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惠文王收到消息简休在蜀蛮建立了西南西北军,还收服了瘴地(云南):“众人开会”
他坐在咸阳宫中央:“今早收到消息,简休在蜀国击败了蜀苴政权,并组建了由义渠,戎狄羌的西北军,滇方等人和其它蛮夷的西南军,而且是春申君和屈原带领,诸位咋看???”
司马错抱拳说道:“夺蜀和攻楚!粮草走金牛道逐级转运,先经褒斜道囤汉中,再走阳平关、白水关入蜀,臣带甘茂前线攻关!”
魏冉接话:“臣愿坐镇汉中调度粮道,陆路用骡马驮运、配兵护防,嘉陵江、白龙江段走水运省劲,保准粮道不断!”
甘茂颔首:“我与司马大人同去,沿路守好葭萌关、剑门关,防简休劫粮!”
公孙衍张仪:“我等去忽悠了?”
秦惠文王:“诸位去吧!魏冉,白水关是粮道咽喉,务必盯紧!”
张仪坐在马车里去往了楚国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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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郢都
报:“张仪求见”
熊槐:“宣”
张仪来到楚殿:“我家大王同意把商於之地归还,还说要让楚王于咸阳宫一叙”
这时有人来报:“秦将赢疾魏章来犯”
熊槐听到大吃一惊:“派项燕和悍齿,景鲤顶着”
转头对着张仪道:“朕拒绝”
张仪嘀咕道:“我去郑国带美人,不信你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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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蜀国
义渠士兵:“报,简大人,司马错、甘茂带着兵马来犯!魏冉在汉中囤粮,粮队正沿金牛道过白水关,一半走陆路骡马驮运,一半走嘉陵江水路!”
简休猛地攥紧剑柄,目光扫过帐中羌狄戎首领:“西北军随我去白水关!羌狄戎骑士抄小路,截他陆路粮队;传信滇方首领,带西南军顺白龙江而下,把秦军的运粮船凿沉——断了他的粮,司马错再凶也没辙!”
羌狄戎首领们轰然应和,纷纷翻身上马,皮甲碰撞声里,骑士们的马蹄尘烟直往白水关方向卷去。
白水关西侧的山道上,羌狄戎骑士的马蹄裹着碎石尘沙,如黑色洪流般斜切而出。
为首的副羌王巴图勒弯刀斜指,喉间滚出低沉呼哨,百名骑士骤然分成三队——左队截粮道前端的哨探,右队绕后封死退路,中路直扑驮着粮袋的骡马群。
秦军粮兵刚察觉动静,羌骑已冲到近前。
戎人首领木骨朵一矛挑飞粮兵头目,皮鞭甩在骡马臀上,受惊的牲口四散奔逃,麻袋滚落山间,粟米混着泥土撒了一地。
“烧!”
巴图勒一声令下,火把抛向粮车,浓烟瞬间冲天,连远处白水关的守军都能望见那片火光。
与此同时,白龙江水面上,滇方首领摩耶带着西南军乘着独木舟,悄无声息地贴向秦军运粮船队。
舟中健儿皆是熟水性的瘴地子弟,腰间别着石凿,嘴里衔着芦苇管,待靠近粮船便纵身入水。
锋利的石凿狠狠凿在船底,江水咕嘟咕嘟涌入,秦军船夫惊惶呼喊,却见水面上只露着一排排黑黢黢的脑袋,转眼工夫,十余艘粮船便歪斜着开始下沉。
白水关城头,魏冉刚接到陆路粮队遇袭的急报,又望见江面上的乱象,顿时攥紧了腰间玉带。
“快!调阳平关的兵去救水路!再派斥候往葭萌关报信,让甘茂分兵回援!”
话音未落,关外传来震天喊杀——简休亲率西北军主力,正趁着守军慌乱,架起云梯猛攻关隘。
简休踏在云梯上,长剑劈开守军刺来的长矛,身后义渠勇士紧随其后,城头上刀光剑影交织,鲜血顺着城砖缝隙往下淌。
“魏冉!断你粮道,此关必破!”
简休声如惊雷,一剑挑飞守关校尉,翻身站上城头,西北军将士见状士气大振,嘶吼着冲进城内。
魏冉见关口已破,咬牙道:“撤往汉中!”
带着残兵弃关而走,刚退到半路,却见前方山道上旌旗招展——滇方的西南军竟绕到了身后,摩耶手持青铜斧,高声笑道:
“魏大人,此路不通!”
而金牛道前线,司马错和甘茂正率军猛攻葭萌关,忽闻粮道遇袭、白水关失守的消息,甘茂脸色骤变:“大人,粮没了!后路还被断了!”
司马错勒住马缰,望着远处蜀地的群山,眉头拧成疙瘩:“撤兵!回守汉中!”
秦军阵脚刚动,关城内突然杀出一队西南军,滇方士兵举着涂了瘴气毒液的长矛,专挑秦军马腿刺去。
简休带着西北军从白水关方向追来,羌狄戎骑士两翼包抄,秦军腹背受敌,顿时乱作一团。
郢都楚殿内,熊槐正盯着军报,项燕派人来报,赢疾、魏章的秦军攻势已缓。
司马错摇头,目光坚定:“回咸阳报大王,速调河西兵力入蜀!简休虽勇,蜀地虽险,但我大秦铁骑,未必不能破局!”
咸阳宫内,秦惠文王捏着军报,指节泛白。公孙衍和张仪还在楚国周旋,魏冉丢了白水关,司马错被困蜀地
他猛地将军报拍在案上,沉声道:“传旨,让公子华率军五万,从褒斜道入汉中!告诉司马错,三个月内,必须拿下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