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致歉 杰佣cp向
第五人格游戏结束的雨夜,杰克把受伤的奈布带回了家。
>“游戏结束了,小佣兵。”他轻笑着锁上房门。
>奈布挣扎时,杰克慢条斯理替他包扎伤口:“别动,除非你想失血过多。”
>当奈布试图用军刀反击,杰克轻易扣住他手腕:“真是倔强的小狼崽。”
>被锁在华丽卧室的奈布愤怒砸门,却闻到门外飘来热汤的香气。
>“喝了它,”杰克的声音隔着门传来,“我可不想我的猎物饿死。”
>奈布咬向杰克端汤的手腕,尝到了血腥味。
>“咬够了吗?”杰克低沉的声音带着危险笑意,“现在,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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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雨丝像细密的针尖,狠狠扎在脸上。奈布·萨贝达艰难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肋下撕裂般的剧痛。浓得化不开的夜色裹挟着刺骨的寒意,沉甸甸地压下来。视野里的一切都在摇晃、旋转,他脚下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倒。
预想中泥水的冰冷并未到来。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异常稳定地、甚至带着点不容抗拒的优雅,稳稳托住了他的手臂,阻止了他的坠落。
奈布猛地抬头。
雨幕模糊了视线,但那标志性的金属爪刃在黑暗中泛着冷硬的光泽,还有那顶熟悉的、高耸的礼帽轮廓,都像烙铁般烫进他的神经。恐惧混合着强烈的屈辱瞬间炸开,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咆哮,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挣脱:“滚开!杰克!”
手臂上的钳制纹丝不动,反而收紧了几分。雨水顺着杰克那张刻着诡异微笑的金属面具边缘滑落,滴在奈布染血的军装领口上。面具后面,那双眼睛——即使隔着冰冷的金属和夜色,奈布也能感受到——正饶有兴味地注视着他狼狈的模样。
“嘘……”杰克的声音透过雨声传来,低沉、平滑,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从容,像在安抚一个闹脾气的孩子,“游戏结束了,小佣兵。你跑得够久了,也……伤得够重了。”
“放开我!”奈布嘶吼着,不顾肋下传来的尖锐痛楚,奋力扭动身体,另一只手本能地摸向腰间的军刀。然而,那点微弱的挣扎在对方铁箍般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可笑。
杰克似乎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在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某种掌控一切的笃定。他没有再给奈布任何反抗的机会,手臂一收,轻而易举地将这具因伤痛和脱力而变得轻飘飘的身体横抱起来。奈布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冰冷的雨水和更冰冷的绝望瞬间将他淹没。他试图踢打,但那点力道撞在对方身上如同石沉大海,意识被剧痛和失血的眩晕猛烈冲击着,视野边缘迅速被浓稠的黑暗吞噬,最终沉入一片死寂。
……
意识像沉船艰难地浮出海面。首先感受到的是身下异常的柔软和温暖——绝不是庄园冰冷潮湿的地板,也不是自己那个简陋的硬板床铺。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极其陌生的味道,是某种……昂贵的木质香?混着皮革的气息?还有一种……被炉火烘烤过的干燥暖意。
奈布猛地睁开眼。
陌生的景象撞入眼帘。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却冰冷的光,映照着深红色的厚重天鹅绒窗帘,它们严丝合缝地垂落着,隔绝了外面所有的风雨和天光。墙壁上挂着大幅的、色调阴郁的古典油画。身下是巨大得有些过分的床铺,铺着触感细腻、带着繁复暗纹的深色床单。
这是哪里?
他下意识地想坐起来,这个动作立刻扯动了肋下的伤口,尖锐的疼痛让他闷哼一声,额角瞬间渗出冷汗。他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军装外套和染血的衬衣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明显过于宽大的、质地柔软的黑色丝绸睡袍。肋下被仔细地缠上了绷带,包扎的手法精准而利落。
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就在这时,轻微的金属摩擦声响起。奈布循声猛地扭头,心脏几乎在那一刻停止跳动——自己的右脚踝上,赫然扣着一个冰冷沉重的金属镣铐!粗壮的锁链延伸出去,牢牢地固定在床尾那根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巨大红木床柱上!
