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楼城。
短短三个字就仿佛蕴含着别样的感觉,事情越来越琢磨不透了,也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秦盏听见以后笑了笑,在玖看来这一笑可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笑容背后往往蕴藏着更深的秘密和计谋。
而这槐楼城别人不知道,难道他还能不知道吗?
秦盏将自己心中所想一股脑说了出来,声音若隐若现让内心不由得跟着颤动。
“槐楼城别名……祁连城,城中有座祁连山。”
而玖也刚好查到了秦盏说的这一点……祁连山。
流花城的人对狮子山比较熟悉,但他们却对这祁连山也有着格外深刻的记忆。
祁连山,山势险峻陡峭,而且常年有很浓的毒雾弥漫山中,久而久之形成了肉眼可见的天然屏障。
凡是见过祁连山的人都说,那山是连孤魂野鬼都不愿呆也不敢呆的地方。
“你说巧吗?那祁连山正是培育祁山刺客的地方。”
玖从衣服里面拿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纸,上面是一个很显眼的黑色图案。
玖将纸递过去的时候一边说到
“盏哥,据密探来报,自从五年前狮子山上的祁山刺客被一网打尽过后,那祁连山便没了音讯,只是最近槐楼城里出现了一批训练有素的黑衣蒙面人。”
秦盏接过玖手里面的图纸,看着这个图案,很陌生他没有见过。
图案,样式,花纹,都没有见过,流花城内也没有这种样式的东西,看样子应该是槐楼城那边的东西了。
这个黑色的图案是以圆形为基础,呈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延展开来,这四个方向画的很形象也都很有代表性。
东边形似刀剑,南边形似药草,西边形似卷轴,北边形似动物的犄角。
“那蒙面人可连昨夜狮子山的人是一伙?”
秦盏回过神来,看着手中的图纸下意识的用大拇指一点一点摩擦,许久以后开口问,玖听见以后肯定的回答
“是。”
秦盏笑了笑,五年之久,他们消停了五年,现在又开始作妖了,那么这次又会发生点什么呢?
别说他现在还挺好奇的。
“你说那些人为什么要追一个女子呢?而且还追了这么远?”
秦盏本来是对这件事不好奇的,但是当听到和祁山刺客有关的时候,他的兴趣倒是被勾上来了。
无论过了多久关于狮子山的事情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有许多人好奇,也包括秦盏在内。
“因为那女子身上有秘密。”
玖不愧是秦盏一手带出来的,是暗卫,是心腹,更是弟兄,果然他的心事他都懂。
“当时见那女子也只是匆匆一面,他们那么着急赶尽杀绝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想知道祁山刺客和祁连山,那个女子便是我们现在唯一的线索。”
说着秦盏转头看向窗外,外面的雪越下越大,甚至大到已经遮住了远处的狮子山。
屋内有着火炉,但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反而这渗人的环境还让人不自觉的打着冷颤,可秦盏却站在那,就像是感觉不到寒冷一般。
外面四处皆是白茫茫的一片,看的让人不自觉的心静。
流花城的天气就是如此的异常,夏季见过雨加雪,冬季又见过艳阳高照,也就是这随性的天气,才适合那墨槐花的肆意生长。
“那女子现在怎么样了?”
玖抬头看了一眼秦盏,秦盏没有理会,看着手里的长剑,这把剑是他幼年之时,父亲送给他的,名叫流盏。
后来秦盏的身手内力越来越厉害,还自创了一套剑法,名叫华光流盏,为配此套剑法他还独创了一种绝技步伐名叫云盏半步。
使用此套剑法削铁如泥,杀人不见血,线碰剑,断,纸碰剑,破。
而且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套剑法之所以叫华光流盏是因为在白天里使用此套剑法,那剑身是会如盏灯一样发光发亮,在夜里月光的照耀下,那剑身却隐去了光亮,只能看见剑柄的一端。
还有一种说法是流盏这把剑太过锋利,连月光都能被斩碎。
“昨夜盏哥将那女子救下以后她就一直不曾醒,现在还在昏迷。”
秦盏听着眯了眯眼睛,昏迷?当时见她虽奄奄一息,但身上却没什么重伤,这就很奇怪。
“时间也差不多了,就算死她也要死的有价值,随我去地牢。”
滴答……滴答……
阴森的滴水声,灯光昏暗的地牢内,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寒气和阴气扑面而来,那一抹白色衣衫,细看上面被血红色血迹点缀的女子正跪坐在地牢门口。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