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恒的耳鳍急得上下扑扇，尾鳍在水中疯狂搅动，溅起的水花糊了刘海涛满脸：“你是想冻死在这，让我给你收尸？！”他伸手去拽人，却被刘海涛湿漉漉的胳膊一把搂住，带着凉意的鼻尖蹭过自己发烫的脖颈。
“你尾巴缠着我这么紧，哪舍得让我冻死？”刘海涛将脸埋进鲛人蓝发里，声音闷声闷气，尾椎骨被冰凉的鳞片轻轻剐蹭，激起一阵战栗。水箱外传来脚步声，他反而更紧地贴着墨子恒，“他们要是发现我们这样...你说，你父亲来救你的时候，会不会先把我做成鱼干？”
“松开！”墨子恒挣扎着要推开这具滚烫的躯体，却被刘海涛趁机咬住耳垂。人类呼出的热气混着水声在密闭水箱里回荡，他感觉自己鳞片下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警报声突然炸响，刘海涛终于松开手，却坏心眼地捏了捏他尾鳍最敏感的内侧：“下次换你主动抱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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