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初恋

一早上就被电话铃声吵醒，萧欲墨不耐烦的接起电话“喂，怎么了”那边的声音明显的很沙哑“真就是昨天不应该答应你们喝酒，喝完酒就跑步，我现在是腰酸腿疼”萧欲墨愣了一下张口别让人家说不出话“我去你的张山林，你再好好说一遍，除了喝酒是我提的，跑步不是你提的吗？跑完步咱就去爬山，我说什么了，我这边还腰酸腿疼的呢，你过来给我打个电话，抱怨上了”对面的明显的一愣“你这”他喝了一口水，又继续开说“我管你这他这这这呢，你就说我说的对不对”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好像才感觉是这个事儿“没毛病”萧欲墨将电话挂断，洗了把脸，戴上眼镜就出门了，闲来无事的逛了逛，随便进那家商场买了些日用品，就回到了家，他躺着也不是，坐着也不是，就是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他决定了一下，开车回到爷爷奶奶那，父母家是个小镇，他也就是闲的因为开车过去就需要3个多小时，他在开车回来，6个小时就过去了，到那块儿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2点多了，他刚停下车，站稳脚步，爷爷奶奶就过来了“大孙子回来了，吃饭了没，想吃啥奶奶给做啊”他摇了摇头“我就回来给你送点吃的，搁这住的行吗?”萧欲墨家里也挺有钱的，但是他的爷爷奶奶就是不愿意去城里住，所以在这个镇上买了一个房子“住的习惯，习惯，那一会儿就走吗?”爷爷的声音略显沧桑“对，一会儿就走，要不然回家就天黑了”，“你等着，我给你拿些大米和鸡蛋”奶奶说完话就回到了屋里，过了一会儿用一个小推车推出来一带大米和一些鸡蛋“我来搬”就这样把东西搬在车上，和爷爷奶奶又唠了一会儿，就回到了家，到家已经是晚上8点多，躺在床上这一天就浑浑噩噩的过去了。

  清晨的鸟叫还是一样的吵人，又是一日，暖洋洋的阳光照进屋里，让所有在睡梦中的人缓缓睁开眼睛，有时一日无聊的日子，萧欲墨戴上眼镜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在屋里的沙发上静静的坐了几分钟，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天气，自言自语“晴天呀”就这样啊，他忙忙碌碌了一早上，将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又花了一个多小时，找到了高中班主任的微信「老师，还记得我吗？」对面是明显的停顿了一下「你是哪位？」「你学萧欲墨」「你小子呀，怎么了？」他突然有了一个很坏很坏的想法，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开启了打字「老师，我太无聊了，我能回母校找找你吗？」老师抠了一个问号，随后又打字「你能进来再说」他一点没有废话，驱车来到了母校“真是一个好季节呀”他下车伸了个懒腰，看着母校的门口，语气满是笑意说，他和门卫大爷不是一般的熟悉，他和门卫大爷还有一个暗号——那就是下一局棋棋局结束以后，不出意外的是他输了“你是萧欲墨那小子吧？”他讪讪的笑了笑，点了点头“你小子棋法化成灰我都知道呀，怎么说？要进去吗？”他点了点头“还是大爷您了解我呀，回头给你送点好的”门卫大爷笑了笑，把校门给打开，他老是早早的在门口接着他了“你小子真厉害呀”，“过奖过奖，老师”，来到了老师的办公室，他看到那个桌子上的毕业照“怎么还留着呢老师，难道我们这些是您教的最好的?”他语气调侃不失礼貌“你们这届是最淘的一届，想看就拿起来看看吧”他拿起相片，仔细的端详起来，看到了一个让他倍感熟悉的脸，他错愣了一下，想张口说话，却发现嗓子发不出声音，他闭上嘴，沉默了一下“老师，这个人你认识吗?”他的嗓子不知何时特别沙哑，老师看着他指的人物，点了点头“怎么你给忘了，想当时你们上学的时候，就你俩玩儿的最好，天天形影不离的”他吸了吸鼻子闭上眼睛不让眼泪留下来“老师，那您还记得他叫什么吗?”老师思考了一下，打开了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册子“你等我找一下”老师随便翻的题，就翻到了他们那届学生的所有照片和名字，老师大概过目了一下，便把那本册子递给了他“你自己找一下吧”他手有些颤抖的接过册子，神情专注的一个个看着册子上的人脸和人名，册子上的人名很明显，也很扎眼（宋翔宇）这名字让他陷入了回忆。

