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安第一次流鼻血是在给学生做讲座时。鲜红的血滴落在白色衬衫上,像绽放的曼珠沙华。他笑着擦掉血迹:“可能最近上火。”可接下来的日子里,情况愈发严重,连指甲都泛起不正常的苍白。
拿到诊断书的那天,消毒水的气味格外刺鼻。“急性白血病”几个字在阳光下格外刺眼,沈砚安反而笑着安慰我:“别担心,我看过资料,治愈率很高的。”可我分明看见他攥着诊断书的手,青筋暴起。
深夜的医院走廊,我蹲在消防栓旁痛哭。手机屏幕亮起,是沈砚安发来的消息:“明天想吃什么?我让妈炖你最爱的排骨汤。”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打字的手不住颤抖。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而我们,即将面对最残酷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