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慈摇头:"只是直觉。魏安虽死,但他的同谋可能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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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劭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变得深沉:"你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乔慈摇头:"只是直觉。魏安虽死,但他的同谋可能还在。"
侍从前来添茶,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待侍从退下,魏劭的声音低了几分:"我已加强防备。三日后计划不变,但路线会调整。"他顿了顿,"你...可信我?"
这简单的三个字让乔慈心头一颤。她望进魏劭的眼睛,那里面的认真与隐约的期待让她无法说谎:"我信。"
魏劭似乎松了口气,冷峻的面容柔和了些许:"用完早膳,随我去个地方。"
离开临水轩,魏劭带着乔慈穿过几重院落,来到一处僻静的小楼前。楼前有侍卫把守,见到魏劭立即行礼。
"这是?"乔慈疑惑地问。
"我母亲的旧居。"魏劭的声音有些沙哑,"自她去世后,这里一直保持原样。"
乔慈心头一震。魏劭竟会带她来如此私密的地方?
小楼内陈设简朴却雅致,处处彰显主人的品味。魏劭轻车熟路地带她上到二楼书房,从书架暗格中取出一本手札。
"母亲的日记。"他小心拂去封面上的灰尘,"或许能找到些线索。"
乔慈屏息接过。翻开第一页,一行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阿芷今日出嫁,我作为闺中密友却无法到场祝贺,实在遗憾。只盼她与乔公百年好合,莫要如我这般..."
"这是魏夫人年轻时所写?"乔慈轻声问。
魏劭点头:"母亲与乔老夫人同年出嫁,前后只差一月。"
两人并肩坐在窗边,一页页翻阅那些泛黄的纸页。随着阅读,一段尘封的往事逐渐浮现——魏母与乔老夫人年轻时情同姐妹,甚至在各自婚后仍保持书信往来。但在某一年,通信突然中断,随后两家关系急转直下,最终演变为世仇。
"这里。"乔慈指着一处记录,"魏夫人写她'不得不做出痛苦抉择,只为保全骨肉'...这是什么意思?"
魏劭眉头紧锁:"时间上看,那应是我出生前后。"他快速翻到后面,"母亲的字迹越来越潦草,似乎心事重重。"
乔慈突然按住一页:"看这里!'阿芷派人秘密送来一对玉镯,言道此物可保两家血脉相认。我愧不敢受,却又不得不收下...'"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玉镯竟是乔老夫人送给魏母的?这与他们之前的推测完全相反!
魏劭继续往后翻,却发现后面几页被人为撕去,只留下残破的边缘。
"有人刻意销毁了记录。"他声音冰冷。
乔慈心跳加速:"会不会是...魏郑氏?她昨日突然与我搭话,言语间暗示祖母派人刺杀魏夫人。"
魏劭眼神一厉:"她找过你?说了什么?"
乔慈将佛堂相遇的经过如实相告,包括魏郑氏关于刺客的说法。魏劭听完,面色阴沉如水。
"婶母从未提过她认识你祖母。"他站起身踱步到窗边,"当年母亲遇刺时,我不在现场,是婶母第一个发现并指认刺客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