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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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界·时烬

时空纪源

方源(指尖摩挲着冰凉的因果茧,青铜灯的幽光在瞳孔里明明灭灭)又回到这个该死的时辰了。白凝冰的玉佩声、洞壁符文的紫光,连空气里铁锈味的浓度都分毫不差……(突然攥紧拳头,溯光蛊在掌心灼出焦痕)三天前被影月蛊绞碎的右手,现在却完好无损——这不是重生,是某个东西设下的精密牢笼。 (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盯着镜像空间里炼制蛊虫的自己)观测者?当我是任人摆弄的提线木偶?(因果茧在识海疯狂震颤,九道时烬凝成的黑蛊虚影在掌心一闪而逝)三百年后的杀招提前现世,连溯光者组织都成了棋子……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老者的铜钟声震得耳膜生疼,却突然仰头大笑,鲜血顺着嘴角滴落在衣襟)天道的试炼?轮回的囚笼?(猛地捏碎虚数蛊,混沌力量在周身翻涌)你们忘了最关键的事——我古月方源,从来都是掀桌子的那个人。(周身时烬化作锁链,撕裂空间的刹那,眼神冷得能冻结时光)这一次,我要让所有观测者,都看清什么叫做真正的疯子。

琅嬛福地的青铜灯骤然明灭,方源指尖的溯光蛊突然灼烫如烙铁。他盯着自己完好无损的右手——三天前宿命大战时,这只手分明已被古月方源的影月蛊绞成肉泥。

"又回来了。"他摩挲着袖中冰凉的因果茧,仙窍内沉寂的时烬开始不安躁动。洞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是白凝冰例行巡查的时间。方源瞳孔微缩,这次轮回竟精准回溯到了他们潜入福地的第七个时辰,连白凝冰腰间玉佩碰撞的脆响都与记忆分毫不差。

突然,洞壁上的符文泛起诡异紫光。方源身形暴退,三道漆黑锁链擦着鼻尖钉入地面,锁链末端缠绕的不是普通倒刺,而是密密麻麻的微型春秋蝉虚影。他猛地捏碎一枚溯光蛊,意识在时间洪流中短暂逆行,终于看清暗处偷袭者袖口的银色蛛网纹——那是溯光者组织的标记。

"有意思。"方源抹去嘴角血痕,指尖虚数蛊悄然成型。当偷袭者再次现身时,他们面对的不再是空荡荡的洞窟,而是无数个镜像空间的叠加态。每个空间里都有方源的残影,有的在炼制蛊虫,有的在布设杀阵,还有的正以一模一样的表情盯着他们。

因果茧在识海中疯狂震颤,方源捕捉到其中一道因果线的异常扭曲。某个镜像空间里,他的倒影突然露出森然笑意,掌心赫然托着一枚由九道时烬凝成的漆黑蛊虫——那是他尚未完成的终极杀招,本该出现在三百年后的推演中。

洞外传来剧烈的空间震荡,方源知道,这是轮回开始崩塌的征兆。他望着掌心逐渐透明的虚数蛊,忽然轻笑出声。这次轮回带给他的,不只是敌人的情报,更重要的是——他终于确认了,这个世界存在观测者。而被观测的,从来不止是他的命运。方源将虚数蛊收入仙窍,身影在镜像空间中穿梭,他的脑海中迅速盘算着对策。既然知晓有观测者存在,那这轮回背后的水远比他想象的更深。

“想困我于这轮回之中,可没那么容易。”方源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他心念一动,操控着镜像空间开始收缩,那些偷袭者在空间变化中身形晃动,面露惊恐。可就在他准备进一步出手时,一道悠扬的钟声穿透空间,震荡着众人的识海。

方源脸色微变,这钟声蕴含着极强的时间道痕之力,竟在干扰他对虚数空间的掌控。他循声望去,只见洞壁上浮现出一扇散发着微光的门,门后走出一位身披银白长袍的老者,他手持铜钟,每走一步,空间便泛起层层涟漪。

“方源,你终究还是察觉到了。”老者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这轮回,本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囚笼,你以为能轻易挣脱?”

