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弗洛狄忒

“我们一起在地狱里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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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雪泠十分慷慨的分了半边遮阳伞给黎影,伞面上还残留着柑橘味的香水气息。
黎影悄悄打量着身旁这对。
张极正把冰镇矿泉水拧开瓶盖才递给刘雪泠,金发美人则很自然地把小风扇往他那边偏了偏。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黎影在心里默默盖章认证。
这黏糊劲儿不是情侣是什么?
只是没想到看起来最不正经的张极老师,私下居然是个妻管严。
主席台上传来清脆的女声。
礼梨"大家好,我是高二二班的礼梨。”
穿着洁白校服的少女站在烈日下,高马尾纹丝不乱。
她的发言简短有力,没有一句废话,三分钟就结束了这场折磨。
下台时步伐稳健,连鬓角的汗珠都透着股冷冽感。
刘雪泠"咱们班的,哪哪都好,理综常年第一,就是不爱说话。"
她凑在黎影耳边八卦,发丝扫过黎影的脸颊。
远处张极正可怜巴巴地站在太阳底下,手里还捧着给女朋友买的养乐多。
开学典礼拖拖拉拉持续到九点。
当主任宣布高二学生可以先回教室时,礼梨经过教师方阵,她停下脚步对黎影点了点头。
阳光穿过她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黎影歪了歪头,这学生怎么比她还像老师,一股子老成的味道,像极了她高中数学老师。
左航"她去年是班上的语文课代表。"
不知何时出现的左航站在她身后半步远的位置,说话时气息拂过她耳尖。
黎影“理综好为什么是语文课代表?”
刘雪泠“礼梨的花语是手慢无,等我上场的时候人家已经是语文课代表了。”
九点的阳光开始发烫。
高一新生们还在操场上接受军训动员,高二的学生已经在教室吹上空调了。
晨光透过纱帘在讲台上洒下一片碎金。
黎影“同学们好,我叫黎影。”
黎影转身在黑板上写下自己名字时,白色粉笔划过墨绿板面,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粉笔灰簌簌落下,在黑板上留下两个遒劲有力的大字。
「黎影」
这字迹行云流水,笔锋凌厉得像是要破板而出,与她温婉的外表形成奇妙的反差。
最后一笔收势时,粉笔"啪"地断成两截。
黎影"我来自南方,以后就由我来担任二班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
她的声音像浸了江南的烟雨,尾音带着点糯糯的腔调。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仿佛在应和这水乡来的新老师。
黎影轻轻拍了拍手上的粉笔灰,目光扫过台下四十多张好奇的脸。
黎影"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过嘉梧这个小镇。"
她翘了翘嘴角,眼角弯成月牙,阳光在她睫毛上跳跃,衬得瞳孔像两丸浸在水银里的黑玛瑙。
黎影"那是个被溪水环抱的地方,"
黎影用粉笔在名字旁边画了道波浪线。
黎影"青石板路只有这么宽。"
她用手比划着。
黎影"下雨天要打伞的话,两边的伞檐都会撞在一起。"
教室里渐渐响起笑声。
礼梨坐在靠窗的空调角落,与其他人的反应截然不同,她枕着臂弯在补觉。
黎影"第一节课咱们不讲那些文绉绉的,我们来聊聊天。"
她随手拉开讲台旁的椅子坐下,裙摆像花瓣般散开。这个动作瞬间拉近了师生距离,后排几个男生不自觉地挺直了背。
黎影晃了晃手里的花名册。
黎影“咱们班的班长是谁?”
(本章完)

礼梨花语:手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