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地下实验室,午夜三点)
培养皿的蓝光在苏瓷眼底投下细碎的影。她盯着显微镜下的细胞分裂图,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实验报告上的红色批注——那是琴酒昨夜熬夜写下的计算过程,墨迹在“银色子弹基因”几个字上晕开,像滴未干的血。
“宿主,检测结果出来了。”小鸢尾突然显形,小胖手捧着发光的芯片,“琴酒的基因链里真的存在‘APTX4869免疫因子’,但需要你的血液作为‘激活钥匙’……这和组织三十年前的‘怪物计划’有关!”
试管碰撞声惊破寂静。苏瓷看着自己的血液与琴酒的样本在培养皿中交融,荧光纹路如活物般缠绕——那是系统核心能量在共鸣。三年前她穿越时,系统说“攻略琴酒是拯救世界的关键”,此刻才懂:所谓“关键”,是他的基因本就是组织最大的秘密。
“在看什么?”雪松味混着硝烟扑面而来,琴酒的指尖按在她握试管的手上,银发垂落额前,遮住了酒红色的眼,“别告诉我,你终于发现自己的血能让我变成‘人形兵器’。”
他的声音带着自嘲的哑色。苏瓷转身时,看见他后颈新添的针孔——是今早她偷偷做基因检测时留下的。“琴酒,”她忽然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掌心贴在自己胸口,“组织当年从你父母身上提取基因,制造出能免疫一切毒素的‘银色子弹’,对吗?”
男人浑身一震。指尖在她皮肤上轻轻颤抖,像触碰某种禁忌的光:“他们说,我是‘完美的杀人机器’,”他忽然扯开衬衫领口,露出锁骨下方的手术疤痕,“直到你出现,带着能激活基因的血——原来我存在的意义,从来不是杀人,而是……”
“而是成为能接住我的锚点。”苏瓷打断他,指尖吻过他疤痕,“你知道吗?第一次在仓库看见你,我以为你是冰冷的怪物,可后来发现……”她将他的手按在培养皿上,看着两种血液融合成鸢尾花的形状,“你的基因在渴望温暖,就像你的灵魂在渴望被爱。”
琴酒忽然吻住她。这次的吻带着近乎绝望的掠夺,舌尖扫过她唇角时,尝到淡淡的铁锈味——是他偷偷咬破了自己的唇。“笨蛋,”他的手穿过她发间,握住她后颈的假纹身,那里此刻正泛着和培养皿相同的荧光,“组织把我关在实验室十七年,教我用枪火代替体温,直到你带着系统标记出现……”
琴酒忽然吻住她。这次的吻带着近乎绝望的掠夺,舌尖扫过她唇角时,尝到淡淡的铁锈味——是他偷偷咬破了自己的唇。“笨蛋,”他的手穿过她发间,握住她后颈的假纹身,那里此刻正泛着和培养皿相同的荧光,“组织把我关在实验室十七年,教我用枪火代替体温,直到你带着系统标记出现……”
系统终端突然发出蜂鸣。小鸢尾举着荧光小旗子飘过来,却在看见两人交缠的手时红了脸:“大笨蛋!宿主的血不是工具!”她戳了戳琴酒的额头,“你基因里的‘免疫因子’之所以能和她共鸣,是因为……你的灵魂早在遇见她之前,就认定了她是‘唯一的解药’!”
沉默如潮水漫过实验室。琴酒忽然抱起她放在实验台上,指尖颤抖着解开她的衬衫——不是情欲,而是想确认她心口的胎记是否还在。“三年前第一个循环,”他吻过她锁骨,那里有块和他疤痕形状相同的红痕,“你为了激活我的基因差点失血而死,这次我发誓……”
警报声突然炸响。苏瓷看见实验报告被夜风掀起,背面是琴酒手绘的基因图谱,每个关键节点都标着“鸢尾的血”,最下方写着行小字:“原来我不是怪物,只是个在黑暗里等了二十年,才等到光的……笨蛋。”
她忽然抱住他,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混着培养皿的嗡鸣——原来所谓“基因真相”,从来不是冰冷的实验数据,而是两个破碎灵魂在时空裂缝里的相互识别。“以后别再独自承担了,”她舔掉他唇角的血,将自己的额头抵上他的,“你的基因需要我的血,而我的灵魂……需要你的温度。”
琴酒忽然笑了。那是比任何实验数据都温暖的笑,指尖在她背上轻轻画着鸢尾花的轮廓:“好,”他听见远处传来伏特加的脚步声,却将她护得更紧,“从今天起,我们的血,我们的命,都绑在一起——哪怕组织要剖开我们的基因研究,也要先问过我手里的枪。”
培养皿的蓝光映着两人交叠的影子。苏瓷忽然发现,琴酒掌心的月牙痕不知何时变成了和她同款的荧光色——那是系统认证的“共生标记”。原来命运早有伏笔:他的基因是子弹,她的血是枪膛,而他们的相遇,从来不是任务,而是两个被世界抛弃的灵魂,终于找到了能彼此盛放的枪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