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楚那也要准备啊。
林昭楚就不怕不满意你?或者刁难你啊?
听见你的话,谢危拉着你停下。你疑惑的看向他。
林昭楚怎么了?
谢危楚楚,比起这些,我更看重另外一件事。(握着你的双手)
林昭楚什么?
谢危娶你。
谢危我想娶你很久了。
林昭楚谢居安,你不对劲。
谢危嗯?(挑眉)
林昭楚往日你可不会将这些挂在嘴边。
林昭楚说!你到底是谁?
谢危因为不同了。
谢危于你,我不同了;于我,你不同了。
林昭楚谢危。
谢危嗯。
林昭楚谢谢你。
谢危是我该谢谢你。
你们俩相视一笑,都读懂了对方那句谢谢的深意。
于你,你想感谢他可以在经历那些痛苦和磨难后选择活下来,感谢他一次次就自己于水火之中,感谢他一次次的努力活下来。
还好他没有放弃自己。
于他,他想感谢你可以在窥见他的黑暗和阴鸷后依然坚定的选择他,感谢你将他这个早已坠入深渊的人拉了出来,感谢你的出现温暖了他冰冷死寂的心。
还好你出现了。
谢危将你送回你的院子后,自己才走回旁边的院子歇下。
你坐在榻边望着窗外枯黄的景色。
鸢尾姑娘都与谢先生见面礼,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绛雪他惹姑娘生气了?不应该啊。
林昭楚没有,就是想为他做些什么。
林昭楚绛雪,你去问小和尚要些祈福的经书来,拿去偏殿。
绛雪好。
林昭楚鸢尾,替我净身焚香。
鸢尾好。
你净手漱口又净身焚香,重新换了一身素白衣裙才去往偏殿。
龙套这是施主要的经书。
林昭楚有劳了。
龙套施主要为谁祈福?
林昭楚一个重要的人。
龙套那便愿施主得偿所愿。
龙套对了,住持常说以血为墨,是至真至诚的祈愿,能上达天听,护佑心念之人。
林昭楚多谢。
你抱着经书去往偏殿,不许鸢尾、绛雪来打扰。
桌案早已收拾妥当,檀香萦绕着满室。
看着研好的笔墨,耳边想起小和尚的那番话,你没有丝毫犹豫和怀疑,取出那把匕首在自己皓白的手腕上轻轻一划,殷红的血珠瞬间涌出,顺着腕间肌肤滴落在砚台中,与墨色交融成暗红的颜色。
疼痛顺着神经蔓延,你却毫不在意,将伤口随意包扎后,便双手合十,垂眸静立片刻后,虔诚的默念。
林昭楚弟子昭楚,愿以今日抄经功德,回向谢危。
林昭楚愿他岁岁平安、无灾无难,一世安稳、一世无忧。
祈愿许下后,便再无半分杂念,只专心、认真的抄写经书,字字句句皆是虔诚。
鸢尾为你取来的是《心经》,篇幅短,你便打算三日内抄慢九遍,凑个久久归一的吉兆。
血墨在素纸上留下深浅均匀的痕迹,手腕偶尔因一个姿势过久而发酸,你便轻轻活动片刻,再继续抄写。
暮色渐暗,你才抄完两遍《心经》。你停笔认真诵读确认无错漏残缺后,将写好的经书放进木盒里收好。
又确认伤口不会被发觉,才走出偏殿去用膳。
接下来的两日,你皆是如此——每日清晨净身焚香,白日专注抄写经书,入夜后回向祈福。
谢危便真的只当你是来祈福和吃斋的,哪怕他明明知晓你从来不信鬼神只信自己,却也没有阻拦。
第三日正午,你正伏案抄写,门便被敲响了。进来的是第一日的住持。
住持女施主连日抄经。气息沉稳。可见心意至诚。
住持只是观施主笔尖力道渐滞,可是手腕旧伤牵动?
听见住持的话,你这才发现手腕的伤不知何时露了出来。你连忙起身行礼遮掩住伤口。
林昭楚劳住持挂心,些许小伤,并无大碍。
住持只是点点头,目光不动声色的扫过桌案上的血墨和经文,却也并未多问,只是递过来一小罐药膏给你。
住持此乃寺中秘制的止血生肌膏,施主涂抹伤口,可免感染。
住持抄经重诚,亦重保重自身。心无杂念,便是圆满。
你接过药膏,躬身道谢。
林昭楚受教了。
住持离开后,你依言涂抹药膏,清凉的触感缓解了伤口的疼痛。而后,便接着抄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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