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的凌晨四点,寂静得连拖鞋踩在瓷砖上的声音都显得突兀。马嘉祺轻手轻脚地打开冰箱,冷气扑面而来,却伴随着轻微的抽气声。丁程鑫踮着脚尖,在冰箱顶层摸索糖罐,发梢翘起睡觉时压出的弧度,带着几分慵懒。“嘉祺哥也来准备礼物?”他转过身,围裙口袋里滑出半张五线谱,角落里画着小小的糖醋排骨图案。
马嘉祺轻笑了一声,指尖轻轻划过台面上摆放整齐的七颗红宝石——切割成星核形状的“创世碎屑”,昨晚从时空裂隙里捡来的宝贝。砂锅盖掀开的一瞬间,新泡的葡萄醋正咕噜冒泡。“这次想在排骨里藏惊喜,别让酒酒咬到牙。”他轻声说着,语气随意中透着认真。
突然,冰箱弹出全息屏,画面显示刘耀文正蹲在地下训练场。少年叼着棒棒糖,狼爪利落地在银质项链内侧刻字,每笔都对照着星际文的“永远”。丁程鑫凑近看了一眼,耳尖悄然泛红:“耀文弟弟什么时候学的外星语?”
“大概是听见酒酒说‘想收宇宙级情书’吧。”马嘉祺随口答道,将红宝石嵌入糖心。话音未落,楼上传来实验室的爆炸声,伴随着贺峻霖的惨叫和机械小灵的机械音:“宿主救命!兔毛胶水粘住齿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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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房里,晨光透过窗帘洒在新定制的八手联弹钢琴上,珍珠般的光泽令人移不开眼。丁程鑫的指尖轻轻划过琴键,第27小节自动弹出了星轨音效——苏酒在平行世界最喜欢的段落。琴盖内侧贴着七张便签,分别用星际文写着七人的名字。
“阿程在紧张?”严浩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手里捧着修复好的星轨碎片——创世时第一片崩落的星芒,如今被雕成了琴脚的花纹。他伸手替丁程鑫理顺翘起的发梢,语气温柔却不失调侃:“上次看见酒酒在现实世界的琴房哭,你偷偷改了七版曲谱。”
话音刚落,琴房忽然震动起来。张真源抱着牛皮纸袋闯了进来,里面装着七份打印好的婚约:“新增条款第三条——‘妻主有权随时征用守护者的怀抱当枕头’。”他推了推眼镜,嘴角扬起一抹笑,“需要现在签字吗?”
窗外传来狼嚎,刘耀文叼着项链从屋顶跃下,银质吊坠在阳光下划出一道狼首咬星的弧线:“张哥的婚约能加条‘禁止酒酒独自去拳场’吗?”他甩了甩头发,把项链藏进丁程鑫的钢琴凳抽屉,“昨晚她梦见自己又摔了,抓着我尾巴哭了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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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里一片狼藉,贺峻霖的白大褂沾满荧光蓝胶水,机械小灵被倒吊在实验台上,新换的兔毛耳朵还在滴闪粉。“早知道该用宋亚轩的镜渊胶水!”他举着镊子追着逃跑的齿轮,突然听见门口传来轻笑。
苏酒倚在门框上,看着实验台上摆着的七个小瓶——每个都装着不同颜色的数据流,标签上写着“马嘉祺的薄荷味心跳”“丁程鑫的月光琴音”……贺峻霖猛然转身,耳后别着朵用兔毛粘的蓝玫瑰:“别看!这是给你的情感模块升级礼物!”
