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人,怎么能和别的男人一起呢?”
------------沈戈
“传说在沈家,有一个人,他生来就是护国的,一生中去过无数次战场杀敌。但在28岁时英勇牺牲,还是被战友出卖,保家卫国那么多年,却被战友出卖了。多么可怜的一个人啊!”叶父正在给叶婉讲故事,外面突然来了一个人,贺初。
贺初一进来就喊着叶婉“婉儿,你上次看中的古筝我筹够银子了,我带你去。”
叶婉就立马跑出去“爹爹,我马上回来”说完又对贺初道:“我不是说不用了吗,怎么还是要给我买。”不过她的身体却诚实的拉着贺初。
他们俩个走在一起,气氛有些尴尬,叶婉就没话找话:“贺初,你觉得我爹爹会不会让我和你成婚。 ”
“应该会吧,实在不行你可以闹闹,毕竟人家叶老爷子可是最疼你了。”贺初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内心还是比较在意的。
“嗯希望吧,我们一起玩了那么久,我爹爹也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肯定会同意的。”
不知不觉就到了之前逛过的那一家。“进去挑挑看喜欢的?”贺初看着叶婉进去,心里还是有些在意婚事,因为叶家可是名门大家,个个有教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特别是叶大小姐,就是叶婉。想娶她是没有那么容易的。
叶婉随便挑了一个看起来不是很贵的,因为都是贺初帮她买,也不好买太贵的。
完事之后叶婉抱着古筝试了一下,就和贺初一起回叶家。刚到大门那,就看见有很多人都在,基本上把家门堵的水泄不通。
叶婉他们快速跑进去,就看见庭院有一个人,不用看就知道是沈家的人,而旁边正是叶婉爹爹。
“不行!我女儿还小,我不同意,你别想了”叶父一脸严肃,一直以来他一直都是和蔼可亲的,这是叶婉第一次看见他这个表情。
“可不是你说的算,记住,你们叶家只要我们动动手指头,你们就会被灭门。”说话的就是沈家人,在这里一共有两个厉害的人家,自然就是沈、叶家。
叶婉旁边的贺初拉了一下她:“感觉事情不太妙。”
叶婉安慰了一下他就到爹爹旁边轻声问:“怎么了爹爹。”叶父轻轻拍拍她的手,又在和沈家人讲道理。
最后还是败下阵来,看着叶婉,满脸不舍。叶婉察觉不对劲心急的说:“到底是怎么了啊!”
“婉儿,是爹爹对不起你,你应该知道我刚才跟你讲的沈家长子吧,你……准确来说要嫁他。”
“他不是已经…”叶婉说到一半突然想到了。立马反驳:“不行!不管怎么样而且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然后出去把还在门外的贺初拉进来“就是他,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的,在去和他们说说好不好。”叶婉心急如焚,眼眶都红了。
本来以为叶父会有什么反应,他只不过淡淡的说“没有用的,不然我们叶家会被他们…”剩下的话就让叶婉自己脑补。
贺初听了他们的对话,大概也知道了事情的所以然,“叶父,我真的喜欢你女儿,也会对她好。但她现在这样…”贺初想了想,最后下定决心:“我要陪她”
“贺初,你疯了,这是我们家的是,和你无关。”叶婉急的扳过贺初看着叶父的脑袋,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而贺初这是第一次没有理叶婉,而是直接转身要走:“到时候记得叫我。”
贺初走后,只留叶婉一个人在房间里,叶父也离开了,叶婉感到一点也不开心,甚至觉得这是一场梦。其实沈将军根本没有死多久,只不过在别人口中就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
这几日叶婉这个人都跟没了魂一样,一直待在房间里,除了她的丫鬟秋平染以外,没人进去过她房间,贺初也没有来找过她。
直到有一天,那群人又来了,进来后叫出叶父。“兑现承诺,你把你们家大女儿交了,我们保你们永远衣食无忧,也能帮你们解困。
那天叶婉一点也舍不得,舍不得这个家,舍不得她的父母,舍不得贺初,舍不得秋平染。最终还是被别人带去沈家。
那里早就布置好了,整个房间都是红红火火的,而房间正中间摆放着一个棺材,看起来有种喜庆的恐怖。棺材后面挂着一个黑白照,就是沈将军沈戈。
叶婉已经对有人能帮她已经死心了,换好衣服后大家就准备把他头发剪下塞她嘴里,不过还没开始外面就来了一个人,是贺初!
贺初进来第一件事不是看叶婉,而是说:“我也要。”现在不止叶婉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随后有人怒骂道:“谁叫你来的,这里容不得你闹,这样是对死者的不尊重!”
就连叶婉也附和:“贺初,不闹了好不好。”
“我是认真的。”
贺初一个人,就在这场婚礼上闹了半天,还是被人撵出去了。“婚礼继续!”叶婉心里想:就当是为了家族。
叶婉和沈戈被埋葬在一个地方,那里也是先生算过的,是一个好地方。本来是几个小时就弄好的事,因为贺初硬是拖到了下午。
贺初知道后,也自杀了,“我这辈子,除了她,我谁都不要!”
事后第二天,满城的人都知道了两件事,一、叶家大小姐和沈家有冥婚;二、贺某自杀。
叶婉再次醒来看见自己在一个房子里面,这里面也是基本上红色的,前面有一个梳妆台,而她,正躺在床上。“我这是,到了天堂了吗?”叶婉坐起来,感觉到头痛欲裂。
突然旁边有一个声音传来:“不一定。”吓得叶婉一激灵,过了一会儿才分辨出是贺初的声音。
“你真的来了,那么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见面。”
“可能是我们死的日子一样,也可能,是每一个死者都要来这里。”
有了贺初在,叶婉觉得不在那么可怕了。
可这时候,梳妆台的镜子像水波一样,然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我的夫人?怎么能和别的男人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