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程千里抱着吐司坐在凌久时身边,一边听一边露出痛苦面具。
程千里所以那颗头真从窗户外砸进来了啊?咦~好恐怖
他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有点庆幸自己没去那扇门。拜託,那是什么阴间画面啊?电话另一端还在讲话,下一秒他的头就滚到自己面前,还死不瞑目。
凌久时对啊,就像棒球那样砸进来,滚了好几圈,眼睛还瞪得老大。
说到这里,他脑海里不自觉浮出了周含山的脸。话说他貌似就是因为看到了那颗朋友的脑袋后才破防的吧?
就连身份被识破后找的说辞也很牵强......凌久时甚至觉得后期的周含山已经不想演了,不然也不会再活动室里做出那样的举动。
当然,这也少不了他们三个的拱火,算是替这场戏狠狠添了一把火。
周含山是除了徐瑾之外,凌久时第二个感觉跟真人没两样的NPC。他们都一样偏执,一样的複杂,一样拥有很多张不同的“面貌”。
有时候比起鬼怪,人心反而更为複杂。门里存活率低,门神禁忌是一回事,更多的或许是人为吧。
程千里搓着吐司屁屁,好奇问了一句:
程千里哎,凌凌哥。所以周含山才是那个带着大家许愿的人啊?朱如媛不是早死了吗?
凌久时……弟弟,你终于听懂啦?
程千里什么终于,我早就懂了好吧!我只是在帮你复盘!
旁边也在听的程一榭:......你看我们信吗?
说完他神气地哼了一声,又揉了一把狗屁屁,好奇心重的叭叭问:
程千里所以周含山还是个留级生啊?留那么多年?
凌久时动作一顿。
有道理啊。
NPC说朱如媛死了五年了,那也差不多是正常人毕业后一年的时间,这周含山还在校,那不说明他留级了吗?
就是不知道留级了多少年。
凌久时脑海里很不适时的想起了他的雕塑作品,沉默了好多秒。
……留级也不是不能理解。
小可爱程千里看着一言难尽的凌凌哥,忽然抬头看了眼楼梯。
程千里咦,柱柱跟阮哥咧?
凌久时不知道,可能回房休息了吧。
程千里是喔
….
同一时间,阮澜烛的房间。
十五分钟前,美艳的白洁姊姊一出门就抱着狗子蹭来蹭去,等他抱够了才拿着衣服往浴室走。进去之前还拨了拨长发,朝祝柱抛了个媚眼。
阮白洁乖乖等我,别乱跑哦。
祝柱坐在沙发上,极其认真地点头:
祝柱哦!
了一声。
看着她那副模样,阮澜烛眉梢一挑,瞬间起了坏心思。
他姿势慵懒的半倚在牆边,一双长腿包裹在长裙下若隐若现,姿势要多撩就有多撩。
阮白洁还是说......妳要不要陪姊姊一起洗?
说这话时,那双桃花眼媚的要人命,配上那对泪痣简直是致命combo,不讲武德的要命。
长发、媚眼、纤腰、再加上一双大长腿,极致的诱惑钓的祝柱小脸一红差点点头。
祝柱我、我洗好了......
她小小声道。
看着那红透的小耳尖,某人心情好到飞起,挑了挑眉继续钓狗。
阮白洁哦?那柱柱——有没有洗乾淨?进来让姊姊检查一下?
祝柱!!
这一骚,直接骚的祝柱血槽空了,半缩在沙发上眼神呆滞,脸颊还红红的。
看够了被撩到快当机的小女朋友,阮澜烛这才心满意足地进了浴室。
热水哗啦啦地落下,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的水声才停了下来。
浴室门开了一条缝,水汽从中缓缓散出,暧昧的溢出房间。
阮澜烛换下了女装马甲,穿上贴身的白色浴袍,踏着水汽走了出来,微湿的发丝贴着脸颊。
浴袍的繫带松松垮垮,看着只要轻轻一拉,就能轻易解开。
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沙发上坐着的小狗看。
祝柱烛烛你洗——
乖乖等着的祝柱听到声音便抬起了亮亮的眸子,可目光一落在他那若有似无的笑脸,和微微敞开的浴袍……浴袍下的肌肤上......话就直接卡在了喉咙。
祝柱……
…...出水芙蓉。
怎么比白洁姊姊的时候更漂亮了!
