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那尔特是一位不合格的父亲,他的心思几乎全都放在军事上,每一天都沉浸其中,似乎那沉重的战策与冷冰冰的兵刃才是他真正的伙伴。
“老东西,又跑出去了。”贝格拉小声嘟囔着,眼睛滴溜溜地转,“我也跑出去玩玩。”他像只小老鼠一样,灵活地躲过仆人的视线,悄无声息地来到大门口。瞅准四周没人,立马飞快地冲了出去。
“哎呦!”贝格拉刚出门就迎面撞上了奥匈,“嘶——痛死我了。”
“小家伙,一个人跑出来干啥呢?”奥匈单手把贝格拉拎起来,就像拎着一只小鸡仔,“跑丢了咋办?”
“你爸爸妈妈呢?”奥匈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着贝格拉。
“没妈妈,爸爸不回家。”贝格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你爸爸是谁呀?”
“不是,你怎么话这么多。”贝格拉扭了扭身子,有点不耐烦。
“现在的小朋友脾气都这么大吗?”奥匈挑了挑眉。
“快放我下来!”贝格拉愤怒地低吼着,忽然张口狠狠咬住了奥匈的手臂。这一咬包含了他全部的倔强与不屈,仿佛一只被逼入绝境却仍不肯低头的小兽。
“嘶——”奥匈缓缓放下贝格拉,眉头紧锁,额角已然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痛死我了。”他咬着牙低声说道,语气中透着难以掩饰的痛苦,仿佛那简单的动作牵动了全身的神经,连指尖都隐隐发颤。
“痛?活该!”贝格拉咧嘴一笑,朝奥匈做了个夸张的鬼脸,眉眼间满是促狭与得意,仿佛在为自己的反击感到无比满意。
“小*崽子,你竟躲在这儿啊。”莱格德从背后缓缓走近,嗓音里夹杂着几分无奈与愠怒。他伸手将贝格拉抱了起来,目光微沉,“害得老子好一阵找寻。”怀中的贝格拉微微挣扎了一下,却无法挣脱
“莱……莱叔。”贝格拉挣扎了几下,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与恳求,“我错了,千万别告诉我爸,别让我爸拿鞭子抽我。”
“好好好,我不告诉你爸。”莱格德话音刚落,余光瞥见一旁的奥匈,不由得愣了一下,“奥匈先生?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没事,只是过来瞧一瞧。”奥匈唇角悄然扬起,一抹笑意如涟漪般在脸上轻轻扩散开来,“这孩子是?”他的语气平和,却带着几分探寻的意味,目光落在对方身侧的孩子身上,隐隐透出一丝好奇与温和。
“哦,这小*崽子啊。”莱格德瞥了贝格拉一眼,嘴角微微扬起,“维那尔特大人的孩子。”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意味,仿佛这个名字本身就裹挟着某种难以言喻的重量
“莱叔,求您放开我,好不好?”贝格拉仰起头,双眼泛着隐隐的泪光,祈求的目光如同一缕脆弱的丝线,直直地缠向莱格德的心。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让这几个字清晰地吐露出来。
“行行行,但有点疼。”莱格德话音刚落,便松开了手。贝格拉猝不及防,直接摔了下来,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莱叔,我*你*”贝格拉坐在地上,抬起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动作里带着几分懊恼与无奈。
“谁教你的?这么没礼貌,给我滚回屋里”贝格拉赶紧跑到屋里
“这不是在学你吗?”奥匈压低声音,小声嘀咕着,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自觉的模仿与微妙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