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事有亿点多,版纳忙完之后索性直接把前几年的年假休了一阵子
“嗯……还是在家舒服!”版纳此时正满足的躺在床上,毕竟带薪假期谁不爱!
——
西双版纳一家亲(4)
景洪:当家的,救救我吧……
西双版纳:你咋了?
景洪:你的文件好多……
西双版纳:emmm……大部分是边境上的事,有一些是规划,比较杂,嗯。
景洪:……
景洪:昂
——
景洪关掉手机,看着眼前的文件的标题。
“关于西双版纳州热带雨林保护相关”
“这让我怎么签,这他妈要地级签。”景洪靠在椅背上,文件夹盖在脸上,生无可恋.
坐在她身边的芒市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在芒市抓住景洪手腕的下一秒,景洪用没被他抓住的手将手里的文件夹扔了出去。
问题是这文件夹跟搬砖一样厚!
但是景洪扔歪了,文件夹没飞多久就砸地上了。
“诶诶诶,别发那么大火啊,得亏这片地方没啥东西,要不然高低得整碎块玻璃。”,芒市边说边走到一边把文件夹捡起来,递给景洪。
“要你管……”
景洪接过芒市递过来的文件夹,扔到桌子上。
“就要我管。”芒市答到。
“滚!”景洪把芒市连着椅子踹走了。
“略略略,就不走。”芒市边说边扯着椅子往回走。
“呵呵……”景洪拿起了刚刚被她扔到桌子上的文件夹。
(芒市:危)
“芒市,我建议你赶紧……”还没等腾冲说完,景洪已经追着芒市跑出办公室了,“跑……”
“诶诶诶!景洪你悠着点,这样容易出人(市)命啊!”
“TMD今天老子要是不打你老子就不姓景!”
景洪追着芒市从首府办公室追到了地级办公室。
迪庆他们几个被他们俩的喊声吸引出来。
“你俩是一天都不肯消停啊!”迪庆无奈地说。
“你俩别跑了!”普洱喊道.
这俩跟没听见一样,一个跑,一个追。
没过多久,芒市被景洪提溜着领子扯回去了。
首府办公室
景洪把芒市扔回了他的椅子上,转过头去边批文件边生闷气,滇南那边的气压越来越低。
整个办公室没有人说话,只有敲键盘的声音与打电话的声音。
芒市不想批文件,用手撑着脑袋侧头看着景洪。
他发现景洪的侧脸比正脸好看得多,碎发挡着一点眼睛,嘴唇微张,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或许是察觉到了芒市的眼神,景洪说道:“看着我干啥?”
“看你好看。”芒市下意识说。
“你!”景洪猛地转过头去说,她一时间竟想不到反驳的理由。
她刚说完这话,电话就响了。
“喂……”景洪用下巴靠在桌子上,生无可恋的说。
“我们的首府大人感觉如何呢?”电话那头是勐腊贱贱的声音。
“感觉不怎么样,好多文件要地级签,我都没办法签,”景洪回答说,“当家的请了几天假在家呆着呢。”
“emmm……我事先说好啊,我休的是前两年攒的年假,不是我请的。”版纳的声音从那边传来,而景洪听见版纳的声音立刻坐直了。
“勐腊你和当家的在一起呢?”景洪问。
“昂。”勐腊十分实诚的回答道。
“诶我也在!”勐海紧接着说道。
“哇哦,就我一个人上班。”
景洪震惊,景洪无语,景洪被迫接受,景洪默默把电话掐了。
她把手机倒扣在桌子上,回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表。
“四点半,还有半个小时下班喽!”
她打起精神,拿起手边德的笔继续批文件。
17:00
“啊!终于下班了!”芒市一听到下班铃声,飞一般的收拾东西。
他看见景洪还在电脑前敲敲打打,凑过去问道:“你今天加班?”