  那时候差不多是初中，初一那年他喜欢上了班里的一个人，那人是初一下学期来的，是个转校生，一眼就是万年，萧欲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陷入了爱河，那人长得瘦瘦的很白，可能是天生的，当时那人穿的是白色衬衫。也就是就这样，在萧欲墨死缠烂打的一年多了那人同意了，身边没几个人知道这个事情，他们也不愿意让人知道这个事情，就这样，他们挺过了中考，考进了同一所高中，谈了3年的他们只敢牵手，什么不敢做，他是个懦弱的人，他不敢逾矩，尽管那个人多次主动，高一下学期他们在小树林里接吻，彼此的眼神像是注定了一辈子，有一日黄昏，萧欲墨好奇的问那个人“你喜欢海吗?”那人看向他，点了点头“肯定喜欢呀，谁会不喜欢海呢”萧欲墨沉默了一下“我有机会带你去看海”那人看向他，充满笑意“一言为定，谁违反了谁是小狗”萧欲墨笑着点了点头“好，一言为定”再说一下这个诺言后的没几天萧欲墨刷到了一个视频，是一个比较悲伤的那种〔海风是咸咸的，和眼泪一样，这是她告诉我的……〕萧欲墨只觉得晦气，于是就划走了。高二上学期，那人好像因为家庭的原因，学习开始不稳定，成绩时高时低，于是他开始给那人补课。高二下学期，他俩在小树林接吻被那人的母亲看见了，那个人的母亲没有说什么，只是说，恋爱自由嘛，你想和谁谈都行，但实际上，她私下已经不止找过萧欲墨一次“我儿子他还有个很大的前途，他不能跟一个男的谈恋爱，你放过他吧”萧欲墨内心本来是很坚定的但是面对他母亲的一次次威胁，一次次用自杀，他动摇了，他不想让他的爱人没和母亲，萧欲墨承诺会在这个暑假给他母亲一个结果，很快，高二考完试到了暑假，萧欲墨把他约出来，带他坐高铁来到了海边，就这样，他俩愉快的玩耍了几天，在海边的某一天晚上萧欲墨，将那人叫了出来，两人站在海滩上“我们分手吧”萧欲墨的声音充满哽咽，似乎他也不想这么说，那人明显的错愣了一瞬间“为什么我母亲都同意了”萧欲墨想开口说话，就发现发不出声音咳嗽了一下声音沙哑“不想谈了我想结束了”他似乎觉得这样不妥忍下心又说了一句“咱俩身份殊途没有结果的”那人似乎是不可置信，但他又来了一句“就这样吧我们和平分手吧”那人当天晚上就自己买票回家了，萧欲墨躺在旅馆的床上，自言自语“海风原来真的和眼泪一样咸，他离开我的时候心痛的感觉原来是这样”咱俩分手以后又努力学习了一年高考结束，他俩考进了不同的大学，没有美好的结局去改变了。

  “想什么呢?萧欲墨，想的这么入神”他突然的回过神，然后他自己就错愣了一下“想到了些事情”老师笑了笑“时间不早了，老师下午有课，你快回去吧”萧欲墨点了点头，离开了母校。回到家，他很疲惫的睡过去，凌晨12点的钟声敲响，又一天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6点多他慢悠悠的清醒，他没有想过自己睡一觉能睡这么久，他坐起身，思考了一下，因为他昨天收拾屋，才发现他有一个杂物间很难收拾出来。所以便拿出手机给张山林打去电话“喂，萧少爷怎么又来找我了”，“陪我收拾屋子，我自己收拾不出来，快江湖救急”对面好像传来了起身的声音“才6点多，等我会儿吧，我7点就到”萧欲墨不可置信的咳嗽了好几下“你走到我家才需要20分钟，你告诉我你需要一个小时”那人的声音明显有些心虚“6点半就到”到了6点半多点儿，他来了“把拖鞋换上，一起收拾屋吧”他环顾了一圈儿室内，不禁有些疑惑“这屋里不是挺干净的吗？收拾什么”，“有个杂物间，东西挺多，你得和我一块儿收拾”那人点了点头，就进了屋内，打开是物间的门他丝毫没有怨言的开始了收拾，收拾了半个多小时，出来了一块儿能落脚的地方，能看的出来这个以前应该是个卧室，因为还有一张床，两人坐在床上休息了片刻“哎，你猜我发现了什么”欠欠的声音传过来，萧欲墨也不想管呢，但还是礼貌性的回了一句“发现什么了？我的钱吗?”他笑了两声“貌似比你的钱重要呢”萧欲墨抬起头，就见他手拿一个纸被订书钉钉在一块儿，大概是有三张，他大概浏览了一下内容，与其调侃“哟呵小文章呢，你过来看看，我正好给你读读”纸张有些泛黄但是字儿依然清楚，他是录配音的，所以很快就带入了情感“海风是咸咸的，跟眼泪一样，我不知道我这样做的结果是否正确。4年的时间很长很长，这段时间长的让我从胆小懦弱变成了勇敢可以独当一面的人，我手中的还没有送出去的戒指命中了，我还是那个胆小的人，海风很温暖，手中那捏皱了也没送出去的情书，是我对你的歉意，我答应过你，要去看海但是从来没有告诉过你还看完了我们就分手，我本意并不是这样的，我本想高考后带你去看海然后跟你表白，进一步确定我们的关系，但突如其来的一切都是一场意外，你就和我生命中的过客一样，在我这个很小很小的旅店住下住了4年又离开，到处都是你生活过的痕迹，这让我忘不掉你……”后面的字沾上了眼泪“哟，之前没看你这么深情过”萧欲墨的表情不是特别好“那上面的人是我初恋，只不过，我们好像没有可能了”他摇摇头，又继续收拾屋子，忙完屋子，他俩在一起打游戏，晚上7点多，他俩点了烤串，在阳台上喝起了酒，又过了一天，但貌似萧欲墨这几天不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