方源冷哼一声:“就凭你?一个藏头露尾的家伙,也敢在我面前说这话。”

老者并未动怒,只是轻轻晃动手中铜钟,钟声再次响起,方源的镜像空间开始出现裂痕。方源见状,毫不犹豫地祭出因果茧,试图探寻老者的因果线。可就在因果茧靠近老者的瞬间,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其弹开,因果茧上竟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纹。

“哼,别白费力气了,你的这些手段,在老夫面前无用。”老者缓缓说道,“你以为这轮回只是简单的时间回溯?这是天道为你设下的试炼,也是为了防止你破坏既定的秩序。”

方源心中一凛,却仍强装镇定:“天道?不过是一群自以为是的家伙罢了。这蛊界,本就该由我来主宰。”

老者摇头:“你太自负了,方源。这轮回中的变数,不过是天道用来磨砺你的工具,你若能顺应天命,乖乖接受安排,也不至于如此挣扎。”

方源眼中寒芒一闪:“顺应天命?我从不知‘天命’二字为何物。今日,我便要打破这轮回,让所谓的天道看看,我才是这蛊界的主人!”言罢,他周身气息爆发,仙窍内的时烬疯狂涌动,与虚数蛊、因果茧产生共鸣,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向着老者席卷而去……那股由时烬、虚数蛊与因果茧共鸣而生的力量,如黑色的洪流,裹挟着方源的决绝与不甘,朝着老者汹涌扑去。老者微微挑眉,手中铜钟急速摇晃,钟声愈发急促,化作一道道凝实的音波屏障,迎向方源的攻势。

音波与力量碰撞之处,空间如破碎的镜面般龟裂,无数道裂缝蔓延开来,整个琅嬛福地都为之震颤。方源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却仍咬牙坚持,操控着力量不断冲击。他深知,这是一场关乎自由与命运的决战,一旦退缩,便永无翻身之日。

“哼,倒是有些韧性。”老者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手中法诀一变,铜钟之上光芒大盛,一道时光长河的虚影浮现,河水倒流,试图将方源的力量吞噬。方源见状,毫不犹豫地捏碎一枚溯光蛊,自身的时间线瞬间紊乱,躲过了时光长河的吞噬。

趁着这间隙,方源身形一闪,来到老者身前,右拳裹挟着蛊力,如流星般砸向老者面门。老者不慌不忙,抬手一挥,一道银色光幕浮现,挡住了方源的攻击。方源的拳头砸在光幕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震得他手臂发麻。

“蚍蜉撼树,不自量力。”老者冷笑一声,屈指一弹,一道银色丝线激射而出,瞬间穿透方源的衣袖,在他手臂上留下一道血痕。方源脸色阴沉,他从未如此憋屈过,每一次攻击都被轻易化解,而对方的反击却让他难以招架。

但方源岂会轻易放弃,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将仙窍内所有蛊虫的力量全部调动起来,融合成一股混沌的力量。这股力量蕴含着时间、空间、因果等多种道痕之力,是他破釜沉舟的一击。

“今日,你必死!”方源大喝一声,将那股混沌力量压缩成一个黑色的球体,朝着老者投掷而去。老者脸色终于微微一变,他能感受到这股力量的恐怖,不敢再有所保留,双手结印,铜钟悬浮于头顶,散发出万丈光芒,形成一个巨大的光罩,将他护在其中。

黑色球体与光罩碰撞的瞬间,整个琅嬛福地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光芒四溢,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回荡不绝。强烈的能量冲击掀起巨大的风暴,席卷着福地内的一切。尘埃落定后,只见光罩已出现无数裂纹,摇摇欲坠,而老者面色苍白,嘴角挂着一丝血迹。

方源也是身形摇晃,脸色惨白如纸,但他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你也不过如此!”就在他准备乘胜追击时,老者突然仰天大笑:“你以为你赢了?太天真了!”说罢,老者双手猛地一拍铜钟,一道璀璨的光芒冲天而起,瞬间将方源笼罩……那道璀璨光芒将方源笼罩的瞬间,他只觉周身的力量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巨力锁住,动弹不得。光芒之中,时间与空间的法则开始扭曲,他的意识在这错乱的规则中逐渐模糊。

“你以为,凭借一时的蛮力就能打破这轮回?这不过是天道给你的一场幻梦罢了。”老者的声音在光芒中回荡,如同从遥远的天际传来。

方源心中大骇,他拼命运转蛊力,试图冲破这股束缚,可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就在他感到绝望之际,仙窍内的因果茧突然颤动起来,一道微弱的因果之力从茧中逸出,如同一缕游丝,在这光芒的囚牢中探寻着破绽。