“不加班,要不是今天当家的不来,我都打算不来了,还提什么加班。”
芒市趴在景洪身上,试探着抱住她。
“滚啊,男女授受不亲!”景洪使劲把芒市从她身上扒拉下去。
芒市虽然撞了南墙,还是像一个计划得逞的小孩子,边笑边走回办公桌前坐着。
而他没有注意到的是,景洪泛起红晕的脸。
——
晚上 西双版纳家
景洪刚一进门,就闻见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好香啊,今天晚上吃啥啊?”景洪把外套扔到沙发上,把人 (县)也一并扔到了沙发上。
“今天整过桥米线,怎么样,惊喜不惊喜?”版纳从厨房里探出脑袋。
“要不是今天仨人(州/县)在家,我们才不整这个呢。”勐海抹了把脸上的汗,说道。
“行了,别打嘴仗了,吃饭了。”版纳招呼道。
——
“嗯,还是大当家做的好吃!”景洪一边嗦米线一边说。
“好吃就多吃点,犒劳一下你自己。”版纳戳了戳景洪的脸,说。
“大当家,我们不是你妹妹(弟弟)了吗……”勐海和勐腊看着景洪这么受宠,抱怨道。
“啊哈哈哈。”版纳试图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未果。
——
“叮咚。”德宏这个时候发过来了一条消息:
“我高度怀疑我家首府谈恋爱了。”
“何以见得?”版纳回了句话。
“直觉。”
这么一句话把版纳给干无语了,恶狠狠的敲下几个字:“好你个直觉。”
随后又变了个语调,问到:“可是不是明令禁止不让谈恋爱吗,芒市的话,不会干这事吧。”
“谁知道呢。”德宏回了一句。
“好像也对。”
之后两人就都没再说话。
——
版纳也没有问景洪关于这方面的事,她相信,自己教出来的首府,不会干这种违反规定的事的。
但现实往往和想象截然相反。
“我想向他(她)表达我的爱,但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你是我那未宣之于口的爱意。”
——
一天早上
“啊,这个破天气啊!又下雨了啊!”景洪刚刚穿好衣服走到客厅里,就听见了来自版纳的哀嚎声。
“大当家,你,疯了?”景洪带点质疑的语气问到。
“啊,没疯啊。只是西双版纳这个破天,成天下雨啊。”版纳四十五度望天发疯。
“所以你到底是在骂天气,还是在骂你自己?”勐腊默默地问了一句。
“骂天气。”
“咚咚咚!”四个人刚吃饭呢,几声突兀的拍门声响起。
版纳因为离门口近,起身去开门。
“德宏?”连版纳自己都有点疑惑,为什么他要这么早来找她。
德宏什么都没说,把手机递到她面前,说:“边境,出事儿了!”
“大当家?”景洪刚刚没听见他们之间的交谈,淡淡的问了一句。
版纳没多说什么,把手上的筷子拍到桌子上,一把抓起手机和警服。
“今天晚上有事儿,不回来了!”版纳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便跑出门去了。
其实事情发展到这里,景洪已经猜出来了七七八八。
“怎么了?”勐海问到。
景洪没说话,只是用筷子在桌子上划了几笔:
边境
“哦,懂了。”勐海恍然大悟。
“那这一次又要多久才能回来啊!”勐腊边嚎边说。
“每一次都不一定,指不定明天就回来了,指不定再过几个月才能回来。”
——
“什么情况?”版纳被德宏扯到楼下,喘了几口气,问到。
“还能是什么,除了走私我要来找你,其他的县级的他们几个都能搞定。”
“所以……”版纳试探着问道。
德宏拽过她的手,在手心上写了两个字:团体
“这……”
“把他们一锅端,一个不留!”德宏凑近版纳的耳边说。
“是!”
——
西双版纳州缉毒支队
“这地方……好久没来了啊。”
版纳看着眼前的建筑,感叹道。
“你自己的地方你不来?”德宏问道。
“切!你觉得我想来吗?天天的事这么多,我都没时间顾及这个。”版纳没好气的回答道。
“要不是平时事儿这么多,其实我本来可以不来的。”德宏换了个语气说道。
——
中缅边境 西双版纳州段
“咳咳……”德宏正躲在一栋建筑后。
“他们……居然……把整个地方……都炸了。丧心病狂!”德宏捂着胳膊,喘着气自言自语道。
前阵子出任务,他身子还没好利索,自愈的时间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你要记得,在外执行任务时,枪是你最好的伙伴……”
德宏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句话,昔日种种历历在目。
“大……当……家……”
“德宏州!把枪举起来!”不知为何,也不知从何处传来版纳的声音。
似乎是下意识的举动,他跑出遮挡,什么都没看,开了一枪
正中眉心!
