更深的绝望,我也必须抓住!向她揭露这包裹在“仙种”华丽外衣下的、令人作呕的真相!哪怕赌上这条早已不值一提的贱命!
机会,或者说,命运最后的嘲弄,在一个弥漫着稀薄晨雾的日子降临。楚瑶,那位云端上的天骄,竟再次莅临这片肮脏的矿场,亲自监督一批新发现的、蕴含精纯灵气的原矿开采。她站在矿场边缘一块相对干净的高地上,白衣胜雪,身姿挺拔如青松翠竹,与周遭污浊的环境格格不入,仿佛自带一层隔绝尘世的光晕。两名气息沉凝、眼神锐利如鹰隼的执事弟子侍立在她身后,如同两道沉默的阴影。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就是现在!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时机,也再没有比这更糟的时机了!我像一只被无形鞭子抽打的野狗,猛地从匍匐劳作的矿奴群中窜起,用尽毕生的力气,朝着那片刺眼的光亮狂奔!
“楚师姐!救命!天大的秘密!”嘶哑的、带着血沫的吼叫从我喉咙深处挤出,在死寂的矿场上空显得如此突兀和刺耳。
“放肆!” “找死!” 侍立的两名执事弟子脸色骤变,厉声呵斥如同惊雷炸响。其中一人反应快如闪电,身形一晃,带着凌厉的劲风,蒲扇般的大手已裹挟着足以开碑裂石的巨力,朝着我的头颅狠狠扇来!
就在那蕴含杀意的手掌即将拍碎我天灵盖的前一瞬,一个清冷如冰泉的声音响起:“住手。”
那只足以致命的手掌,硬生生悬停在我头顶三寸之处,带起的劲风刮得我头皮生疼。楚瑶清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我污秽的皮囊,直视我疯狂跳动的灵魂。“你,有何事?”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瞬间压下了矿场上所有的嘈杂和私语。无数道目光,惊愕的、鄙夷的、麻木的,如同冰冷的箭矢,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这个卑微如尘的矿奴身上。
空气凝固了。巨大的压力让我几乎窒息,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但脑海中,王麻子、执事弟子们颅腔内那蠕动吸食的恐怖景象,如同烧红的烙铁,驱散了所有恐惧的寒意。我猛地抬头,死死盯住楚瑶那双清澈如寒潭的眸子,用尽胸腔里最后一点空气,嘶吼出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榨出的血泪:
“假的!都是假的!楚师姐!不要信他们!没有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