“哐当!”
被囚禁的认知和被剥去武装的耻辱感瞬间点燃了奈布全部的怒火。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发出低沉的咆哮,猛地从床上弹起,不顾一切地扑向那扇紧闭的、看起来厚重无比的房门。锁链被狠狠绷直,发出刺耳的哗啦声。
“开门!杰克!你这该死的怪物!放我出去!”他用拳头、用手肘、用肩膀疯狂地撞击着坚实的门板,每一次撞击都震得伤口剧痛,但他毫不在意,只有最原始的愤怒在血管里咆哮燃烧。门板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却纹丝不动。
“开门!!”
就在他几乎要再次撞向门板的瞬间,动作却诡异地僵住了。
一股……极其诱人、温暖的食物香气,丝丝缕缕地、顽强地穿透了厚重门板的阻隔,钻进了他因愤怒而剧烈起伏的鼻腔里。是热汤的香气,浓郁、醇厚,带着肉类的鲜美和蔬菜的清新。这香气与这间冰冷、华丽、充满压迫感的囚室形成了荒谬到极点的对比。
撞击声停了,房间里只剩下奈布粗重而急促的喘息。
“看来精神恢复得不错。”门外,那个低沉、平滑、如同大提琴般的声音响了起来,隔着门板显得有些模糊,却依旧带着那种令人牙痒的从容笑意,“不过,省点力气,小佣兵。那扇门比你想象的结实得多。”
奈布死死咬住牙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荒谬感而微微发抖。
“喝了它。”杰克的声音继续传来,平淡得像在吩咐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奈布甚至可以想象出他那张金属面具上此刻一定挂着那该死的、掌控一切的笑容。“汤放在门口了。我可不想……我珍贵的猎物,因为饥饿或者愚蠢的伤口感染,在我精心布置的笼子里无声无息地死掉。那太扫兴了。”
钥匙转动锁芯的轻微“咔哒”声清晰地传来。奈布像绷紧的弓弦,瞬间后退半步,身体微微下伏,摆出了最警惕、最具攻击性的姿态,右脚踝上的锁链发出短促的哗啦声。他的目光如淬了冰的刀锋,死死钉在那扇缓缓向内开启的门上。
门开了。
门外,杰克的身影几乎填满了门框。他换下了那身标志性的猎装,穿着一件剪裁极其合体的深紫色丝绒睡袍,领口微敞,露出里面一丝不苟的白色衬衫领子。他手里稳稳地端着一个精致的白瓷汤碗,碗口还袅袅飘散着白色的热气,那股鲜美的香气瞬间浓郁了数倍,霸道地充盈了整个房间。他脸上那副冰冷的金属面具在房间柔和的灯光下泛着幽光,嘴角的弧度似乎更加明显。
他闲庭信步般走了进来,反手,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合拢、落锁。
“拿去。”杰克的声音带着一种施舍般的随意,将汤碗递向奈布,目光却饶有兴致地在他紧绷的身体和锁链上扫过,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收藏品。
就是现在!