方源抓住这一丝希望,集中精神,引导着因果之力在光芒中穿梭。随着因果之力的游走,他渐渐发现,这光芒看似无懈可击,实则在某些节点上存在着细微的紊乱,那是时间与空间法则交织时产生的漏洞。

方源毫不犹豫,将剩余的溯光蛊全部捏碎,借助溯光蛊的力量,让自身的时间流速与这光芒囚牢中的时间紊乱节点相契合。刹那间,他的身形在光芒中闪烁不定,竟如同鬼魅一般,开始缓缓挣脱束缚。

老者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怒,他加大了铜钟的力量输出,光芒愈发耀眼,试图将方源重新压制。然而,方源此时已找到破解之法,他凭借着因果之力与溯光蛊的双重作用,在光芒的缝隙中不断穿梭,每一次闪烁,都离脱困更近一步。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挣脱这轮回的枷锁!”老者惊叫道,他的声音中已带上了一丝慌乱。

方源冷笑一声:“天道也好,轮回也罢,都休想困住我。今日,我定要让你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

终于,在一声爆响中,方源如一颗黑色的流星般,从光芒中挣脱而出。他的周身弥漫着混沌的蛊力,眼神中透着无尽的杀意。未等老者反应过来,方源已再次凝聚出那股混沌力量,以排山倒海之势,朝着老者轰杀而去……混沌力量如开天辟地的黑潮轰然压下,老者仓促间驱动铜钟幻化出时光壁垒,可方源这次早有算计。他袖中突然甩出三枚因果茧,茧丝如灵蛇般缠住铜钟,将其牵引的时光之力与自身的混沌力量强行绞合。两股相悖的道痕剧烈冲突,空间顿时被撕裂出蛛网般的裂缝,连福地深处镇压的远古禁制都开始嗡鸣震颤。

"你疯了!这是要同归于尽?"老者的银袍被能量风暴撕成碎片,他望着逐渐失控的力量,终于露出恐惧神色。方源却癫狂大笑,任由时烬在仙窍中疯狂燃烧:"你以为天道的棋盘能容得下弃子全身而退?"话音未落,混沌力量裹挟着逆流的时光长河轰然相撞,整个琅嬛福地的穹顶都被掀飞,无数典籍古卷在能量乱流中化为齑粉。

就在爆炸的核心,方源突然感到一股熟悉的牵引。他低头看见掌心的虚数蛊竟与因果线产生共鸣,撕裂的空间缝隙中,浮现出无数个自己的残影——有的正在与白凝冰对峙,有的正在炼制春秋蝉,还有的...竟身着天庭服饰,手持天命蛊俯瞰众生。这些残影化作流光涌入他的识海,方源瞳孔骤缩,终于明白这场轮回真正的残酷真相:每一次所谓的"逃脱",都不过是更高维度存在对他命运剧本的又一次修订。

"原来...我们都是棋子。"方源喃喃自语,周身蛊力突然尽数收敛。老者以为他力竭,刚要反击,却见方源反手将虚数蛊按进眉心,整个人化作一团混沌道痕。"但棋子也能掀翻棋盘。"道痕中传来冰冷的低语,下一刻,整个福地的时空结构开始逆向坍塌,连老者的铜钟都被扯入扭曲的漩涡,发出不甘的悲鸣。

当白凝冰循着剧烈波动赶到时,只看到满地狼藉的福地废墟。她弯腰拾起半块刻着蛛网纹的残片,突然感觉背后有道目光扫过。转身望去,只见虚空之中,无数细小如星尘的因果线正朝着某个未知方向汇聚,而其中最耀眼的那道,正闪烁着熟悉的幽紫色光芒。白凝冰攥紧残片,瞳孔倒映着虚空里不断交织的因果线。她脖颈后的寒毛突然竖起——那些闪烁的丝线正以某种诡异规律重组,渐渐勾勒出方源的轮廓。更可怖的是,她腰间的冰魄蛊竟开始不受控制地共鸣,在她意识深处投射出一幅幅画面:方源的虚影穿透层层时空,所过之处,天道的观测网如同蛛网般寸寸崩裂。

“他在...吞噬天道的观测之力?”白凝冰后退半步,后背撞上残破的石壁。她看到画面里,方源掌心的虚数蛊已然化作黑洞,将所有因果线尽数吸纳,连那道散发着天庭气息的天命蛊残韵,都被撕扯成流光没入其体内。

与此同时,南疆十万大山深处,正在闭关的蛊仙们集体睁开眼。他们望着天空中突然浮现的巨大漩涡,那漩涡中心,隐约可见无数个方源的身影重叠。有人颤抖着祭出本命蛊探测,却被反馈的信息惊得吐出鲜血:“这...这是要打破维度壁障的征兆!”

