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转身就要走。
"糜加诚！"许岁叫住他，"你不能说了一半就走。"
"那你想听什么？"糜加诚回过头，脸上是少见的认真表情，"想听我说我在乎你？在意你？喜欢你？"
许岁的心跳漏了一拍。
"你...真的喜欢我？"她小心翼翼地问。
糜加诚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包含着太多复杂的情绪。最后，他叹了口气："不然呢？我为什么要那么关心你跟谁在一起？为什么那么在意谁给你发消息？许岁，你真的看不出来吗？"
许岁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直跳，脸颊也变得滚烫。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就在这时，训练室的门被推开，朱伯丞探头进来："诶，你们两个，队长找你们呢，说有临时会议。"
气氛骤然打破。糜加诚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知道了，马上来。"
他看了许岁一眼："等会儿再说。"
许岁点点头，心中却乱成一团。
04.
会议持续了两个小时，主要讨论下周的训练赛安排。全程，许岁都心不在焉，时不时偷瞥糜加诚，而每次她看过去，都能捕捉到糜加诚迅速移开的视线。
显然，他也在关注她。
会议结束后，许岁故意放慢收拾的速度，想等其他人都离开再和糜加诚单独谈谈。然而，糜加诚却是第一个冲出会议室的。
"你怎么走这么快？"许岁追了出去，正好在电梯前拦住他。
"我...还有事。"糜加诚眼神闪烁。
"什么事这么急？"
"就...私事。"
许岁眯起眼睛："你刚才不是说'等会儿再说'吗？"
"我改变主意了。"糜加诚尴尬地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觉得有很多要说。"许岁坚持道，"至少你得把事情说清楚。"
糜加诚看了看四周，叹了口气："行吧，但不是在这儿。"
十分钟后，两人来到了基地附近的一家咖啡厅。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糜加诚显得有些紧张，不停地用指尖敲打桌面。
"所以..."许岁开口打破沉默，"你刚才说的是真的？你喜欢我？"
糜加诚咬了咬嘴唇，最终点了点头："嗯。"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知道，大概...你刚加入战队的时候吧。"糜加诚的声音很轻，"一开始就觉得你很特别，跟其他女生不一样。"
许岁感觉心跳加速："那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我...我不擅长这个。"糜加诚有些窘迫，"而且我们是队友，我怕影响你的心情，或者让你觉得不舒服。"
"所以你就选择偷看我的手机、删我的联系人、干涉我和别人的来往？"许岁挑眉。
"呃..."糜加诚尴尬得想钻到桌子底下，"我承认这很蠢。但我真的控制不住，一想到你可能会和其他男的走得很近，我就...我就很难受。"
许岁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问道："所以，那天在直播里，你真的没有说我技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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