呜~
而狐狸发现自己养的小狗正乖乖的坐着等他,嘴角微扬。又见她忽然撇过脸,瞬间就懂了什麽,嘴角翘得更高了。
他一步步走到祝柱面前,把毛巾轻轻挂在了她的脖子上,俯身低头,整个人几乎要把她笼进沙发角落里。
阮澜烛柱柱在等我吗?
祝柱闭着眼睛点头点得很用力:
祝柱嗯!
阮澜烛弯着嘴角,一手拉住她脖子上的毛巾,轻轻一扯,两人的距离瞬间缩短。
阮澜烛那柱柱怎麽不看我?嗯?
祝柱耳尖红得像小苹果,眼睛却亮的不可思议,就这么怔怔地望着他看。
祝柱因、因为烛烛现在太漂亮了……
闻言,阮澜烛低笑一声,温柔的笑意在眼底漫开:
阮澜烛漂亮?
他低下头,呼吸几乎贴着她耳畔,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狡猾。
阮澜烛那柱柱多看两眼会怎麽样?会害羞到晕倒吗?
热意一路烧到脸颊,祝柱下意识缩了缩,可脖子上的毛巾被他勾得紧紧的,人根本没地方逃,只能抬头看着他。
下一瞬,她猝不及防地撞进了那双带着湿意的桃花眼里。
——lock。
动不了了。
祝柱……好好看。
呜,要命了。
她非常、超级、无敌诚恳地赞叹着,是那种带着100%爱意和100%欣赏,总分200的目光。
这麽真挚的夸赞,直接把阮澜烛釣成了翘嘴,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
阮澜烛柱柱嘴巴怎麽这麽甜呀?
纤细的指尖轻轻挠了挠她软软的脸颊,语气慢的像是在人心尖上撩了一下。
阮澜烛既然柱柱觉得我好看……
他后退半步,随手拿起柜子里的吹风机塞进她手里。
阮澜烛那帮我吹头发。
祝柱?!
狐狸坐到沙发上,浴袍半敞露出了精緻的锁骨,半仰着头,理直气壮道:
阮澜烛柱柱看了我这么久,我可是要收费的。费用就是这个——
阮澜烛帮我吹头发,嗯?
阮澜烛......好不好嘛?
狐狸以退为进这招用的真6。
祝柱握着吹风机的小手抖抖的,心花比他的浴袍还要怒放,眼神坚定的像是要去从军。
祝柱好、好!
祝柱我、我可以!!
温热的风轻轻拂过,她站在阮澜烛身后,小心翼翼地拨开他耳边的湿发,动作轻得像在碰一件最珍贵的宝物。
阮澜烛半阖着眼乖乖让她摆弄,少了那平时勾人的眼神,整个人透着一股柔软的少年感。
热风和她的指尖一同滑过那头柔顺的发丝,直到把她最心爱的人吹成了乖巧的顺毛小狗。
祝柱好了
祝柱关掉吹风机,抬眼望向镜子里的人。
顺毛的烛烛也好好看。
她正想把吹风机放回去乖乖退场时,手腕却突然被一把抓住,顺势往后一拉,就这麽直接坐在了某人的大腿上。
祝柱……!!!
阮澜烛睁开了那双细长的桃花眼,眼尾还带着一丝未散的湿意,眼神说不出的让人心跳加速。
阮澜烛谢谢柱柱。
他话一落,祝柱只感觉脸颊被什麽轻轻的贴住,温温软软的。
还香香的。
她直接炸了。
阮澜烛奖励妳的。
洗完了澡,怀里还抱着香香软软的小狗,狡猾的狐狸笑得特别开心。
撩小狗,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