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敌乃兵家大忌。”
“师父,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
“救我”
“一个已经快要死的人,都到冥界了,还垂死挣扎”那男子看着周围盛开的彼岸花,才意识到。
“救我”
那男子好似没听到她的话,他只记得战争还没有结束,他不能死。
“我已经三万年多没看到如此绝色的郎君了,那我笑纳了。”
女子用手抓住他的脖子看着他青筋暴起,眼神带着强烈抗拒。
“我可以…换另一个条件…”后面几个根本来不及说。
“聒噪”嘴巴早已经发不出声音,声音逐渐嘶哑。他身体反而越加好,答应做她的仆人方可活着。
“记住这契约你身和心都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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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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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他是她的仆人,可这五百年也从未见过来寻他。
小兰花彼岸,你在树上呆着一百年,不觉得无聊吗。
赤地女子(彼岸)小兰花你不懂,我这在修炼,吸收天地精华。
小兰花你胡说要不是我尝试,我就信了。
彼岸从树上跳下来,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带着几分捉狭,伸出手刮了一下小兰花的鼻尖,动作亲昵又自然。
赤地女子(彼岸)“哦?看来我们的小兰花不仅爱浇水,还爱偷偷观察我?不然怎知我呆了一百年?嗯?”
猛地后退半步,像是被烫到一样捂住鼻子,耳根微红
小兰花“谁、谁观察你了!我是看这棵树百年不开花,以为它得了什么怪病!我是在关心灵植!”
彼岸非但没有被她唬住,反而顺着她的话步步紧逼,那双总是淡漠的眸子此刻盛满了星光与笑意,专注得让人无法忽视。
赤地女子(彼岸)“原来在你眼里,我与这棵树是一体的?那既然你这么关心它……不,关心我,为何还要说我胡说?”
她忽然侧身,长臂一展,手掌撑在小兰花身侧的树干上,将她圈进自己与大树之间,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壁咚”姿势。
赤地女子(彼岸)“想知道我到底修成了什么‘精’,其实不必等一百年。”
心跳漏了一拍,双手抵在她坚硬的胸膛前,试图推开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
小兰花“彼岸你干什么!快放开我!这、这不合规矩,我们两个是女子!”
不仅没放,反而将头埋得更低,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坏笑。
赤地女子(彼岸)“什么规矩?三界之大,谁能管住一颗想靠近你的心?小兰花,你不是觉得无聊吗?那我告诉你,我在这树上百年,想的全是——如何把这枯燥的修炼,变成与你有关的风花雪月。”
彻底慌了神,原本抗拒的瞬间被击穿了一半,只剩下少女特有的羞涩与无措。
小兰花“你……你这是歪理!我不听!”
她猛地推开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转身就要跑,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在她身后朗声大笑,声音爽朗又得意。
赤地女子(彼岸)“跑什么?你不是嫌我无聊吗?以后我天天找你解闷,保证让你觉得……比照顾灵植有趣多了。”
小兰花脚步一顿,捂着发烫的脸颊,没敢回头,只留下一句气急败坏的娇嗔:
小兰花“坏蛋彼岸!我再也不理你了!”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彼岸靠在树干上,指尖还残留着她鼻尖的触感,笑意从眼底一直蔓延到嘴角,那是一种大灰狼终于成功逗弄小白兔后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