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那你想要什么？"

这个问题让戚燃愣住了。很少有人问她想要什么，大多数人只会告诉她应该要什么。

"我想做设计师。"她终于说，"我学的就是服装设计，但他们觉得那只是兴趣爱好。"

刘耀文微笑，那笑容有种莫名的感染力："那就去做。二十出头的年纪，本就该为梦想拼一把，大不了失败了再回去继承家业。"

他的话语简单却直击她的内心。那晚他们聊了很多，戚燃不记得自己何时如此畅快地对一个陌生人倾诉过。

分别时，刘耀文问："明天有空吗？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戚燃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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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她去的是一个地下音乐厅。刘耀文原来是地下乐队的主唱，那天是他们乐队的表演。

当刘耀文站上舞台，整个人仿佛被点亮。他眼中闪烁着光芒，低沉的嗓音唱着关于自由和梦想的歌曲。台下观众疯狂尖叫，而戚燃只觉得心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

演出结束后，满身汗水的刘耀文跳下舞台，穿过人群直接走到她面前："怎么样？"

"还不错。"戚燃故作冷淡，但唇边的笑意已经藏不住了。

那晚他们又去了酒吧，然后是夜宵摊，最后在晨曦微露时刘耀文送她回家。

"我可以有你的电话吗？"他靠在摩托车上，慵懒地问。

"你说得好像我能拒绝似的。"戚燃翻了个白眼，但还是报出了自己的号码。

就这样，他们开始了频繁的约会。刘耀文的生活跟戚燃以前接触的精英人士全不同——他热爱自由，喜欢冒险，偶尔会做些疯狂的事情。而在刘耀文的影响下，戚燃也开始尝试各种从未体验过的事物。

他们官方确认关系是在相识一个月后。那天刘耀文带她骑摩托去郊外看星星，在璀璨的星空下，他吻了她。

"戚燃，做我女朋友吧。"他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沉得像是从胸腔里震出来的。

戚燃那一刻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腔："你确定？我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小姑娘。"

"我喜欢你的脾气，直接，真实。"刘耀文笑着说，"而且你还有个好看的壳子，我赚了。"

戚燃忍不住笑了，轻轻锤了他一下："油嘴滑舌。"

"所以呢？愿意吗？"刘耀文追问，眼中带着期待。

"嗯。"戚燃轻声应答，然后主动凑上前，给了他一个比星光还要温柔的吻。

确认关系后，他们很快同居了。刘耀文住进了戚燃位于市中心的高档公寓。戚燃的父母对此极为不满，但她难得地坚持了自己的决定。为了刘耀文，她愿意和家人僵持。

那段时光像梦一样美好。刘耀文会在她起床前准备好早餐，会在她工作疲惫时给她按摩肩膀，会在她与父母争吵后安慰她、支持她。虽然他有时会因为乐队排练而深夜回家，但每次都会带回戚燃喜欢的宵夜。

他们在一起的第六个月，戚燃决定追随自己的梦想，辞去了家族企业的工作，开始筹备自己的服装设计工作室。刘耀文全力支持她，甚至帮她联系了一些圈内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