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看着旁边马嘉祺温柔却不容拒绝的眼神，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他拿起勺子，慢慢地、小口地喝起小米粥，粥熬得恰到好处，软糯香甜，带着谷物特有的暖意，顺着喉咙滑下，确实让空了一夜的胃感到些许熨帖

马嘉祺没有催促，只是安静地陪着他吃，自己也吃得很慢，目光却总是不经意地流连在丁程鑫身上，留意着他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和动作

丁程鑫吃了几口粥，又用筷子夹起一个奶黄包，小口咬着。包子皮松软，内馅甜而不腻，是他喜欢的味道，他慢慢地吃着，眼神有些放空，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项任务

马嘉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微微发沉重，但面上不显，他拿起公筷，夹了一小块煎蛋，放到丁程鑫面前的碟子里

马嘉祺尝尝这个蛋

马嘉祺你爱吃的溏心蛋

丁程鑫夹起煎蛋，送入口中，机械地咀嚼着

要是以往，丁程鑫肯定会兴奋地夸赞马嘉祺，给足情绪价值

马嘉祺今天天气好像不错，下午要不要去院子里晒晒太阳？

马嘉祺我前阵子新移栽了几株新植，开得挺好，你还没看过

丁程鑫咀嚼的动作停了一瞬，然后继续，过了几秒，才很轻地“嗯”了一声

马嘉祺或者，你想不想去看电影？

马嘉祺我上次说的那个系列，还有最后一部没看

丁程鑫又沉默了一会

丁程鑫……都可以

他的回答总是这样，不拒绝，但也没有任何主动的意愿，像一片随波逐流的落叶，马嘉祺心中无奈，却也只能继续耐心引导

………

就在这时，楼梯传来了脚步声，不重，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很快，穿着睡衣、头发还有些凌乱的刘耀文出现在了餐厅门口，他揉着眼睛，看到餐桌边的两人，立刻清醒了大半，几步就跨了过来

刘耀文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眼神却紧紧锁着丁程鑫

刘耀文丁儿？你怎么……

刘耀文马哥，他是不是又没睡好？

后半句是问马嘉祺的，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丁程鑫握着勺子的手指微微收紧，低声说

丁程鑫……没有

马嘉祺对着刘耀文轻轻摇了摇头

马嘉祺醒了就坐下吃早餐，厨房里还有

刘耀文没动，他拉开丁程鑫旁边的椅子坐下，伸手就去探丁程鑫的额头，又摸了摸他的手背，不禁皱起眉头

刘耀文手还是凉

刘耀文等会上去加件外套

丁程鑫顺从地点了点头，没说话

刘耀文这才起身去盛粥，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小碟子，里面是几样开胃小菜，这时，宋亚轩也下来了，他看到丁程鑫，脚步顿了顿，眼神复杂，但很快扬起一个笑容

宋亚轩哟，今天都起这么早？

宋亚轩看来马哥早餐的诱惑力很大嘛

他试图用玩笑驱散空气中那丝挥之不去的凝重，走过来很自然地揉了揉丁程鑫的头发

宋亚轩丁儿多吃点

丁程鑫被他揉得微微偏头，却没躲开，只是极轻地“嗯”了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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