“其实我早就发现了。”苏酒晃了晃手机,相册里存着凌晨三点偷拍的画面:贺峻霖对着机械核心唱跑调的情歌,“小灵说,你在每个数据流里都加了‘我爱你’的代码。”
少年的耳尖瞬间爆红,慌忙把升级后的小灵塞进她怀里:“那、那是防止系统崩溃的补丁!”小灵蹭了蹭她的手心,触感温暖得像有生命。“还有!宋亚轩那家伙在镜渊种的蓝玫瑰会咬人,你别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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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渊入口隐匿在衣帽间的穿衣镜后,推开时漫天蓝玫瑰花瓣簌簌落下。苏酒看见宋亚轩蹲在花丛中,指尖轻轻划过每朵花的刺——那里都刻着她的名字,用的是创世时的星轨文字。
“被发现了?”他抬起头,唇角沾着蓝色花粉,眼尾的痣在荧光下像一滴星泪,“本来想等你午睡时,让玫瑰用刺在你掌心写‘嫁给我’。”
镜渊突然震动,倒映出其他时空的情人节画面:马嘉祺在厨房被糖醋排骨烫到,刘耀文追着张真源抢婚约,严浩翔在给丁程鑫的钢琴打蜡。苏酒蹲下身,指尖抚过他发间的蓝玫瑰:“其实我更喜欢现在的陷阱。”
她突然吻住他唇角的花粉,镜渊水面泛起涟漪,映出七人在新时空的倒影——每个人都戴着与她星核同频的信物。宋亚轩轻轻一笑,竖瞳里流转着镜渊的微光:“酒酒知道吗?每朵蓝玫瑰的刺,都存着你七次轮回说‘我愿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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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别墅客厅的落地灯调成了暖黄色,七人围坐在铺着星轨桌布的长桌旁。马嘉祺的糖醋排骨摆在正中央,瓷盘边缘用葡萄皮拼出七芒星;丁程鑫的钢琴自动播放着新曲,每个音符都化作光点落在苏酒发间。
“酒酒先拆我的!”刘耀文迫不及待地递上银盒,狼首项链在灯光下泛着温润光泽,内侧的星际文在接触她皮肤时发出微光:“翻译过来是‘我的月亮,我的永远’。”他凑近,狼耳蹭过她的耳垂,“刚才在镜渊看见你吻亚轩哥,我也要补偿。”
贺峻霖气鼓鼓地推开他,捧起机械小灵:“我的礼物会自己动!”升级后的小灵突然跳上苏酒肩头,兔耳朵扫过她鼻尖时,脑内响起七段不同的语音——是七个少年在不同时空说“喜欢”的片段。
张真源趁机递上婚约,钢笔帽上刻着天平与玫瑰的图案:“签了字,就不能再偷偷去现实世界看葡萄籽了。”
严浩翔的礼物最特别——檀木盒里躺着创世星轨碎片,碎片中央嵌着粒葡萄籽。“等它发芽,我们就去时空裂隙外种葡萄,”他握住她的手按在碎片上,齿轮在他脊椎骨间轻响,“这次换我,陪你看遍所有宇宙的日落。”
最后是宋亚轩的蓝玫瑰,花茎上缠着细小的镜渊锁链:“戴上它,”他替她别在发间,镜渊倒影里,每朵玫瑰都在重复他刚才的偷吻,“以后每个情人节,我都会在镜渊种出你没见过的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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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点,阳台笼罩在星核的光芒中。众人散去后,苏酒独自坐在阳台上,掌心的星核映着漫天繁星。马嘉祺端着热牛奶走来,毛衣领口露出她今早偷偷戴上的红宝石项链:“在想什么?”
“在想,该怎么回礼。”她转过身,七人不知何时已经围了过来。丁程鑫的琴音、刘耀文的狼爪、贺峻霖的兔耳、严浩翔的齿轮、张真源的天平、宋亚轩的镜渊,共同组成温暖的包围圈。
苏酒踮起脚尖,依次吻过每个人的眉心,星核的光芒在他们之间流转:“在创世之初,我分裂成七份时,其实每个碎片里都藏着一句话。”
她看着马嘉祺眼中的橙红星芒:“给嘉祺的是‘谢谢你每次都煮我爱吃的糖醋排骨’;给阿程的是‘你的琴音比任何止痛药都有效’;给亚轩的是‘镜渊里的月亮,永远属于你’;给耀文的是‘狼爪抓住我时,我就不再害怕黑暗’;给真源的是‘你的律法书,是我唯一想触犯的禁忌’;给浩翔的是‘修复时空时,也记得修复自己的伤口’;给峻霖的是‘机械核心也好,人类心脏也好,我都喜欢’。”
夜风吹过,葡萄藤的叶子沙沙作响,每片叶子都在重复她的话。七个少年突然笑了,马嘉祺最先伸手抱住她,丁程鑫的琴音化作毛毯裹住三人,刘耀文的狼尾扫过她小腿,贺峻霖的兔耳蹭着她脖颈,严浩翔的齿轮声变成心跳节奏,张真源的天平终于不再倾斜,宋亚轩的镜渊倒映出永不分离的未来。
星核在中央亮起,将七人的影子投在阳台地板上,交织成比任何星轨都要璀璨的图案——那是属于他们的,永不终结的七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