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峻霖“别跑。”
贺峻霖的声音带着点委屈,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你,像只怕被抛弃的小兔子。
贺峻霖“陪我待会儿。”
你看着他醉得不清的样子,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在他身边坐下。
江望舒“好,不跑。”
贺峻霖的目光在你脸上停留了很久,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是单纯被眼前的景象勾住了神。
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眼神比刚才更蒙眬,带着点迷茫的脆弱。
沉默了几秒,他忽然轻轻开口,声音低得像梦呓。
贺峻霖“是梦……”
你没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又往前凑了凑,鼻尖蹭过你的锁骨,语气带着点委屈的试探。
贺峻霖“抱一抱,好吗?”
你愣了一下,记忆里突然闪过练习生时期的画面——
那时候他受了委屈,总爱往你怀里钻,个子和你差不多高,却能把自己缩成一小团,像只寻求庇护的幼兽。
指尖动了动,你终究还是抬起手,轻轻环住了他的背。
怀里的人已经完全长大了,肩膀宽了许多,后背的线条利落又结实,窄窄的腰线隔着薄薄的卫衣也能摸到轮廓。
明明小时候并肩站着还差不多平齐,现在他坐着,你抱着他,竟显得自己格外娇小,下巴刚好能抵在他的发顶。
你正怔忡着,贺峻霖却在你怀里动了动,抬起头,鼻尖几乎蹭到你的下颌。
眼神湿漉漉的,带着醉后的直白。
贺峻霖“你不是会亲我吗?”
贺峻霖的话像根细针,猝不及防刺破了你强装的平静。
你愣在原地,睫毛颤了颤,垂眸时正好撞见他眼底晃悠的水光...
那里面映着你的影子,还掺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像极了当年他被训斥后,红着眼圈躲在休息室角落的模样。
愧疚猛地攥紧了心脏。
这些年你一声不吭地消失,连句像样的告别都吝啬给予,他该是等了多久,念了多久,才会在醉酒后露出这样脆弱的神态。
指尖悬在半空顿了顿,你终是俯下身,轻轻在他唇角印下一个浅吻。
比羽毛落地还要轻,带着你藏了多年的歉意。
可这一下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贺峻霖的手臂骤然收紧,将你死死圈在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你揉进骨血里。
他抬起头,鼻尖蹭过你的唇角,醉意让他眼底的偏执无所遁形,声音哑得像被夜露浸过。
贺峻霖“是梦的话,我想怎么样都可以的,对吗,娇娇?”
这个被时光尘封的昵称砸过来,你浑身一僵。
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吻已经铺天盖地落了下来,带着酒气的灼热席卷了你的呼吸,不再是刚才的试探,而是带着不容抗拒的掠夺,辗转厮磨间全是压抑多年的渴望。
你该推开他的。
...
可掌心触到他后颈发烫的皮肤,听着他吻得急了,喉间溢出的那点像小猫似的呜咽,到了嘴边的拒绝突然就卡了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