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这两个人是来寻仇的,说她杀了慕白,要苏烬灰给个交代。
苏烬灰不可置信的缓缓指向自己道:
“我?”
一群二五仔,苏梨只是姓苏又不是养在他苏家名下!找他要交代,那谁给他交代啊?!
不过好在慕家的那两个人也没多说什么,反而一剑劈开了棺材上的铁锁。
那厚重的铁锁被一道凌厉的刀气劈开,缠绕在棺材上的粗重铁链也应声断裂。
沉重的棺材板轰然飞起,砸落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只见棺材之中,赫然立着一个身着猩红长袍的男人。
他肩上扛着一柄造型狰狞的宽背大刀,脸色是一种不正常的苍白,双眼空洞无神,周身散发着浓烈的死气与疯狂。
宋映梨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脑子有点转不过弯,下意识喃喃道:
“这……这是谁?”
苏昌河不知何时已踱步到她身侧,目光落在那个红衣男人身上,语气带着点见怪不怪的随意:
“慕家那个慕词陵。早些年练功太急,把自己练得走火入魔,神志不清了。”
“一直被慕子蛰关在这特制的棺材里镇压着,如今……算是半人半鬼吧。”
说完,他忽然侧过头,垂眸仔细打量了宋映梨一眼,眉头微蹙,语气里带上了点莫名的挑剔:
“你今天就穿这么点出来?跟块抹布似的。”
宋映梨正全神贯注盯着那诡异的慕词陵,闻言差点噎住,没好气地甩给他一个白眼:
“土狗!不懂别瞎说,这叫抹胸款,最新样式!”
“你栽赃我的账,我还没跟你算!”
宋映梨见他目光还黏在自己衣服上,作势就要伸手去戳他眼睛。
苏昌河这才慢悠悠收回视线,重新望向院中那个煞气冲天的红衣身影。
“他……不会是冲着我来的吧?”
宋映梨压低声音,带着点不确定。
“你觉得,我对上他有几分胜算?”
苏昌河目光扫过慕词陵那空洞却戾气横生的双眼,摇了摇头:
“应该不是专门来杀你的。”
他语气里居然带着点惋惜,继续道。
“他练了阎魔掌,功力邪门得很。你跟他打嘛……四六开吧。”
“我六他四?”
“他六,”苏昌河瞥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补充,“你四。”
两人说话间,只见那慕词陵竟从怀中掏出一本泛黄破旧的账册,又摸出一支笔,对着一名慕家子弟,沙哑地问了名字,随即在册子上划下一笔,接着手起刀落,干脆利索。
简直就是死亡笔记。
宋映梨看得叹为观止:
“……一点不按常理出牌啊。慕子蛰把他放出来,就不怕自己也被他记上小本本给宰了?”
苏昌河闻言又低笑了一声,带着点洞悉内情的嘲弄:
“他现在杀不了慕子蛰。他中了毒,不得不听命于慕子蛰。”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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