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老婆,是我不好,我不该光顾着自己。你辛苦了,一个人在家还要照顾肚子里的宝宝,都是我的错。”他把头埋在我颈窝,声音带着歉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哭声更大了,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但他越是温柔,我越是觉得委屈。
“我知道,我知道,”他轻声哄着,“是我没考虑周全。你想怎么样都行,骂我打我都可以,别哭了好不好?哭多了对眼睛不好,对宝宝也不好。”
他耐心地哄了我好久,直到我情绪平复下来。他没有指责我的无理取闹,也没有试图用“你就是怀孕了所以情绪不稳定”来搪塞,而是真心实意地道歉和安慰。事后,他特意去查了孕期情绪波动的资料,更加理解了我的状况,也更加小心翼翼地照顾我的情绪。他会每天抽时间陪我散步,给我讲工作中有趣的事情,陪我看无聊的肥皂剧,甚至为了逗我开心,还会在家里跳一些搞笑的舞蹈。
有一次,我躺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发现身上盖着他刚脱下来的、还带着他体温和淡淡香味的外套。他就在一旁,轻手轻脚地收拾着桌上的零食残渣。那个画面,让我觉得格外心安。
孕晚期,我的肚子越来越大,行动越来越不便。连弯腰穿袜子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变得异常困难。丁程鑫总是承包了所有需要弯腰的活儿,甚至连给我穿鞋系鞋带都成了他的日常任务。
他蹲在我面前,小心地帮我穿上鞋,再一点点系好鞋带。抬起头看我时,脸上总是带着温柔的笑意。“好了,公主殿下,可以出门啦。”
我有时候会心疼他:“你这样会不会觉得累啊?”
他会把我的手放在他头顶,像撒娇一样蹭蹭我的掌心:“为你做什么都不累。倒是你,累不累?要不要抱?”
他真的会轻轻地把我抱起来,虽然我已经重了不少,但他还是能稳稳地抱住我,像抱着什么珍宝一样。被他抱在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我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到了孕期的最后几周,我的身体开始出现各种不适——耻骨痛、水肿、频繁夜尿,睡眠质量越来越差。丁程鑫也跟着我的作息变得不规律,我半夜醒来,他总是在我身边,给我倒水,陪我聊天,或者只是静静地握着我的手,给我无声的陪伴。
生产前的那个晚上,我开始感到一阵阵的腹痛。起初还能忍受,但疼痛越来越密集,也越来越强烈。
“丁程鑫……”我抓住他的手,指尖冰凉。
他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打开床头灯,看到我脸色苍白,额头冒汗。“怎么了老婆?肚子疼?”
“嗯……有点疼……”我疼得说不出整的话。
他立刻紧张起来,摸了摸我的肚子,又看了看时间。“阵痛开始了吗?别怕,我们去医院。”
他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待产包,又拿上我的证件。扶着我一步步走到门口,我的腿有些发软,他索性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往车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