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早上，王竞择看见，霍尼坐在座位上，眉头紧锁，烦躁的咬着笔。嘴里“啧”了好几声。

王竞择（看了看霍尼的身旁，空无一人）（哦，艾斯坦不在，怪不得霍尼能被难成这B样。算了，虽说霍尼也是我讨厌的那种“书呆子”，但是出于同学情谊，我还是去看看吧。正好也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嘿嘿······我其实也是挺“好为人师”的）

——

王竞择（来到霍尼身旁）“怎么了？”

霍尼（立马就认出来是王竞择）“啊，即使不是艾斯坦来帮我答疑解惑，但是王竞择你成绩也不赖。真不巧，艾斯坦被艾老师叫到办公室去有事去了。”

王竞择（扶额）（怎么只看中成绩？而且，这么暗，霍尼你是怎么这么快认出来是我的？真是属蝙蝠的啊？）

（作者：因为王竞择经常开小门，导致他眼睛没有像一班其他同学那样适应黑暗的环境）

霍尼“我刚才发现一个bug（漏洞）：1除以3是0.33333······循环，但是这个结果再乘以3是0.99999······循环。可是1÷3×3不是应该板上钉钉的等于1吗？难道说这是一个世界级的bug（漏洞）？”

霍尼“难不成这个bug（漏洞）让我霍尼发现了，我就能名垂青史了？！”（突然狂笑）“哇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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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竞择（扶额，差点晕死过去）“0.99999······循环和1是相等的！而且是精确的画等号！”

霍尼（一撇嘴）“哼，王竞择你嘴里就没有有实话过。次次指鹿为马，胡说八道。0.99999······循环，小数点后添再多个9也比1小，不可能等于1的嘛。”

王竞择“妈呀。霍尼你知不知道，到了无穷的世界，我们的常识会崩溃？0.99999······，要是有限个9的话，最后确实是会比1小。但是现在摆在面前是小数点后有无穷个9啊！你就记住它精确的等于1就行了。无穷的世界，我们的好多常识都不会再适用，无穷并不是有穷的简单叠加。”

但是任凭王竞择怎么说，霍尼就是一点也不听：仍然在死啃他所认为的那个“bug”（漏洞）。

——

下一个下课，王竞择刚关上小门，就听见艾斯坦在前面招呼他。

王竞择过来后。

艾斯坦（很生气）“王竞择！你给我推荐的书是什么玩意儿？书上有这么明显的漏洞你还把它推荐给我！”（用力把书摔到王竞择脸上）

王竞择（被砸得眼冒金星，揉了好一会儿鼻子。疑惑地挠头）“哪嘎达有漏洞？”

艾斯坦（气愤不已）“怎么房间数就是从有穷变成了无穷，腾房间时就能凭空多出来一个1号房间？后来房间总数竟然又凭空扩大了2倍，硬生生又多出一群无穷数量的房间！这怎么可能？！有穷都不可能做到，无穷也不可能！无穷不就是有穷的叠加吗？！”

王竞择（差点晕死过去）“无穷可不是简单的有穷的叠加！进入无穷的世界之后你的很多常识都要被推翻！就比如，有穷确实不可能凭空多出几个，但是无穷却可以！∞+1=∞，∞×2=∞！无穷是个概念，不是有穷叠加出来的！”

但是，任凭王竞择怎么说，艾斯坦就是固执的认为王竞择推荐给他的那本书是“坏书”“毒草”。

——

再下一个下课，后门突然探出了王强的半个脑袋。

王竞择正在漫无目的地四处张望，马上看见了后门的异样。于是他悄悄地走了出去。

门外。

王强（递给王竞择一张空邮票）“王竞择，今晚我想送若琳这张邮票。但是我还不想在上面画熊猫什么的——都老掉牙了。你帮忙想想，在上面画什么呗。”

王竞择（笑着收下邮票）“包在我身上了，我得画很长时间。这是第三个下课，再下一个下课就是中午放学了。那时候我把邮票还给你吧。最后一节课一班正好是自习，我趁着自习课把它画完吧。”

——

中午放学，王竞择把邮票交给王强的时候，上面只是多了一枚雪花。

王强（无奈）“这不就是片雪花吗？”

王竞择（一脸黑线）（刘若琳比你“学霸”得多，她应该能看出来这不是普通的雪花）

——

刚才的自习课上。

王竞择先是在邮票上画了个等边三角形，然后在它的三条边中间又画了三个三角形，然后在形成的六芒星的十二条边中间又画了十二个三角形，以此类推······

王竞择（画着画着，擦了一把汗）（太小了，我得用用工具了）

——

现在。

王竞择“王强你就记住，这个雪花的面积永远都是有限的。刘若琳问起你来你就说极限是基础等边三角形的8/5倍。但是它的周长可以任意长，因为构成周长的无限集合是发散的，构成面积的无限集合是收敛的。我只是因为太小了才没法继续画下去。”

——

晚上，王强满肚子问号的拿着邮票找到刘若琳。

刘若琳“好漂亮的雪花！”（仔细看了看细节）“这还不是普通的雪花呢：有许多逐渐缩小的等边三角形‘生长’在大三角形周围！”

王强（半信半疑的抛出第一个杀手锏）“没错，周长其实是无限的，我想画多长就可以画多长。只不过太小了我不想继续画。”

（王竞择：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刘若琳“但是雪花的大小呢，是不是也随着周长变大而变大？最后也是无限的？”

王强（自信见长的抛出第二个杀手锏）“但是周长的无限集合是发散的——最后可以达到无穷大；而面积的无限集合是收敛的——最大极限是原等边三角形的8/5倍。”

王强想起了王竞择说过的话：

————

王竞择“那个，强哥。你要打算拿这些撩嫂子的话，可以把它们都说成你看到的······因为我也是打书上看到的。你完全有可能才看到。”

王竞择“而且嫂子不会因为你的成绩而起疑心的：这些玩意儿实在是太高深，根本影响不到什么成绩。跟我的风格一样——课外知识不知道强哪儿去了，但是课内知识实在是太拉胯了。所以我的成绩只够我划水——考不到太显眼的位置。”

王强（感动）“那谢谢了。哎对了，王竞择，你为什么要这么帮和你不同班的我？”

王竞择（叹了口气）“你有没有感觉到，我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更像‘自由离子’，甚至更像三班的学生？也就是因为成绩不错被分到了一班，但是结果呢？在一班，除了成绩，我就没真正的融入他们中间过。即使是鞠丽（唯一的朋友），和贾淳的关系也比我好的多（不过我也不在乎）。”

王竞择（更何况，强哥你虽然也和艾斯坦他们一样，也听不懂。但是你的态度却比他们好得多）

21（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