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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志鑫“这该怎么办啊？”
张极“你就回一句‘钱都给你’，别磨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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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一“要是搁我大学那会儿，肯定能当个称职的军师，出谋划策不在话下。”
她低头笑了笑，不过她也就毕业两年。
季清一“昭昭，比起琢磨怎么回他消息，我更想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季清一抬起头，眼神认真地望向对方。如果明昭喜欢他，她是不会拦的，控评什么的再累也没关系。但如果明昭不喜欢他，她希望大家及时止损。
明昭“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自己到底咋想的。”
季清一“不清楚没关系，那你先说说，这段时间的感受总可以吧？”
明昭“嗯……应该是在第二期节目录完之后，大家一起出去玩的时候吧。”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努力回忆当时的细节。
明昭“后来，他说想和我一起走的时候，我很开心。”
明昭“还有啊，他牵我的手的时候，我居然没躲开……以前的我，肯定不可能这样啊。”
明昭“而且，有时候我们靠得很近，我心里就会冒出来一种……嗯，怎么说呢，有点奇怪的感觉。”
明昭“清一姐，我是不是生病了？”
季清一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女孩。
明昭的眼神透着些许迷茫，像是被迷雾笼罩的小鹿，连带着对感情的理解都模糊不清。
都说当局者迷。
季清一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咽了回去。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明昭变得这么小心翼翼了。
可她记得，曾经的明昭可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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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明昭，是季清一大四毕业后刚正式入职公司的那天。
新员工的日子不好过，尤其是在经纪人这个位置上，新人总是如履薄冰。
那天正好是明昭来签约的日子，结果她在茶水间无意中听见了一段对话——
“这数据怎么能弄错？你知道这次代言值多少钱吗？”
“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现在该怎么办啊？”
“这样，你把这份错误的数据报告交给那个新来的。”
“啊？这样做不太好叭？”
“管它好不好！你不想继续跟这个女明星了？”
明昭躲在茶水间的隔间里听完了全程，还悄悄用手机录了音。
外表光鲜亮丽的公司，内里的暗流涌动也触目惊心。
那时的明昭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姑娘，年少气盛，看不惯这些见不得光的事。于是，当季清一被上司当着许多人的面前训话时，她站了出来，直接戳穿了真相。
也因为这件事，她拒绝了那次签约。
后来，季清一主动辞职，找到了当时还未签约任何经纪公司的明昭。
两个女孩白手起家，一路摸爬滚打，终于闯出了点名堂。可随之而来的，却是铺天盖地的网暴和恶意攻击。
季清一（两年前还有着一股子冲劲呢……）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份热血少年气逐渐消失了？
明昭“清一姐，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季清一“…没什么。”
明昭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将沉浸在回忆中的季清一拽回现实。
她叹了口气，神色严肃地看着眼前的女孩。
季清一“昭昭，你不是生病。”
季清一“你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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