奈布眼中凶光暴起,所有的忍耐和屈辱在这一刻找到了爆发的出口。他没有去接那碗汤,身体如同压缩到极致的弹簧骤然释放。左脚为轴心猛地一旋,带动着锁链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右臂如毒蛇出洞,闪电般挥出!袖口里,一道冰冷的寒光骤然闪现——他不知何时竟藏起了一片薄而锋利的陶瓷碎片!碎片边缘闪烁着致命的锐芒,带着他所有的恨意和绝望,狠狠划向杰克递碗的手腕动脉!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叮!”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清晰得令人心悸的脆响。
杰克端着汤碗的手甚至没有一丝晃动。他另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不知何时、以何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和角度,两根手指像铁钳般精准地夹住了那片疾刺而来的陶瓷碎片。动作轻描淡写,如同拈起一片飘落的花瓣。他微微歪头,面具后的视线似乎穿透了奈布燃烧着怒火的双眼,带着一种近乎慵懒的审视。
“啧……”杰克发出一声短促的、意义不明的轻叹,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戏谑,一丝……危险的兴奋。“我就知道,小狼崽的爪牙,永远不会真正收起。”
话音未落,奈布只觉得手腕传来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杰克夹着碎片的手指只是随意地一拧、一甩,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便沿着手臂汹涌传来!奈布闷哼一声,整个人被这股力量带得彻底失去了平衡,踉跄着向前扑倒,重重撞在杰克坚实的胸膛上。
汤碗依旧稳稳地端在杰克手中,连一滴汤汁都没有溅出。而那片致命的陶瓷碎片,在杰克指尖灵活地转了一圈后,被他漫不经心地随手一弹。“嗒”的一声轻响,碎片精准地落入了远处壁炉旁的垃圾桶里。
杰克空闲的那只手顺势下滑,稳稳地、不容抗拒地揽住了奈布因剧痛和撞击而微微发颤的腰身,将他更紧地按在自己怀里。冰冷的丝绒睡袍和温热的男性躯体混合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触感,透过奈布身上单薄的睡袍传递过来。奈布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以及隔着布料传来的、属于顶级掠食者的温热体温。
“真是……”杰克低下头,带着金属质感的声音几乎是贴着奈布的耳廓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皮肤,激起一阵本能的战栗。“……倔强得让人心痒。”
屈辱、挫败、被彻底掌控的无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奈布。他像一头被猎人死死按住的野兽,在对方绝对的力量和游刃有余的姿态面前,所有的挣扎都显得徒劳而可笑。怒火在胸腔里疯狂灼烧,几乎要将理智焚尽。他猛地仰起头,眼中只剩下不顾一切的疯狂,张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对准杰克近在咫尺的、揽在自己腰侧的那只手腕,狠狠地、用尽全身力气咬了下去!
牙齿穿透了丝绒睡袍柔软的布料,深深陷入了底下的皮肉。
“唔!”一声压抑的闷哼从头顶传来,揽在腰上的手臂瞬间收紧,带着一丝惩罚性的力道。奈布尝到了铁锈般的腥甜在口腔里迅速弥漫开来——是血的味道,温热而真实。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秒。
壁炉里燃烧的木柴发出噼啪的轻响。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或粗重或压抑的呼吸声。
杰克没有立刻甩开他,甚至没有试图挣脱。他只是静静地、居高临下地站着,任由奈布像濒死的狼一样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那顶高耸的礼帽投下的阴影,几乎完全笼罩了奈布因用力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奈布能感觉到自己咬合的力道在对方肌肉的紧绷下达到了极限。口腔里全是血的咸腥,对方的体温透过被咬穿的衣料灼烧着他的唇齿。可那只手臂依旧稳稳地揽着他,像一道无法摧毁的铁环。
然后,他听到了。
杰克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再是之前的慵懒或戏谑,而是沉了下去,压得极低,每一个音节都像裹着天鹅绒的砂石,摩擦着耳膜,带着一种蓄势待发的、令人骨髓生寒的危险笑意。
“咬够了吗,我的小佣兵?”
那声音贴着奈布的耳廓滑过,冰冷的气息激得他后颈的寒毛瞬间倒竖。
“那么……”
杰克的手腕在奈布齿间微微转动了一下,动作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迫使奈布不由自主地松开了些许力道。同时,那只一直端着汤碗的手终于动了。他稳稳地将那只还冒着热气的白瓷碗放在旁边一张镶嵌着玳瑁的矮几上,发出“咯”的一声轻响。碗放得端正无比,没有一丝摇晃。
“……现在,”
杰克微微俯身,冰冷的金属面具几乎贴上了奈布汗湿的额角。那只被咬出血的手腕非但没有撤离,反而更加用力地将奈布往自己怀里压去,另一只手则抬起,带着白色手套的指尖,以一种缓慢得近乎折磨的速度,轻轻抚上奈布因为用力撕咬而沾满血迹的下唇。冰冷的皮革触感混合着血液的温热,带来一阵诡异的战栗。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宣告猎物归属般的绝对占有,在奈布耳边沉沉落下:
“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