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半。周。年。唉。宝。宝。
姜榆策那一刻仿佛听到了火山爆发,猴子说话,恐龙复苏,还有一句轻飘飘地:“皇帝~你儿子是钙~”
看见姜榆策这副天打雷劈的样子,岑听忍住笑意,在梦中一脸认真的敲击他的道德底线。“嗯...怎么就忘了...我初吻就是六个月前夺走的唉…”
姜榆策刚觉他这辈子值了。
那是岑听!岑听!那个一脸受相他也有没有特别喜欢的岑听!
为什么看起来他才是1!就因为他比岑听矮了将近10厘米吗,啊?
…好吧,这可能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但是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现在岑听像个大尾巴狼一样非常阴森地看着他。
…其实他是笑眯眯的,但是他总感觉不大对。
特别是经验告诉他有些事情会不大对劲的时候。
他的经验应验了,但是有不全在他的范围内。
应验的:岑听确实没安好心。
没应验的:他没安好心的方法是弯下腰,在姜榆策嘴巴上吧唧一口。
他在姜榆策淡色的唇上扫过,浅尝辄止,蜻蜓点水,没有半分停留,带着一种淡淡的委屈。
...仿佛一只受了委屈的大型犬。
姜榆策感觉他已经死了八百遍了。
你还委屈上了!你看我!我看着那些一米七几的都能当一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稳了,现在呢?
自己和那个0的一批的室友爱上了,而且他不管怎么看,都是那个下面的。
岑听看到他不动弹,俯下身去又想亲。
“唉,停停停。”姜榆策立马推开了此天体,四周环绕的看了一圈,确认了没有人看着他们的时候,才从牙缝了蹦出来几个字。“光天化日之下,你收敛点。”
岑听歪头,岑听不解,岑听道:“但是你之前不是经常光天化日之下亲我吗?”
姜榆策觉得两眼一黑。
哦,天哪,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怎么愣是有一种拐骗未成年的感觉。
没事,没事,岑听二十一了,自己也二十一了,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算拐骗呢?
不对。
姜榆策刚觉他的逻辑里有点问题,想了一会。
woc这里那里是你情我愿啊我不愿意啊!
姜榆策现在就想一巴掌把自己从这个荒诞的梦里面扇醒。
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梦啊!难道自己是个从来不是1的思维吗,不然为什么一直梦到自己这么受啊!
姜榆策感到一整悲哀。
然后被beth敲醒了。
【醒醒,有客人了。】
‘啊?’
姜榆策一骨碌爬了起来,打开了门。
是夜莺。
“姜先生,过几天是舞会。”她淡淡地说到,“这是一套礼服,庄园主委托我送来的。”
她的声音略微有些僵硬:“庄园主觉得,您可以先试一下尺寸,不合适在来找我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