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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师生吗？"他追问，"姐姐对我，真的只有老师对学生的感情吗？"
我的心跳加速，手心开始冒汗。他怎么能这么直白地问出这种问题？
"马嘉祺，"我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你现在是我的学生，我是你的老师。无论我们之间有什么，都不应该超出这个界限。"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已经挂断了。
然后，他轻声说："我明白了。姐姐，对不起打扰你了。"
挂断电话后，我整个人都瘫软在椅子上。为什么每次和马嘉祺谈话都会让我如此情绪波动？我到底在害怕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马嘉祺恢复上课了，但我们之间的互动明显减少。他不再主动找我说话，甚至连目光接触都变得小心翼翼。课堂上，他依然是那个优秀的学生；课下，我们却像两个陌生人。
随着时间推移，我的心情越来越低落。我发现自己经常在放学后站在窗边，目送他离开校园；会在看到他的笔记时，不自觉地微笑；甚至会在深夜想起他唤我"姐姐"时的语调，然后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我开始意识到，我可能已经爱上了这个比我小几岁的少年。而这份感情，注定要被我深深埋藏。
——
期中考试前的最后一个周末，我独自一人来到图书馆，打算整理一下复习资料。来到熟悉的角落，意外地看到了坐在那里的马嘉祺。
他似乎很专注，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我悄悄观察着他，他低着头，刘海垂在额前，显得格外认真。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的身上，形成了一圈淡淡的光晕。
我犹豫着是离开还是上前打招呼。就在这时，他抬起头，看到了我。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都带着几分惊讶和尴尬。
"姐姐。"他轻声叫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情绪。
"你好。"我尽量平静地回应，"我不打扰你了，我去别的地方。"
"不用。"他迅速说道，然后指了指对面的座位，"这里...有两个位置。"
我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坐了下来。这是我们几周以来第一次如此靠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感。
我们各自安静地看着手中的书，却都心不在焉。我能感觉到他时不时投来的目光，就像我也在偷偷观察着他一样。
"姐姐。"突然，他打破了沉默，"我们...可以谈谈吗？"
我放下笔，抬头看着他："谈什么？"
"我们。"他直视着我的眼睛，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写满了诚恳，"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但我想告诉你，我的感情是认真的。"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笔记本："马嘉祺，我们之前已经说清楚了。"
"不，我们没有。"他摇摇头，"我们只是一直在逃避。姐姐，你真的只把我当学生吗？"
我低下头，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即使不是...又能怎么样？我是你的老师，这个事实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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