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这次的笑声比昨天在摊位前更低沉，更……撩人。他没有接我的话茬，而是换了个话题，问我有没有考虑过以后继续深造。
然后就是咖啡馆的事情了。当他问我“你、你说的‘暗恋的学长’……是指我吗？”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脸已经不是红了，是直接烧起来了！我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
我心乱如麻，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承认吗？这也太羞耻了吧！不承认吗？可他的语气……
他看我半天不说话，又轻轻笑了笑，这次的笑声里带着一丝促狭。他伸出手，在我头顶轻轻揉了揉，说：“怎么了，小兔子？被吓到了？”
我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可能还闪着泪花。他的眼睛是那么近，里面盛满了温柔和笑意。
“我……” 我还是说不出话来。
他却没有逼我，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咖啡馆里舒缓的音乐流淌着，窗外的阳光正好。在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过了好一会儿，久到我以为他会打破沉默，他才开口。他的声音更低了，像是怕惊扰到什么东西：“如果是指我……那很好。”
“好？” 我傻乎乎地问。
他这次没有笑，只是眼神更加柔和：“嗯。很好。” 他停顿了一下，仿佛在组织语言，“其实……第一次见你，在迎新晚会上，你上台表演……”
我当时表演的是个……怎么说呢，有点傻气的节目，因为紧张还出了点小状况。当时只觉得丢脸死了，没想到他竟然会提起！
“那时候就觉得你挺有意思的。” 他继续说，“后来面试辩论社，你虽然磕磕巴巴的，但眼神很认真。再后来社团活动，看你一点点进步，虽然有时候会犯些低级错误，但我挺喜欢看你那种……不放弃的劲儿。”
他说着，眼神里的温柔越来越浓，看得我心尖直颤。这还是那个高冷毒舌的贺学长吗？
“再后来……我发现你好像有点怕我。” 他轻轻笑了笑，“每次我一靠近，你就跟受惊的兔子一样，想跑又不敢跑。”
啊啊啊啊啊他都知道！他竟然都知道！我的社死瞬间又加深了一层！
“所以我才总是喜欢逗你。” 他解释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狡黠，“看你炸毛的样子……挺有趣的。”
我：“……”有趣的工具人兔叽是吗？
“不过，”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认真，“逗你只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我……我不是只把你当成社团的成员。”
他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我的脸颊，冰凉的手指带着一丝颤抖。我的脸瞬间更烫了，像要烧起来一样。
“兔叽，”他轻声唤我，这次的称呼是之前在摊位前的那种带着点暧昧的亲昵，“我喜欢你。”
简单的一句话，却像一颗炸弹在我脑子里炸开了。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心跳快得要跳出胸腔。学长……学长表白了？！就这样，在咖啡馆里，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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