他似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什么都没看就杀掉了最后一个人。
他定了定神,却听见那个人念叨了些什么,快速抬起手,扣动扳机。
子弹正好擦着版纳的脸边飞过。
“西双版纳?”他震惊于本来应该在其他地方的版纳为什么会来到这儿。
“你这……什么情况?”德宏看着版纳身上,脸上的血渍,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别管我,我没事儿。”版纳喘了两口气说,“但我建议你去西段看看。”
“怎么了?”德宏有些不祥的预感。
“不知道,但就是直觉。”
因为这是我的地方……
“看那边!”德宏指着西边说。
浓烟滚滚,距离太远,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那不是我们的人!”德宏认出来了,这是贩毒团伙的头头,他以前见过几次。
“狙击枪,你来。”版纳说道。
她的准头相较于德宏,还是德宏更胜一筹。
狙击枪的瞄准镜一瞬间的反光,却让对面发现了他们
“砰!”一枪打过来
不过幸好只是打到了枪管上。
“ဘယ်သူလဲ။(谁!)”
听见这句话的两人(州)都有些疑惑。
“缅甸语!”版纳先一步听出这是泰语。
“你会缅甸语?”德宏问道。
“不是会,是缅甸语和版纳傣语差不多而已。”
“ဒါကို ပြောဖို့ အချိန်မဟုတ်လား။(我想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那个df头头趁着他们说话的间隙走上前来,用缅甸语说道。
“他说啥呢?”
“听不懂。”
“အဲဒီမှာ ကစားပွဲပြီးပါတယ်။(游戏到此结束了。)”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们,但版纳和德宏的脸上却没有一丝恐惧。
“该结束的,是你。”版纳把那头头脸朝下压在地上,德宏非常默契的抽出手枪对着他。
“ဘယ်သူက သူ့ကို အနောက်ဘက်ကို ပြန်ပို့ပေးတာလဲ။(谁轻举妄动一枪送他归西。)”德宏用缅甸语说道。
“过来搭把手,我去看一眼他们运的东西,我跟局里联系。”版纳说道。
版纳翻着箱子,一样一样看:“这么多……这些犯罪分子的是越来越猖獗了。”
——
“犯罪分子已落网, 我们即刻返回,完毕。”
“收到!”
“又端了一个团伙,边境又能安全点了……”德宏说。
“对啊。”版纳望着远处的山。
“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说缅甸语。”版纳说。
“整个德宏州边境都和缅甸接壤,我总要学学吧。”
“嘶……好像也对。”
两人默契的碰了个拳。
“任务完成!”
——
景洪家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
景洪走去开门,版纳正靠在墙边。
“大当家!?”景洪的语气中带着惊喜与疑惑,“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景洪仔细看了看版纳身上,发现衣服上沾的都是血,不知道是她的,还是谁的。
“大当家……没出事儿吧……”景洪小心翼翼的问道。
“切~你大当家是谁啊,是那么容易受伤的人吗?”版纳的语气中满是自信。
“上回你去边境回来昏迷那么多天要我再扒出来说吗?”景洪索性直接拿以前的事来威胁她。
“你还是别提了吧……”
“你要不先去换衣服?”
“嗯……”
———
德宏家
今天他回来的早,其他人(县)还没回来
手腕的伤还在往外渗血
“药箱里还有药吧……”他先拿纸擦了擦血,就去翻药了。
“嘶……我碘酒呢?”其他的都找到了,就碘酒消失了,气不气人。
他不跟版纳提只是想省去那么多麻烦,要是她知道了,现在准扯着他去医院了。
这个传统还是有一回德宏自己处理伤没弄好,感染了烧了好几天之后延续下来的。
——
“以后你要是再不把自己身体放心上,我就不管了!”版纳威胁道。
德宏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不会不管他的。
“下次不会了……”
“你还敢有下次!”
“以后都不会了。”
“这还差不多。”
——
这二位都不是省心的主,版纳在医院骂德宏不把自己身体放心上,回家还要被景洪骂一顿。
(景洪,芒市:这俩祖宗啊……)
——
走神了这么久,手上的伤还没来得及弄。
碘酒已经被他找到了
又用纸擦了擦血,用碘酒消了毒,纱布一缠
很生草
这两天他都不敢穿短袖,怕那俩祖宗又骂他。
但是纸包不住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