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看点童话

刘海涛的下巴蹭过墨子恒发顶，指腹摩挲着对方耳后尚未完全褪去的鳞片：“那你说，鲛人被人类吻过之后会怎样？”他故意压低声音，呼吸扫过鲛人敏感的耳鳍，“会变成双腿留在陆地，还是把爱人拖进海底当养料？”

墨子恒尾椎骨处的鳞片根突然发颤，人类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熨帖在他心口。他反手勾住对方脖子，将人按在便利店冰凉的玻璃上，虎牙擦过刘海涛喉结：“鲛人吻过伴侣后会怎样——”舌尖舔掉对方唇角的雪糕残渍，“不如现在就试试？”

街灯的光晕在蓝发间碎成星芒，远处传来海浪般的人潮声。刘海涛攥紧对方腰间的衬衫，感受着鳞片褪尽的皮肤下急促的心跳。当墨子恒的唇覆上来时，他终于在混杂着草莓甜筒的气息里，听见鲛人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再敢把我和那些只会哭哭啼啼的美人鱼混为一谈——”尾椎骨轻轻抵住他后腰，“我就把你绑在深海王宫的珊瑚柱上，让你亲眼看看，鲛人标记伴侣时有多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