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没有回应，但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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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十点，横滨的灯火如同星辰般闪烁。中也站在港口黑手党总部的屋顶上，点燃一支烟，等待着太宰的出现。

"抽烟有害健康，中也，"太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如同幽灵般无声地出现。

中也没有回头："少管我。你迟到了。"

"只迟到了三分钟，"太宰走到中也身边，与他一起凝视着横滨的夜景，"森先生的安排很微妙，不是吗？"

中也吐出一口烟："你觉得他知道了？"

太宰沉思片刻："不确定。森先生总是难以捉摸。但即使他知道，只要我们不影响任务成，他可能也不会干涉。"

中也转向太宰，眼神犀利："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太宰笑了，那种只在私下场合才会出现的真实笑容："公开场合，我们是森鸥外栽培的双黑，是表面不和但配合默契的搭档。私下..."他向前一步，手指轻触中也的脸颊，"私下我们是更复杂的存在。"

中也没有躲开太宰的触碰，但表情依然严肃："这很危险，太宰。如果被敌人知道..."

"所以我们更要小心，"太宰的声音变得坚定，"在外人面前，我们依然是那对互相看不顺眼的搭档。只有在安全的地方，我们才能做真实的自己。"

中也思考着太宰的话，最终点了点头："好吧。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太宰好奇地问。

"不许再叫我'小矮人'或'中也哥哥'，"中也严肃地说，"至少在私下时。"

太宰大笑起来，笑声在夜空中回荡："真是严格的条件啊。但我可以接受...在私下时。"他俯身在中也耳边轻声补充，"但在外人面前，我还是会这么叫，否则太可疑了。"

中也翻了个白眼，但嘴角却微微上扬："随你便。"

太宰借着夜色的掩护，轻轻吻了一下中也的唇，然后迅速拉开距离："我得走了，情报部还有工作等着我。明天在南区的咖啡馆见？"

中也点头："十一点，别迟到。"

太宰笑着转身离开，但在到达屋顶门口时，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中也："顺便说一句，中也，你的肩膀伤势恢复得如何？"

中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问候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已经好多了。"

太宰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毕竟，我需要你全盛状态的配合。"他顿了顿，补充道，"不管是工作上，还是...其他方面。"

说，他就消失在楼梯间的黑暗中，留下中也一人站在屋顶，感受着横滨的夜风。中也深吸一口气，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这是一个新的开始，一种危险但令人兴奋的关系——表面上的针锋相对，内里的火花四溅。

第1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