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又一个护士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放松的表情。“没事了,止住了!产妇脱力,需要休息。”
丁程鑫感觉自己像是从万丈深渊被人拉了回来。他长出了一口气,整个身体都像虚脱了一样,沿着墙缓缓滑坐在地上。劫后余生,不是他和宝宝,而是我和宝宝。他顾不上腿软,挣扎着站起来,冲到产房门口。
我被推出了产房,脸色依然苍白,但眼神是清明的。看到他,我虚弱地挤出一个笑容。
“老婆……”他扑到床边,握住我的手,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滚落下来。
“哭什么呀……”我抬手想帮他擦眼泪,却没什么力气。
“我以为……我以为我就要失去你了……”他把脸埋在我的掌心,声音里带着哭过的鼻音和后怕的颤抖。
“傻瓜,不会的,”我声音很轻,却很坚定,“我还想陪你,想和我们的宝宝,一直一直在一起呢。”
他紧紧地握着我的手,仿佛抓着失而复得的珍宝。那一刻,他觉得没有什么比我和宝宝的平安更重要。所有的疲惫、工作、烦恼,在那一刻都烟消云散,只剩下失而复得的庆幸和刻骨铭心的爱意。
回到病房,我需要静养,宝宝也由护士照看。丁程鑫一直守在我床边,喂我喝水,帮我擦身体,嘘寒问暖,无微不至。他看我的眼神里,除了爱意,更多了一份小心翼翼和珍惜。
几天后,我和宝宝都状况稳定,准备出院回家。丁程鑫亲自抱着宝宝,小心翼翼地像抱着一个易碎的艺术品。看着他笨拙又认真的样子,我的心里软成一片。
回到家里,迎接我们的是婆婆和妈妈准备的月子餐和布置好的婴儿房。整个家因为这个新成员的到来,变得更加温馨热闹。
丁程鑫开始了超级奶爸的生活。换尿布、喂奶(虽然是瓶喂)、哄睡、洗澡,他都学得有模有样。有时候宝宝半夜哭闹,他总是第一个惊醒,比我这个当妈的反应还快。他抱着哭闹的女儿,轻声哼着不成调的歌,虽然有时候哄半天也没用,但他依然耐心十足,脸上没有一丝不耐烦。
“幺儿,别哭了嘛,爸爸抱抱,怎么了呀,是不是饿了?还是尿布湿了呀?”他会用那种带着川渝口音的叠词哄着,虽然女儿听不懂,但那种温柔的语气,连我都听得心软。
刚开始带孩子,我们也手忙脚乱过。有一次给宝宝洗澡,水温没调好,宝宝哇哇大哭,丁程鑫也急得满头大汗。但我们互相配合,一起学习,慢慢地,也掌握了一些育儿的技巧。
女儿的名字叫丁灵,丁程鑫说,希望她能像清晨的露珠一样灵动可爱。小小的丁灵一天一个样,慢慢学会了抬头,学会了翻身,学会了对我们露出没有牙齿的笑容。
丁程鑫一下班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冲到婴儿房看女儿。他会把女儿抱在怀里,亲亲她的小脸蛋,跟她说一些只有他们父女俩能懂的“悄悄话”。看到女儿对他笑,他会开心得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