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张琦一脸尴尬："33，别闹了。这是公司安排的，而且...)录制马上就要开始了，轻辰他们还有训练赛。就你有空。"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看了看我又咽了回去。那个叫33的人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
"钟鸿森，ID 33斯万。，"他伸出手，"合作愉快？"
他的语气里分明带着一丝不情愿，我强忍着怒气和他握了手。他的手很凉，握力却很足，像是在无声地宣示什么。
"程颂声，"我绷着脸回道，"网名世界第一公主殿下。"
他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扬："哦？公主驾到，有失远迎啊——"
那拖长的尾音里满是讽刺。
就在我们针锋相对的时候，节目组的人进来了。他们三下五除二地架好设备，调试好灯光和摄影机。导演简单说明了节目规则：钟鸿森需要带我这个"游戏小白"打一局排位赛，期间要教我基本操作和战术，目标是带我拿到至少一个击杀和前十的成绩。
"你会玩吗？"钟鸿森坐回电脑前，问我。
"会一点。"我故作镇定地坐到他旁边的位置。
"会一点是多少？知道怎么捡枪吗？"
"当然知道！"我硬着头皮说。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似乎看穿了我的谎言，但没有揭穿："那开始前说一下，录制时你就跟着我的指示走，不要乱跑乱动，听到了吗？"
"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吗？"我不满地反驳。
"不，我以为你是想在直播中出丑的大小姐，"他冷冷地说，"如果你不听指挥，我也没办法帮你。"
我正想反驳，导演已经喊了开始。直播间瞬间涌入了上万观众，评论区飞快地滚动着：
"33今天要当保姆了哈哈哈！"
"这小姐姐是谁啊？好漂亮！""
"4AM的老板？我酸了！"
"33的表情好僵硬，笑死我了！"
钟鸿森像变了个人似的，对着镜头露出职业化的微笑："大家好，我是33斯万。，今天带大家认识一下我们4AM的投资人程颂声小姐。"
他转向我，示意我打招呼。我尴尬地挥挥手："大家好，我是世界...呃，我是程颂声。"
我差点说出我的游戏ID，及时刹住了车，但钟鸿森已经捕捉到了这个小失误，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好的，那我们现在就开始游戏，今天的任务是带公主...啊不，带程小姐体验一下职业选手的日常。"
他在"公主"两个字上加了重音，我恨不得当场掐死他。
游戏开始后，钟鸿森确实展现出了职业选手的水准。他耐心地教我基本操作，从捡装备到瞄准射击，语气虽然依然带着那种略显高傲的腔调，但解释得很清楚。
"往那边跑，对，跟在我后面，"他指挥着，"看到前面有人了，你先趴下，不要动。"
我紧张地按照他的指示操作，但在关键时刻，我的手抖了一下，不小心开枪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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