溯光者组织的老巢内,仅剩的几位长老面面相觑。他们供奉的因果罗盘突然疯狂旋转,将指针尽数绞碎。为首的灰袍人望着罗盘中央浮现的血色“源”字,终于想起组织古籍里记载的古老预言:“当轮回者成为观测者,天道的镜花水月,终将被染成血色。”

而在漩涡核心,方源悬浮于混沌之中。他的身体正在经历前所未有的蜕变,时烬不再是负担,反而化作缠绕周身的锁链,将一道道天道法则强行剥离、炼化。他的意识在无数个时间线里穿梭,看到自己在某些时空成为天道傀儡,又在另一些时空被白凝冰亲手斩杀。但此刻,所有可能性都在他的意志下开始收敛。

“原来所谓观测者,不过是更高维度的囚徒。”方源的声音在各个时空同时响起。他抬手抓住一道金色的因果线——那是连接着“蛊界设计师”的命脉。随着他用力一扯,整个蛊界剧烈震颤,无数生灵的梦境中,都出现了一个黑衣男子撕裂天空的画面。

当方源最终从漩涡中踏出时,他的双眼已然变成了因果之瞳。望向白凝冰所在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而在他身后,原本完整的天道观测网,已然千疮百孔,如同被顽童撕碎的薄纱。

方源(指尖划过因果茧的纹路,轻笑出声)世人总说轮回是天赐良机,可当你无数次在同个时辰苏醒,连呼吸的节奏都被精准复刻时,就会明白这不过是更精巧的囚笼。琅嬛福地的青铜灯每一次明灭,都是观测者在调试这场荒诞剧的聚光灯——他们想看我在宿命里如何挣扎,却忘了困兽最擅长的,就是咬断锁链。 (摊开手掌,虚数蛊的虚影在掌心流转)溯光者的锁链、老者的铜钟,这些所谓的阻碍不过是天道剧本里的NPC。他们以为用时间轮回、因果悖论就能困住我,却没发现每次回溯都是我破解代码的机会。当我在镜像空间里看到三百年后的杀招,突然意识到这场轮回根本不是惩罚——是更高维度对我的挑衅。 (眼神骤然变冷,周身时烬剧烈燃烧)观测者想看我臣服于既定命运?做梦!我偏要把虚数蛊融入神魂,将因果线扯成利刃。(嘴角扬起疯狂的弧度)当我撕碎时空壁障的瞬间,那些躲在幕后的家伙终于慌了——原来被操控的棋子,也能化作刺破棋盘的尖刺。记住了,在这蛊界,从来没有天命,只有我要走的路。

方源(摩挲着残破的春秋蝉,烛火在洞穴岩壁投下扭曲的影)世人骂我魔头,笑我疯子,可谁又见过我跪在父母坟前,攥着半块冷硬馒头的模样?南疆的风沙灌进喉咙的滋味,比他们泼来的脏水更灼心。 (瞳孔映出记忆里那抹白衣倩影,指尖微微发颤)小时候总想着带梦冰姐离开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古月村,后来才明白,善良在这弱肉强食的蛊界,不过是任人宰割的借口。当我看着她死在我怀里,那些仁义道德就全碎成了渣——原来只有力量,才能护住想护的人。 (突然仰头大笑,笑声惊飞洞外夜枭)什么正道魔道,不过是胜利者的遮羞布!我偷传承、夺仙蛊、搅乱天下,有人说我嗜杀成性,却不知每次吞噬对手的蛊虫时,我都在赌下一个能抗衡天道的机会。春秋蝉每一次逆转时间,都是我对这荒谬世界的宣战。 (目光穿透岩壁,望向苍茫夜色)他们说我是轮回的囚徒?笑话!这具残破躯体里藏着的,从来不是屈服的灵魂。就算被千夫所指,就算与整个世界为敌——(握紧拳头,骨节发出脆响)我古月方源,也要在这吃人的世道里,踏出一条自己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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